不存在記錄者 作品

四十三 月下獨舞

芽衣倒是也並不太在意,雖然如果能夠繼續將這份關係隱瞞下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但如果瞞不下去,那就瞞不下去吧。

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可是芽衣在和幽蘭戴爾的戰鬥中失敗了呢,我這不是特意來安慰一下嗎,而且,比安卡,女孩子之間的關係,發展的很快嗎。”

空白塗黑抱住了芽衣,輕輕的說著悄悄話。

芽衣的臉色微紅。

“少來,我才不信你會吃這種飛醋。”

芽衣翻身,將空白塗黑壓在身下。

“白,既然來了,那,你今晚還走嗎?”

芽衣看著空白塗黑那張精緻的臉上慢慢湧上紅暈之色的可人模樣,不爭氣的淚水從嘴角流下。

空白塗黑微微的側過頭。

“都聽芽衣的,畢竟,門不是已經被芽衣反鎖了麼。”

弱弱的聲音令芽衣的心中升起了幾分別樣的意味,總感覺,似乎這種弱弱的,任人欺負的空白塗黑,也很有意思呢。

芽衣低下頭,捏住了空白塗黑精緻而白嫩的下頜。

“做好覺悟了嗎?”

深夜。

芽衣看著臉上已經有幾分抗拒,可是又無法阻止她的空白塗黑,更加興奮了起來。

“芽衣,已經很晚了,該休息,唔唔唔——”

芽衣打斷了空白塗黑的話,紫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芽衣光潔的背上,芽衣捏起幾根調皮的,跑到眼前的長髮,在空白塗黑白嫩的脖頸上滑動著。

“白,你不乖哦!”

芽衣自然不想就這麼到此為止,就算不能在今天這次進行那種最親密的接觸,那至少,芽衣也想再次看到,空白塗黑那向她求饒時的可愛模樣。

“那種事情,我想等到以後,在一場盛大而浪漫的婚禮後,那樣的話,芽衣也能——”

堵住了空白塗黑那蠱惑人心,讓她有些心動話語。

儘管說起來似乎有些怪怪的,但實際上,他們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一定呢。

更何況,婚禮?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和德麗莎的婚禮,還是,和她芽衣的婚禮?

又或者,是她們三個,甚至更多人一起的婚禮?

“白,你知道的,我想要。”

芽衣將幾縷調皮的髮絲縷到耳後,嬌嫩而又柔媚的笑顏令人心動。

於是空白塗黑一個鹹魚翻身,試圖將芽衣壓在身下,掌握主動權。

但,芽衣又怎麼不會放著空白塗黑的這一手呢?

如果真的被空白塗黑掌握了主動權的話,那麼,她芽衣估計又要在空白塗黑那層出不窮的手段中,再次迷失,忘記繼續這種事情了。

“白,要乖哦!不然,芽衣我啊,可是會傷心的。”

在空白塗黑那精緻柔嫩的臉頰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芽衣將空白塗黑的兩隻手抓住,以免被空白塗黑再次拖延成功。

“嗚,芽衣,饒了我吧,我已經很困了。”

果斷求饒的空白塗黑臉上掛上了可憐兮兮的神色,看得芽衣一陣意動。

這個可惡的男人還真的是把她拿捏的死死的,讓她除非突破一些底線,否則的話,就只能繼續被他乖乖拿捏。

“你就知道欺負我。”

芽衣嘆了口氣,放開了空白塗黑的手,任由空白塗黑將她壓在了身下。

空白塗黑蹭了蹭芽衣的臉蛋,抱著芽衣在並不大的床上打著滾。

雖然有些幼稚,但是卻恰好能夠緩解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

“沒辦法啊,誰讓,芽衣喜歡上了我呢?”

沒有去拿芽衣貼身收好的鑰匙,空白塗黑將並不厚的被子蓋好。

芽衣嘆了口氣,隨後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並不大的寢室內,再次恢復了寂靜。

“明天,琪亞娜她們就要回來了。”

芽衣縮在空白塗黑的懷裡,悶悶的說著。

空白塗黑拍著芽衣的光潔的後背,安撫著芽衣的情緒。

“白,如果,我說,我現在還有些放不下琪亞娜,你會不會有點生氣?”

芽衣將手伸到了空白塗黑腰後,莫名其妙有些期待的說著。

“我相信芽衣。”

真是狡猾的回答呢。

不過,真是一點都讓人討厭不起來啊。

“芽衣,要來一支舞嗎?”

“唉?怎麼這個時候?我不太——”

“來嘛,芽衣,我教你,不會很困難的~”

窗外的月光在並不大的臥室中,投射出了兩道,並不和諧的身影。

片刻後,芽衣看著莫名嘆了口氣的空白塗黑。

“要不,還是算了吧,或者,白,你來給我舞上一曲?”

空白塗黑捏了捏芽衣那有些躲閃的臉頰。

“看來我現在這種程度就已經是極限了,再進入更節能的狀態下,我可能就沒辦法繼續教導芽衣了呢。”

只不過是一支簡單的舞,但是芽衣卻踩到了空白塗黑足足三十二腳。

“沒關係的,白,我可以自學的,而且,我也想看看白你更加迷糊的狀態呢。”

芽衣反過來捏住了空白塗黑的臉。

“畢竟,就算是意識到了那件事之後,現在的白也依舊很難修改那些本能吧,所以,跳支舞吧,就當做是接下來,我來保護白的報酬吧。”

於是,月光下,一道精緻而完美的身影,為芽衣奉上了一支,優雅而完美的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