姀錫 作品

110. 110 沈郎扶我起來。

    說這話時,他微伏著身子。

    胸前外衫敞開,那片鼓鼓囊囊的胸前就懸在柳鶯鶯上空。

    柳鶯鶯略一抬眼,那片精壯的體魄便全部映入了她的眼簾。

    雖二人早已經坦誠相待好幾回了,可多數時刻她被藥物驅使,清醒的時刻並不算多,便是那日在密室,密室光線昏暗,影影綽綽,畫面如夢似幻,更像是一場夢。

    並且,那兩次柳鶯鶯醒來後,一次她已然被送回到了沁芳院,一次,這個姓沈的早已穿戴完畢。

    這還是第一次清醒過來,二人均是赤身裸,體,赤,裸相對。

    沈琅此人一開始清冷宛若謫仙,端得似個高嶺之花,後來威嚴氣勢越濃,鎮日一身玄衣,端得一副老氣橫秋之姿,卻無一例外的穿戴得一絲不苟,嚴絲合縫。

    這日衣衫大開,又披散著頭髮,微微低頭間,一縷散發垂落下來,竟於端正嚴肅中莫名多了一絲風靡的氣質。

    有別於沈燁的浪蕩,有別於沈五爺的好色,那種正正經經的禁慾中透著的一絲風流邪性,竟莫名令人有些不敢多瞧。

    柳鶯鶯的臉不知為何驟然微微一熱,兩側耳垂莫名泛紅了。

    兩兩對峙間

    其實這個時候的柳鶯鶯分明已經餓極了,前胸貼後背,這麼一通對峙下來,已經餓得眼前微微泛著黑光,再一折騰下去,有隨時隨地暈厥的可能。

    終於,柳鶯鶯到底率先敗下陣來,只乾脆躺屍似的有氣無力的躺在床榻上,跟條躺在砧板上任人作踐的鹹魚似的,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多時,一時輕輕抿著唇,媚眼略微一挑,終是衝著頭頂之人緩緩柔柔道“先松,再用。”

    話一落,便見柳鶯鶯忽而將垂落在被子下雪白的一段酥臂緩緩朝著半空中一抬,灼灼夭夭的桃花目盈盈看著頭頂之人,柔柔道“沈郎扶我起來。”

    說這話時,柳鶯鶯嬌嬌弱弱,儼然昔日初識時,那副柔弱無骨的蒲柳之姿。

    話一落,微微笑著看著他,桃目瀲灩,粉目流盼。

    明明知對方矯揉造作,明明知對方故作之姿,可柔柔嬌嬌的話語在耳畔不斷縈繞,盈盈淺笑在眼前不斷浮現,沈琅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虛假做作的絕美臉面上,依然忍不住微微一窒。

    粗糲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

    只覺得莫名的癢。

    沈琅在對方虛虛實實的話語中,到底沒能忍不住,由著她,還是順了她的意,終是緩緩鬆開了掌中玉足,便要去握那隻玉手。

    卻不料,在鬆開手的那一瞬間,赫然便見身下那盈盈淺笑的笑臉神色驟然一變,再然後,那剛得自由的白嫩玉足驟然朝著沈琅手中的托盤直接一腳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