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霧 作品

第299章 經典陳述,有錢有勢可以左右法律嗎?不能!

 
“好的。”

 
蘇白抬頭看向審判長席位,而後將目光放在了被告委託律師席位上。

 
這一次,法庭陳述的確關係著刑期方面的判決。

 
檢方推薦的刑期是十年,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被告方通過剛成年和酒後,以及要對年輕人犯錯給予諒解,這幾點申請減少刑期。

 
想什麼呢?

 
吳昊剛成年不久是成年了吧?

 
可是在當時案發的階段,張燕還未成年!

 
並且什麼酒後行為,更加的衝動,不理智。

 
衝動和不理智能作為違法犯罪之後進行脫罪的藉口嗎?

 
肯定不行!

 
要不然的話,人人都以此為藉口,那麼對於醉酒後造成的社會紊亂,該怎麼進行處理?

 
其實,被告方陳述的有作用的只有一點——

 
法律意識淡薄。

 
吳昊在當時可能的確存在著法律意識淡薄的情況,但是這並不是他犯罪行為的理由。

 
再說。

 
法律意識淡薄和衝動,這一點應該只是一時的。

 
在侵犯了張燕以後,又讓張燕出臺,進行牟利。

 
這是什麼行為?

 
這是明知道自己錯了,然後繼續犯錯!

 
如果說只是一時的衝動,那麼在犯罪以後的第一時間應該是懊悔。

 
而不是利用張燕的羞恥心,逼迫張燕出臺牟利!

 
蘇白與孫石巖對視,緊接著開口陳述。

 
“審判長,我不同意被告方委託律師的陳述。”

 
“我不明白什麼叫做酒後一時之間失去理智和法律意識淡薄。”

 
“被告方委託律師的陳述,彷彿是吳昊,一時衝動犯下的罪行。”

 
“可是被告方委託律師考沒考慮到其他情況?”

 
“吳昊如果真的是因為一時衝動犯下的罪行。”

 
“他為什麼要逼迫,張燕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用以謀利?”

 
“並且是多次!”

 
“再有,吳昊剛成年,張燕是未成年!”

 
“一名法律意義上的成年男子,對一名法律意義上的未成年女孩。”

 
“實施了侵害的行為。”

 
“現在通過剛成年的這種說辭,來申請減輕刑期。”

 
“這種說法對於那名未成年的女孩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是不是在法律的意義上對他更加的不公平?”

 
“基於這一點,吳昊憑什麼用剛成年的這種說辭來減輕刑期?”

 
“再來看看吳昊在強行與張燕發生關係之後做了什麼.…”

 
“逼迫她與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用以牟利,長時間對張燕進行精神上的脅迫。”

 
“在張燕最終選擇報案後,第一時間利用自己的家庭關係,想要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吳昊第一時間選擇的不是認罪認罰,而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家庭勢力,掩蓋自己犯罪的真相。”

 
“這是吳昊的處理方式。”

 
“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吳昊的這種方式,來看出吳昊當時的心理狀態。”

 
“認為自己家裡有錢,什麼事情都可以擺平。”

 
“覺得張燕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對他們家構不成什麼太大的威脅。”

 
“只需要找找關係,給張燕家裡面丟些錢就能解決這件事情。”

 
“這就是他們對犯罪了的態度。”

 
“認為自己有錢有勢就能踐踏法律的尊嚴。”

 
“能嗎?”

 
“實際呢?現在呢?”

 
“現在張燕因為長時間累積的抑鬱自殺了,其母親張翠一直在為張燕的事情進行奔走。”

 
“甚至被冠以尋釁滋事的罪名提起公訴。”

 
“仍然不放棄。”

 
“最終的結果是坐在控告席位上,對被告席位上的吳昊進行指控。”

 
“法律到來了嗎?”

 
“到來了!”

 
“晚了嗎?”

 
“晚了!”

 
“我說這些的目的並不是題外話,而是在說——”

 
“無論是張燕的抑鬱自殺。

 
還是張翠後來想要為自己女兒求得法律權益的奔走。

 
被判了兩年有期徒刑,所受的心理和身體上的磨難。”

 
“這一切都是來源於,吳昊當初的惡意犯罪。”

 
“如果沒有他當初的惡意犯罪和惡意行為,還會有現在的情況嗎?”

 
“沒有!”

 
“所以他憑什麼要被減輕處罰?!”

 
“他如果被減輕處罰,那麼是不是在踐踏法律的尊嚴?!”

 
“我方的觀點只有一個——重判!”

 
“頂格判決是我方的唯一要求!”

 
“也是對我方委託人和其女兒作為受害人的法律權益保護!”

 
蘇白在陳述的同時,一直注視著被告人席位。

 
被告人席位上。

 
此時吳昊的心裡,有一瞬間的冰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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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