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什麼都沒忘

　　“所以你掩人耳目，以禁地做幌子，看似將玄冥封印，實則他是來三千世界找尋那兩個孩子的魂魄？”

　　顏曦點頭。

　　“三千世界的裂縫也是你做的？”虞煙問道。

　　“是我，”顏曦大方承認，“茗蕙也是我殺的。”

　　虞煙抿了抿唇，良久後才啞聲道，“小硯的死，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計之內？”

　　顏曦搖頭，“我從未算計過你和小硯，神冥兩族大戰，在我預料之外。我是想找到那兩個孩子，但我不會以傷害你們為代價。”

　　“也就是說，我們所有人接下來所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預料之中？”虞煙又問道。

　　“是。”

　　“什麼時候？”

　　“暮塵身隕。”

　　虞煙指尖微頓，“所以從始至終，你什麼都沒忘記？”

　　顏曦靜靜地看著她，什麼話都沒有說。

　　“你什麼都記得，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騙了我萬年。”

　　“我別無他法，只有你相信了，才能讓他們相信。我耗費了大半修為才找到暮塵的一絲殘魂，又險些因為兩個孩子墮魔，靈力盡失，修為盡散，形同廢人，我若是不將計就計，我連你也保不住。”

　　虞煙從地上緩緩站起身，抱住了她，“一萬兩千年，你也是能耐，演得那麼像，把我都騙進去了。你這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