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璜 作品
第21章 約戰
接下來的幾日，十四阿哥纏綿病榻，絲毫不見好轉，湯藥用了一堆，太醫亦看了幾個，仍舊是沉沉睡去的時候多，清醒著的時候少，雅虞日日都守在十四阿哥身側，人亦清見了一圈，德妃娘娘是頗是憂心，連皇上都親自去瞧了好幾次。
可我再沒去過阿哥所，只是日日抄寫佛經，希冀或者幡然醒悟或者柳暗花明的啟示。四月二十六一早，四阿哥便和胤祥一同領著三個侍衛進了永和宮，我正在德妃娘娘跟前彈那一曲《昭君怨》。
一曲彈畢，德妃娘娘含一口芙蓉花茶，對我道，“早說你是個聰慧機靈的孩子，才一個月便已彈得不錯了，想我當年都比不上你呢。”
四阿哥今日穿一件蟹殼青的湘緞長衫，上面繡著繁複的蒼龍出海的圖樣，頗不像他平日裡低調謹慎的風格。他對德妃娘娘道，“額孃的琴藝宮中無人不知，蓂杺能跟著額娘學，也算是有福了。”
胤祥亦笑盈盈的瞧一眼我，又對德妃娘娘道，“四哥說的不錯，額孃的琴技我和四哥都沒學到，十四弟會舞弄兩下，也算不得精。額娘得了蓂兒當傳人，也是件好事呢。”
德妃娘娘滿眼笑意，指著胤祥說道，“我這好兒子，名義上是誇額娘，實際上還是偏心自己的媳婦兒呢……”
我尷尬的在一旁笑笑，胤祥倒是頗是高興的朝我眨眨眼睛。四阿哥瞥一眼我，道，“額娘出行的東西，先交給門外的侍衛安頓到馬車上吧，這幾日安頓好了，初一便可早些啟程。”
德妃娘娘點點頭，又對四阿哥說道，“老十四趕巧這當中間兒病了，這次怕是去不了吧，皇上那兒怎麼說？”
四阿哥冷眼望一下我，答道，“皇阿瑪說讓十四弟安心養病，不過整個太醫院基本都被皇阿瑪帶到熱河去了，只留了鍾、王兩位太醫替十四弟瞧病。”
德妃點點頭，旋即對我道，“蓂杺，初一你便搬到老十四那兒吧。皇上說你懂岐黃之術，你瞧著老十四我還放心些，你的腿有太醫在跟前兒瞧著也好的快些。”
我心裡打個激靈，原以為德妃娘娘會留下雅虞照看十四阿哥，沒想到竟是準備派我去麼？我瞧瞧胤祥，對德妃娘娘道，“娘娘，不如留下雅虞吧。她懂得十四阿哥的喜好，伺候的比我周到。”
德妃盯著我，嫣然一笑道，“我這永和宮裡的人本來就少，你傷了腿再留下雅虞，我跟前兒也不能每個人伺候著吧。你莫不是怕老十四還是和你故意作對麼？”
我恭敬的答道，“娘娘說的是，蓂杺初一便搬到十四阿哥處。”
德妃笑笑，對胤祥道，“胤祥，你帶著蓂杺，一會兒去瞧瞧老十四，告訴他，讓他莫要欺負他嫂嫂。”說完，低著的雙目突然瞟了我一眼，那目光裡滿是一副陰謀的味道。
我和胤祥還有四阿哥旋即便一起退出了正殿。胤祥遵著德妃娘娘的吩咐去小廚房取早就熬著的參根烏雞粥，只留我和四阿哥站在正殿門外的迴廊上。他冷眼瞧著我道，“你倒是出名了啊。”
我挑挑眉毛，對他道，“何出此言？”
四阿哥一陣冷笑，道，“如今皇宮之內，誰人不知永和宮的宮女蓂杺將十四阿哥折騰的病倒了。”
我亦冷眼望著他道，“我以前怎麼沒瞧出來，四阿哥閒來無事也愛聽人嚼舌頭根呢。”
他哼了一聲，對我道，“你若是決心和老十三在一起，便離老十四遠點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你若是將兩個人都撩撥起來，我到不知你如何收拾這個局面？”
我心裡一陣生氣，為什麼他就不能將我想的簡單點兒呢，在他心裡，似乎我從出現那一刻便被定義成了處心積慮接近胤祥謀求不軌的女人，我真不知該感嘆他戒心太重還是純粹就是一個妄想症患者呢？我滿口不悅的對他說道，“那便不勞四阿哥費心了。”
他盯著我目露兇光的說，“我還是那一句話，若是有一天你對老十三不利，我必將你碎屍萬段，那時別說老十四，便是皇阿瑪要保你也保不得。”
可我再沒去過阿哥所，只是日日抄寫佛經，希冀或者幡然醒悟或者柳暗花明的啟示。四月二十六一早，四阿哥便和胤祥一同領著三個侍衛進了永和宮，我正在德妃娘娘跟前彈那一曲《昭君怨》。
一曲彈畢，德妃娘娘含一口芙蓉花茶，對我道，“早說你是個聰慧機靈的孩子，才一個月便已彈得不錯了，想我當年都比不上你呢。”
四阿哥今日穿一件蟹殼青的湘緞長衫，上面繡著繁複的蒼龍出海的圖樣，頗不像他平日裡低調謹慎的風格。他對德妃娘娘道，“額孃的琴藝宮中無人不知，蓂杺能跟著額娘學，也算是有福了。”
胤祥亦笑盈盈的瞧一眼我，又對德妃娘娘道，“四哥說的不錯，額孃的琴技我和四哥都沒學到，十四弟會舞弄兩下，也算不得精。額娘得了蓂兒當傳人，也是件好事呢。”
德妃娘娘滿眼笑意，指著胤祥說道，“我這好兒子，名義上是誇額娘，實際上還是偏心自己的媳婦兒呢……”
我尷尬的在一旁笑笑，胤祥倒是頗是高興的朝我眨眨眼睛。四阿哥瞥一眼我，道，“額娘出行的東西，先交給門外的侍衛安頓到馬車上吧，這幾日安頓好了，初一便可早些啟程。”
德妃娘娘點點頭，又對四阿哥說道，“老十四趕巧這當中間兒病了，這次怕是去不了吧，皇上那兒怎麼說？”
四阿哥冷眼望一下我，答道，“皇阿瑪說讓十四弟安心養病，不過整個太醫院基本都被皇阿瑪帶到熱河去了，只留了鍾、王兩位太醫替十四弟瞧病。”
德妃點點頭，旋即對我道，“蓂杺，初一你便搬到老十四那兒吧。皇上說你懂岐黃之術，你瞧著老十四我還放心些，你的腿有太醫在跟前兒瞧著也好的快些。”
我心裡打個激靈，原以為德妃娘娘會留下雅虞照看十四阿哥，沒想到竟是準備派我去麼？我瞧瞧胤祥，對德妃娘娘道，“娘娘，不如留下雅虞吧。她懂得十四阿哥的喜好，伺候的比我周到。”
德妃盯著我，嫣然一笑道，“我這永和宮裡的人本來就少，你傷了腿再留下雅虞，我跟前兒也不能每個人伺候著吧。你莫不是怕老十四還是和你故意作對麼？”
我恭敬的答道，“娘娘說的是，蓂杺初一便搬到十四阿哥處。”
德妃笑笑，對胤祥道，“胤祥，你帶著蓂杺，一會兒去瞧瞧老十四，告訴他，讓他莫要欺負他嫂嫂。”說完，低著的雙目突然瞟了我一眼，那目光裡滿是一副陰謀的味道。
我和胤祥還有四阿哥旋即便一起退出了正殿。胤祥遵著德妃娘娘的吩咐去小廚房取早就熬著的參根烏雞粥，只留我和四阿哥站在正殿門外的迴廊上。他冷眼瞧著我道，“你倒是出名了啊。”
我挑挑眉毛，對他道，“何出此言？”
四阿哥一陣冷笑，道，“如今皇宮之內，誰人不知永和宮的宮女蓂杺將十四阿哥折騰的病倒了。”
我亦冷眼望著他道，“我以前怎麼沒瞧出來，四阿哥閒來無事也愛聽人嚼舌頭根呢。”
他哼了一聲，對我道，“你若是決心和老十三在一起，便離老十四遠點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你若是將兩個人都撩撥起來，我到不知你如何收拾這個局面？”
我心裡一陣生氣，為什麼他就不能將我想的簡單點兒呢，在他心裡，似乎我從出現那一刻便被定義成了處心積慮接近胤祥謀求不軌的女人，我真不知該感嘆他戒心太重還是純粹就是一個妄想症患者呢？我滿口不悅的對他說道，“那便不勞四阿哥費心了。”
他盯著我目露兇光的說，“我還是那一句話，若是有一天你對老十三不利，我必將你碎屍萬段，那時別說老十四，便是皇阿瑪要保你也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