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於簡 作品

第118章 年老的修王真變態

  承琪掙扎了一下,鐵箍紋絲不動,他便嘆了口氣道:“王爺綁著我,不是既不能唱也不能抱了?”

  載釗走近他,喘著氣,突然將褲子褪下,承琪一見立即調轉頭,啞聲道:“你要做什麼?”

  載釗拿起桌上的鞭子,笑道:“在我的臥室裡,面對一個美人兒,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我是美人不錯,你卻是個徹頭徹尾的醜人,醜陋至極。”承琪調頭望著他的臉:“尤其是這三道疤,那西域貓怎麼沒有抓瞎你呢?”

  載釗面色突變:“你怎麼知道?”

  承琪不說話,只望著他笑。他看著承琪的臉,突然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彎腰提起褲子,半晌才道:“載銘是你什麼人?”

  承琪道:“原來你沒有忘記他啊。你該知道我是誰了。”

  “你是他兒子?琪三?”

  承琪點頭笑道:“三伯好!”

  載釗吁了口氣,坐了下來,盯著承琪問:“你不是死了嗎?來貴州幹什麼?”

  “伯父就是這種待客之道嗎?”承琪扭動身體,無奈地笑著。

  “你是載銘的兒子,皇帝身邊的紅人,來我這個偏僻之地,有何企圖?”

  承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貴州雖然偏遠,但仍是天子腳下,為何來不得?”

  他盯著載釗的眼睛道:“倒是三伯,把貴州搞得像獨立的小朝廷,外人不得進入,卻是為何?”

  載釗道:“這貴州窮鄉僻壤,匪徒眾多,我設卡嚴查,也是為百姓著想。”

  “強詞奪理。”承琪冷笑道:“設卡盤查,致使商旅不通,強行增稅,使得百姓日子艱難,私自徵兵,減少勞動人力,屯兵屯糧,聯絡各營軍官,更是謀逆之舉。請問修王,你在貴州所做一切,是為朝廷百姓好呢?還是想當皇帝的野心不死?”

  載釗聽得,詫異道:“我何曾做過這些?”他拉下臉:“皇帝若是讓你來找我碴子,怎麼說都可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承琪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很久,問:“你有多久沒出王府了?”

  “本王腿腳不便,已經兩年沒有出過王府了。”修王道:“當年你父親憑一張嘴,幫載鈞登了皇位,現在你也想憑一張嘴,要滅我修王嗎?”

  “三伯,你錯了。我和我父親不同,我父親口才好,我不成,但我會殺人。”說到這裡,承琪的眼裡閃過寒光,載釗見了,背上浮起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