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位 作品

207 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

    種方式與鄧布利多隨時聯繫。

    鄧布利多沒有拒絕,就連哈利的事情也沒有提問,直接帶著骷髏頭離開了。

    就在託比滿腦子猜測鄧布利多的猜測時,鄧布利多本人已經回到了校長辦公室,他換好巫袍,拿出老魔杖,沉默的盯了一會兒,然後讓福克斯飛過來,對它輕聲說:“是時候出發了。”

    升騰的火焰燃燒起來,帶著鄧布利多就此離開霍格沃茨。

    他再次出現的地點是一處懸崖峭壁上,在陰暗的天空下,洶湧的浪潮用力拍打,蕩起白花花的水浪。

    這裡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蓋勒特·格林德沃就站在十多英尺遠的位置,他遙望著遠處的監獄堡壘,然後緩緩轉過身子,衝鄧布利多露出笑容說:“這裡比紐蒙迦德好,有獄友,還有攝魂怪。”

    “那你已經掌控了什麼呢?”鄧布利多平靜的問。

    格林德沃絲毫沒對鄧布利多的提問感到意外,他面帶笑容的說:“是攝魂怪,它們是黑暗生物,很容易就可以受控於人,只不過有太多的無能之輩佔據高位,沒法讓它們真的聽命行事。”

    兩個人沉默的對視著,氣氛壓抑到比堡壘裡面還要緊張。

    突然,格林德沃又開口說:“我還以為來的人會是託比·海默,沒想到會是你。這次見面有些過早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鄧布利多站在懸崖邊說:“死亡聖器,你曾追求過死亡聖器,那也可以看成是古代魔法的一部分,很容易就能與魔法球聯繫起來。至於雷古勒斯......很少有人能夠擊敗布萊克家族成員的驕傲,除了伏地魔以外,我想不到還會有誰了,只有你最有可能。”

    “蓋勒特......”鄧布利多突然壓低了聲音說:“你打破了我們之間的誓言,擅自從紐蒙迦德逃離出來,你真的以為這一次我還會放過你麼?”

    “真令人受傷。”格林德沃搖搖頭說:“你指的是這個麼?”

    在他手中一個小小的玻璃瓶漂浮起來,裡面裝有紅色的液體,這是他與鄧布利多的血,也是他們締結的第二個血盟。

    “日復一日......”他低聲說:“我每天生活在阿茲卡班,苟延殘喘,自從那次決鬥以後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年。”

    “在擊敗我以後,你沒有殺死我,而是將我送去接受審判。為此,我一直在思索,這到底是因為你不願意玷汙自己的靈魂,還是因為我占卜出的預言——和我死亡有關的預言。”

    他手裡端著一個骷髏煙壺,淡淡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霧,在二人間形成一副畫面。

    畫面中,比現在要老得多的格林德沃躺在監獄裡的床板上,他深陷的雙眼盯著窗外,然後笑了,牙齒幾乎掉光......

    直到一道綠光擊中他,格林德沃就這樣死了,最終還是死在了紐蒙迦德。

    畫面結束了。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小會兒,他嘆息著說:“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打破誓言——”

    “不!”格林德沃突然打斷道:“這一次是你錯了,阿不思,不是我打破的誓言,而是血盟自己失效了。”

    伴隨著格林德沃的低語,裝有血液的小瓶子忽的炸開,碎成無數個碎片,滾燙的鮮血滴落在地面上,發出滋滋的響聲,蕩起一層薄薄的白煙。

    “我想你會有興趣看看這個的。”

    格林德沃又一次吸了一口骷髏煙壺,然後吐出濃密的煙霧。

    畫面變得不一樣了。

    地點不再是紐蒙迦德,而是一間佈滿灰塵的房間裡,傢俱破舊,似乎很久都沒人來到過這裡了。

    “尖叫棚屋。”鄧布利多說,他認出了這間屋子。

    “繼續看。”格林德沃慢悠悠的說道:“這是我多年以後發現的預言。”

    沒用多久,畫面很快就出現了變化,格林德沃被一根魔杖指著走進房間裡,他被沙發絆了一腳,不小心跌倒,就在這時,一道綠光突然出現,擊中在格林德沃身上,讓他無聲無息的倒下。

    持著魔杖的人出現了,他緩緩走到畫面中央,撿起格林德沃手中的魔杖,著迷似的打量著。

    這個人是託比·海默。

    他看起來像是在預言中殺死了格林德沃。

    這還不算完,緊接著畫面在兩位觀看者的視線中一變,換成了紐蒙迦德的監獄。

    床板上躺著的人不再是格林德沃,而是衰老許多的鄧布利多,他看起來很痛苦,蜷縮著身子,從沒有人見過他這副樣子。

    又是託比·海默,他出現在破舊的床板面前,毫不猶豫的用索命咒殺死了鄧布利多。

    直到這時,預言才徹底結束了。

    “你有一位了不起的學生。”格林德沃打破沉默說,目光緊緊盯著鄧布利多:“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占卜出第二個預言的麼?”

    沒等鄧布利多出聲詢問,格林德沃就繼續說道:“是十多年前的一個滿月之夜,那時我正像往常一樣回憶著過往——你知道的,演講,死亡聖器,還有在你口中可笑的巫師至上主義,不管怎麼樣,我預見到了這副畫面,簡直像是憑空塞進我的腦子裡面一樣。”

    “然後,血盟就失效了。”

    他看著地面上已經揮發乾淨的血痕說。

    “但我沒有急著離開紐蒙迦德,我必須要搞清楚

    變化的原因是什麼,幸運的是,在我後來的手下——不,是學生,受到你的影響,我現在也很喜歡學生這個稱呼,他們也稱我為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