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窗戶走

    簡安寧想了一路,剛回到房間卻發現房間的燈是開著的,而房間裡蘇綰綰就坐在她的床邊,正在那裡翻著自己放在床頭櫃的報刊雜誌。

    簡安寧警惕,“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蘇綰綰散漫的放下雜誌,眼尾一挑,笑意盈盈的看著她,“今天晚上我也算是救你一命吧,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你如果真的救我一命,宴會里的事情就不應該公佈於眾,你分明就是在害我,還在這裡把自己包裝成聖人。”簡安寧也不再偽裝,她就是一個這樣尖酸刻薄的女人。

    蘇綰綰嘆氣,“我都說了,我壓根就不認識那個人是誰,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在外面留下的罪孽,所以才將你的事情公佈於眾,你能不能不要把什麼錯都怪到我的身上?”

    看蘇綰綰一直都在否認自己與那個人的關係,簡安寧遲疑,“你真的不認識那個人?”

    蘇綰綰點頭,“真的不認識,我如果認識的話,也不至於現在才揭穿你和魏東然的事情,他可是我的男朋友,我想什麼時候揭發,就什麼時候揭發,無論怎樣,魏家都完蛋了,又何必跳這樣一個時候,讓別人看我的笑話。”

    簡安寧狐疑,但又覺得蘇綰綰的話很有道理。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和她沒有關係,她不過就是這場遊戲中的受益者?

    可是自己分明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又怎麼可能有人過來針對自己。

    蘇綰綰抬眼看她,見她疑惑不止,故意提醒道,“誰知道到底是你還是魏東然得罪了什麼人?畢竟今天在宴會上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似乎是故意針對他,你可能也不過就是他桃花債裡的一筆而已。”

    說起這個,簡安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呀,魏東人比自己得罪人的機會更大,而且他就是一個花心浪子,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這場宴會里曾經勾引過什麼人,然後惹那個女人生氣,這才會出現如今的狀況。

    要知道女人生氣起來可是很可怕的,智商堪比愛因斯坦,偵查能力也都勝過福爾摩斯,可以說生氣的女人就是一個戰鬥狂魔,可以輕而易舉地摧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