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刀 作品

46、四十六

    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一群人也沒敢喝太晚。

    孔婷不住醫院還要回家,幾人在商量誰送,她總往時堯那邊看。

    但是沒直說,時堯裝作不明白,先說自己喝了酒頭暈先走一步。

    孔婷有些失望,推了他們

    要送的說法,自己打了車走。

    時堯提前跟唐渺打過招呼了,回到家的時候她還沒睡。

    聞見他身上的酒味,忙前忙後地去給他倒醒酒的,又調好了水溫扶他去洗澡。

    時堯抱著她就開始耍賴,“頭暈,你幫我洗。”

    唐渺掙了掙,“我洗過了。”

    “頭暈。”時堯不管不顧地,把頭暈裝到底。

    唐渺還想掙扎一下,誰知道他趁唐渺不注意打開了開關,水從花灑裡流出直接打溼了她身上的衣服。

    喊著頭暈的人又騰出手來,迅速地把她的衣服脫了,還冠冕堂皇地說:“既然打溼了,洗個熱水澡才不會感冒。”

    浴室裡熱氣蒸騰,暖黃色的燈光灑下來,看不真切人的表情了。

    唐渺攀著時堯的肩膀,因為懸空重心而感到張皇失措。

    時堯往上抖了一下,笑問:“怕什麼?老公不會摔了你的。”

    那一瞬間眼前的霧氣好像散開了些,唐渺看見他的表情十分的邪氣,早早地求了饒。

    時堯不依,湊過來親她。

    時堯在任何事上都是對她百依百順,唯獨這件事上是獨裁。

    他不喊停,唐渺就只能被動的接受著。

    醉意在唇齒間傳染,浴室的溫度逐步升高。

    雖然也同樣愉悅,但仍覺得疲憊不堪。

    第二天一早,時堯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不見醉酒的後遺症。

    反而是唐渺這個滴酒未沾的覺得彷彿宿醉過一樣難受。

    ……

    蔣亦瑤結婚大半年就懷孕了,聽說了消息後唐渺就在琢磨,三個室友裡,估計房璐的好消息也將近了。

    她和她男朋友也談了許多年。

    她正想到時候送多少禮金合適,比照著當初給蔣亦瑤的給還是比照著她送自己的合適。

    轉天接到房璐的電話,電話裡聽不出情緒來,只是說她月底就要回京市來發展。

    唐渺電話裡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約定好到時候去機場接人。

    她轉頭給蔣亦瑤打電話打探怎麼回事,蔣亦瑤也不甚清楚,只說:“她跟我說要回京市去發展,後悔來南方了,具體也沒多說,你到時候見面問問。”

    唐渺猜測了許多的原因。

    時堯回來就見她愁眉苦臉的,還以為她是惱自己索取得太過,割地賠款地道歉

    :“今天不鬧騰你,開心點。”

    唐渺擰了一把他腰上的軟肉,“你想什麼呢,我是在想房璐的事,你說她都在那邊穩定下來了,怎麼突然想起回來北漂。”

    一聽是別人的事,時堯“哦”了一聲,不太在意:“等她到了問她就知道了,可能還是覺得這邊發展機會更多,想來就來了。”

    唐渺捧著下巴:“我只是在想是一個人來的還是跟她男朋友一起的,總不能談了這麼多年突然變成異地。”

    時堯張口就來:“男朋友?沒準就是她男朋友出了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