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大人物

    聽他問起，王也便解釋道:“是這樣的，大人！前幾日不是順天府尹盧大人府上的老夫人過壽嗎？小的就替他準備了一桌菜。既然是壽宴的菜，那好不好吃還要排在其次，最當先的一點，就是名字要好聽，擺出來要好看。市井所傳的新菜，應當就是當日我做的那桌壽宴了。只因為名字新奇，樣式好看，所以才被傳為是新菜。”

    “哦，原來是這樣。”領頭人點點頭，表示理解。王也的解釋跟錦衣衛查察出來的結果差不多，足以見得，王也還算是個老實人。

    只不過，那位貴人非比尋常，如果讓他知道，或者是看出來，那菜不是新創的，豈不是就失去了趣味嗎？他心中很苦惱，但又不知道怎麼跟王也解釋。而且，就現在而言，馬上逼著王也創出一道新菜來，那就算是把他壓在斷頭臺上，怕是也做不到啊！慣於用暴力解決問題的錦衣衛大人有些一籌莫展了。

    王也做廚子這麼多年，也是慣於看人下菜碟的。看人臉色，看人衣著，這幾乎是他的職業病。不一樣的人要用不一樣的食材，調製不一樣的口味。正所謂，眾口難調，而他做的，就是調和眾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會觀察人呢？

    見他有些愁緒布在臉上，王也便說道:“其實，那天除了那一桌子壽宴之外，我還有一道菜，沒有展示出來。因為當時也是極為偶然的想到那道菜，做出來後想了個名字，卻又覺得實在是太大逆不道了，不是什麼普通人能用得起的。實話實說，就那個名字，別說是小小的順天府尹，那就算是皇親國戚，也得看是什麼人才能享受得起。若是這位貴人身份不到，學生也是不能隨意做出來的。”

    “哦？”聽他這麼一說，那錦衣衛大人頓時就來了興致，“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