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爆香菇 作品

863:這很炸裂(下)【求月票】





情到濃處試圖掌控主權,但他那點兒腰力被對方單手掐著就輕鬆壓制住,完全反抗不得。他不介意幕天席地來這一出,但介意自己像個倌兒被人壓制在下,肆意而為。





完事兒之後,男人恍惚許久。





回過神只見一地衣物,不見另一人。





男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捂著腰,抱著琴,一瘸一拐離開了水潭。護衛找到他問他怎麼了,他推說自己不慎踩到青苔滑下水潭,摔了背。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此事。





沈棠為難:“……這樣,算不算強迫?”





男人:“……姓沈的,你究竟要做甚?若只是為了羞辱我,我是不可能中計的。”





沈棠哼了聲:“要不是你倆水潭一戰搞出一條命,我犯得著找你聽這些內容?既然你說自己願意,之後也確實願意,我便酌情對她從輕處罰。張貼告示批評,罰俸半年,杖責二十,調出武職,反省己身錯在哪裡!既然入了軍伍就該遵守軍紀!可有怨言?”





不管是罰俸還是杖責,女兵都沒意見。





唯獨一點讓她白了臉色。





她神色慌張向沈棠求饒道:“懇請主公罰俸一年,杖責四十,標下都願意受著,唯獨調出武職萬萬不可!標下已經知錯,願意以武膽起誓再無第二次!懇請主公寬容!”





雖說主公這些年堅持不懈給軍中掃盲,兵卒也學得認真,但水平頂多算能認字,寫的字能被認出,沒有太多深度文化。這種水平被調去文職,做點小吏的活兒,她不行。





不能勝任是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日後立功也不容易了。





女兵的天賦不高,修煉到如今也是靠著陣前不要命的殺人換取軍功武運,若是轉入文職,真的沒什麼前途了。她自然懼怕!





成為武膽武者,擁有決定旁人性命的力量,滋味有多好只有她知道。別看她在軍中只是個小小什長,也沒什麼晉升空間,但在庶民眼中,她也是高不可攀的“大官兒”。





而在以前,她只是被父母厭棄的賠錢貨,媒人對她翻來覆去地挑剔,相看幾個都是歪瓜裂棗,殘的殘,廢的廢,要不就是死了幾個婆娘還一身尿餿味的色眯眯老東西。





她自然不肯答應跟這些東西。





而在現在,身邊的人不僅和藹可親起來。甚至連男人,她也能挑自己喜歡的睡。





身邊這男人的模樣,擱在以往,絕對是許多大姑娘小媳婦的夢中情郎,而她不用做夢也能睡到。儘管此人有些中看不中用,但不妨事,他躺著不動就行,她中用就行。





顧池:“……”





這種時候就不要想這樣狂野的內容吧?





沈棠面對女兵,無奈道:“你肚子裡這個孩子都沒決定好去處,你怎麼受杖責?別說四十杖,打你二十杖都能要你半條命。調你去文職,是讓你好好學學,順便養身體。若你想去掉孩子,修養一月再領二十杖。若你想留著孩子,待瓜熟蒂落再領二十杖。”





這會兒軍杖加身跟打胎有什麼不同?





沈棠氣她管不住腰帶,但也沒喪心病狂到要對孕婦上刑,繼續道:“至於能不能調回武職,回頭看你表現——記住了?”





女兵見主公有鬆口的意思,見好就收。





虔誠跪謝:“標下領命!”





男人此刻還震驚於那句“水潭一戰搞出一條人命”,扭頭看女兵,後者小腹確實有懷孕跡象,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他以為沈棠是徵辟不成,惱羞成怒派人抓自己……





這會兒一看,似乎不是因為這個?





他視線複雜地看著女兵肚子。





半晌道:“這孩子留不得!”





女兵都還沒想好怎麼處理肚子裡的肉,便聽到這話,斜眼睨過來:“憑什麼?”





男人哼道:“家教森嚴,我還未定親成婚,莫說野合之子,便是正經的庶子都不允許有。即便你生下來,我家也不認。”





女兵一臉莫名其妙:“你有病?”





男人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般屈辱。





“粗鄙蠻女!”





“孩子在我肚子裡,又不在你肚子裡。不論男女都是我的種,但你敢保證這一定是你的種嗎?”女兵一句話將男人堵得面色發青,他確實不知女兵還有幾個野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