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御九秋 作品

第七百三十四章 苦行番僧

  長生點了點頭,石臺上多有血跡,說明之前的比武頗為慘烈,至少其中一場有人重傷流血。

  釋玄明繼續說道,“這段時間共有五個人上臺,這個天竺比丘是第三個登臺的,此人的神通很是了得,雙手雙腳可以隨意伸長,很輕易便將那個來自安南的矮個子打的口吐鮮血。矮個子是跟他的老婆一起來的,見丈夫吃了虧,那婦人便上臺為他報仇,此人擅長下蠱,但那天竺比丘有神通護體,不但不為所害,反倒讓她自食其果。最後上臺的是個道士,拳腳功夫不敵便施展法術元神出竅,不曾想天竺比丘也如法炮製,最終那個道士也不是他的對手,被他重創元神,險些死了。”

  釋玄明講說之時,長生一直在四顧觀察,龍顥天在呼呼大睡,黑衣蒙面女子在閉目養神,除了這二人,場外還有不少人也在閉眼休息,不過閉眼休息的人並不一定都會上臺,而沒有睡覺的人也不一定就不會上臺。

  “什麼樣的道士,坐在哪裡?”長生隨口問道。

  釋玄明答道,“歲數不大,三十來歲,原來坐在震位,打輸了之後提前走了。”

  長生對釋玄明所說之人有點印象,但不深,“佛門修行旨在強大精神,道門修行旨在淬鍊肉身,道人與僧人比拼元神,實屬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是啊,”釋玄明點頭說道,“盼著他能贏的人不少,不過最後他還是輸了。”

  “場外眾人為什麼盼著他贏?”長生隨口問道。

  釋玄明低聲答道,“因為這個天竺比丘下手太重,全無出家人的慈悲,他打的三場全部見血。”

  長生點頭過後出言問道,“你能否看出他是哪個教派的僧人?”

  釋玄明皺眉搖頭,“不好說,此人瘦的皮包骨頭,還打著赤腳,想必是個苦行僧,苦行僧雖然也是僧人,卻是屬於婆羅門教的,婆羅門教非常古老,教義與當下的大乘佛教不太一樣。”

  二人說話的同時時間也在緩慢流逝,隨後很長時間一直無人上臺挑戰。

  對於這種結果長生並不感覺意外,一直無人上臺有兩種可能,一是場外眾人感覺不是這個苦行僧的對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剩下的這些人對銀符興趣不大,打最後一場很容易出現這種極端的情況,要麼競爭的異常激烈,要麼參與之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