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李狗蛋 作品

第三百四十九章 往大雜院(求月票求打賞求訂閱)

    何雨柱跟著孫劉氏、沈蘭芳婆媳兩個,沿著大街小巷,往西條衚衕走。

    汽車其實可以坐得下他們,但是,何雨柱不相信孫劉氏這種潑婦——要是一起坐汽車,這婆娘不知道滿嘴放什麼屁。

    一個連兒媳婦受汙辱,都另有算計的人,就別指望她有什麼道德標準了。

    果不其然,才走了沒多遠,孫劉氏就裝作好奇,探何雨柱的底:“領導,認識這麼久了,我光是知道您是軋鋼廠的,姓何,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

    “您叫什麼名字啊?跟那個警察同志怎麼一起來了?”

    “那個警察同志和您很熟啊?”

    何雨柱笑了一聲:“你打聽這些幹什麼?”

    “嗨,也不幹什麼,就是問一問。”孫劉氏說道,“你們這麼幫我們家的忙,我們不得好好記住你們的高姓大名?”

    “不必這樣,都是為同志們服務,工作沒有高低貴賤。”

    何雨柱平靜說道。

    “那您到底是……”

    任憑孫劉氏怎麼問,何雨柱就是含含糊糊,不跟她說。

    反倒是話題一轉,問起來沈蘭芳,整個婦女侮辱案件的全部細節。

    沈蘭芳是個實在人,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畢竟也都報警了,隱瞞不住,孫劉氏也沒再阻攔。

    孫劉氏的大兒子孫福德,是一個經常夜裡加班不回家的工人,十多天前的一個晚上,孫福德加班沒回家,沈蘭芳忙完家務就歪在床邊,模模糊糊睡著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身上有個人正在汙辱她。

    伸手一抓,扯下了那個人一件衣服。

    等開燈一看,是大雜院單身漢子林有義的衣服。

    再一問,林有義剛好當天晚上出去不久。

    於是沈蘭芳就感覺“破案了”,就是他。

    然後找婆婆孫劉氏哭了一通,準備報警;結果孫劉氏攔住了沈蘭芳,曉之以情,說街坊鄰居上一輩、這一輩的感情來之不易。

    你不說,我不說,日子就這麼過吧。

    你沈蘭芳還是我們孫家的好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