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二百一十章成為劉勝後,我和鄧綏母慈子孝了(二十一)

說都說出來了,難不成他這個做父皇的說憋回去?

“那勝兒說說為何不喜歡清河王。”

蓀歌倒也直接“喜歡得是雙向的啊,總不能孩兒熱臉貼那啥吧。”

“清河王不喜歡孩兒,那笑容都淺淺的浮在眼角。”

劉肇下意識的想要替清河王解釋幾句,畢竟他這個王兄一直以來都是平淡的性情。

但他很快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他的錯覺。

“陛下,清河王與勝兒鮮少有交集,感情淡漠也實屬正常。”

鄧綏對著蓀歌眨了眨眼睛,接話道。

既然打定主意幫陛下維持好這一份他格外珍視的兄弟情誼,那就暫時先不戳破了。

越是染病,命不久矣的人,對人世間的感情就越是眷戀回味,就越是覺得美好深刻,心腸也就越軟。

就算戳破清河王多年的偽裝,陛下看在多年相伴的份兒上或許會輕拿輕放,草草了事。

但她不一樣,要麼不動,要麼一擊即中。

她出手,那就不會讓對方再有反抗的機會。

當年的陰皇后如此,現在的清河王也是如此。

蓀歌接收到鄧綏的提醒,笑了笑“母后說的有理,感情都是處出來的。”

“父皇和清河王之間不也是多年相伴扶持才兄弟情深嗎。”

鄧綏的打算,她心知肚明。

他日,鄧綏若掌政,清河王絕不可能再蹦躂的這麼歡。

推遲個一年半載罷了,算不得什麼。

看來,鄧綏這個一心搞事業的大女主,心中還是有柔軟的地方的。

比如,鄧家。

比如,劉肇。

比如,勉勉強強,她也能佔一席之地。

好歹,現在也算是母慈子孝了,她大言不慚的佔個小角落,有問題嗎?

沒問題!

時間,才是看似最無用但又最蝕骨的毒藥。

劉肇對清河王不就是日積月累下的信任和感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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