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三百八十章成為辛贊後,辛棄疾氣吞萬里壯志酬(七)



“為了保住高高在上的天子權勢,更願意選擇偏安一隅守著江南富貴榮華。”





“那秦相,奸臣無疑。”





“可投的是誰的好,逢迎的是誰的心意,重用他的又是誰。”





“嶽將軍,你莫要著急反駁,也莫要覺得我侮辱了你心中正直光明矢志不渝要效忠的是君王。”





眼見岳飛眼眸中的怒火幾乎要盛不住溢出來,蓀歌連忙道。





她觀察到,岳飛的眼神已經無數次掃過長槍。





“敢問嶽將軍,精忠報國,何為忠,忠於何人算忠,所謂的國,是誰才能代表的國?”





“這次的對金之戰,嶽將軍看似軍功赫赫,實則已有近憂,君心難測,伴君伴虎,更別說臨安的朝堂之上多的是排擠怨懟嶽將軍的小人。”





“將軍,性命堪憂。”





說實話,她自小就不理解,為何跪拜千百年的只是白鐵鑄就佞臣,那佞臣之後貪生怕死自私卑劣的君王就能完美隱身。





就好似,岳飛之死,當真只是佞臣一人之罪。





岳飛手掌握拳,似笑非笑,如七月炙熱多變的天氣,怒目而視“先生是在勸我叛君叛國嗎?”





“君可以不仁,但我不能不忠。”





“先生到底是何人的說客,可不論先生是何人的說客,都無需再多言了。”





“岳飛,生於宋,長於宋,絕不會做金人的走狗,更無懼一死。”





“看在先生曾與我暢談的份兒上,我放先生安全離營,下次再見,只論生死。”





蓀歌: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可油鹽不進也有油鹽不進的可愛之處。





這世上,要允許一些人的堅持和執著。





“嶽將軍,我雖是虜官,但卻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從未真正歸順金人。”





“我是我自己的說客。”





“嶽將軍不畏死,可敬可配。”





“但這一路走來,將軍可注意到了民不聊生餓殍遍野,可看到了芸芸百姓的殷切期盼?”





“臨安的朝廷,已經不願在淪喪地浪費精力,更不願惹金人不快,若非完顏兀朮主動挑釁,臨安的陛下也不會允許岳家軍出征。”





“我的話就放在這裡,但凡金人表露出議和的意向,那臨安朝廷必會想方設法交好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