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三百四十八章成為吳賢妃後,景泰帝開發了新人設(二十二)



            (二十二)

劉安也還算是有幾分腦子,打的旗號是稟報刺探到的瓦剌軍情面見孫太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將乘著吊籃與朱祁鎮抱頭痛哭的舉動合理化。

蓀歌表示,有腦子,但不多。

合理化,不代表朱祁鈺不會心有芥蒂。

朱祁鈺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設置精密的儀器。

“吾兒怒否?”

蓀歌落子,挑眉問道。

朱祁鈺捻著棋子,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似是在猶豫下一子該落在何處,半晌,才頹然“此局,母后又贏了。”

朱祁鈺擦擦手,命人撤去棋盤“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

“或許廣寧伯打的雪中送炭的主意,妄想著來日一步登天。”

“不值得動怒。”

“有這功夫,兒子倒不如多多過問下於謙通州調糧一事,此事頗為不順,于謙也甚是傷腦筋。”

蓀歌笑了笑“吾兒所言有理。”

權勢,是真的養人。

朱祁鈺就是最鮮明的代表。

灰撲撲的人,突然有了顏色。

見朱祁鈺心中自有盤算,蓀歌也就不再多言。

只能說,廣寧伯劉安此舉實在易引人非議。

避過大明天子,求見孫太后面稟瓦剌軍情,這種操作,恕她不能理解。

奇葩年年有,壽高見怪多。

難不成劉安還以為朱祁鈺是當年那個在勳貴圈處處吃癟不得志的郕王嗎?

刻板印象,害人不淺。

既然孫太后都罔顧後宮不得干政的鐵律,那她自當效仿致敬。

“祁鈺,下次議事,母后隨同你一起。”

她要將孫太后徹徹底底的禁錮在後宮,砍斷孫太后伸得過長的枝椏。

朱祁鈺一怔,並沒有多做猶豫“好。”

母后是不會害他的,只要堅信這一點,朱祁鈺心中就沒有絲毫的不適。

他已是大明的天子,孫太后都能打著社稷傾危特殊時期的幌子繼續厚顏無恥的垂簾在側,他的母后為何不能。

一道簾子,兩道簾子,沒有區別。

蓀歌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兒子孝順,這日子是真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