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不要太亮 作品

第二千六百九十五章 是不是不太好

 他相信葉歡,不會懷疑主公和軍師的判斷。最近腦海之中,亦全是天下大局。之所以今夜慷慨激昂,有兩個原因。

 第一是公孫度,二人私交不差,但張遼是有底限的。身為鎮軍大將,他不宜和遼東走的太近,對公孫度,要有足夠的瞭解。

 那是個有手段的人,能治下,能統軍,稱得上文武雙全。且當年很多人慕名往遼東避禍,麾下亦有不少的人才。

 當然,統軍要看和誰比,與麯義于禁這般大將,還是有差距的。

 今日公孫度遠來,葉歡不請他人,卻請他相陪。張遼清楚,主公是信任對方的,既然如此,鐵騎營離開幽州之後的空缺……

 公孫度忠心,就能彌補,啥扶余高句麗,盡皆不在話下。在文遠心中,那是葉歡不願,對方老實,否則,就是練兵良機。

 以他和主公多年的默契,從雙方眼神對視之中,張遼就知道,葉歡也瞭解自己的心思。他能說出和司徒相商,就是有門兒。

 一頓暢飲之時,文遠將軍心中可在斟酌著,該怎麼和司徒說。

 另一個就是張離,葉歡讓他不要去江東,毒王偏偏來了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文遠將軍心中是認可的,那才是張離。

 毒王尚且如此,自己身為鐵騎營統領,麾下數萬精銳。我在冀州待著幹什麼?我得去青州啊,別想歪了,不搶麯義的風頭。

 鐵騎營到了青州,曹操劉備等人會怎麼想?心存忌憚是一定的,鐵騎營可以什麼都不做,就擺在那裡,足夠讓敵軍發慌。

 說白了,鐵騎屯青州,震懾天下。

 三軍主帥考慮問題,向來是從大局出發,張遼之所以隻字不言,是因為他相信,自己想到的,主公也一定想到了。

 “不對啊,我能想到的,翼德也定能想到,子龍嗎好一點,不會太過相爭。張翼德在軍師身邊,近水樓臺先得月……”

 想到這裡,張遼心中一凜,看看公孫度,他提起酒罈就上去了。喝的那叫一個鯨吞海吸,很快,公孫太守被抬走了。

 看著張遼“步履蹣跚”的將公孫度送出門,葉歡則是白眼直翻:“文遠,你有事兒說事兒,幹嘛要灌人公孫將軍?”

 張遼的酒量,的確比不上張飛甘寧,那是定邊軍兩大酒缸。可拋開此二人不論,就是葉歡,也大致半斤八兩,腳步蹣跚?

 那要不是裝的,葉歡敢拿玉佩哥的性命發誓。

 果不其然,關好門,轉過身的那一刻,張遼的眼神,立刻恢復了清澈。哪兒有方才,醉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