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一手 作品

陽光下小城市

八零後九零後零零後,是這個時代烙印。伴隨國家經濟的起伏,個人如同在大海中的浮木在人群大潮中飄來飄去。一個時代的人群用這樣幾個數字來代表,因為他們身上不會擁有別的什麼特徵來代表,也就可以被大多數人貼上這種數字標籤。這樣一群人今天也有進入四十歲不惑之年,也有三十而立的成家之年,也有浪跡江湖無所依託弱冠年華。也許有許多人的一生都會在迷茫中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也許有的人需要用一個合法的身份掩蓋自己的腦海的浮蕩的不切實際的想法。而他們從出生的一刻,似乎就不同於自己的族群。這些人中有的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與眾不同,有些人到最後結束也不懂自己的心向所在,也有些人慢慢的朝著自己世界一步一步去變成把想象變成現實,也有些人把無力改變現實,只有在夢中才能把這想法實現。

校園側牆上的爬山虎已經爬到了三層樓那麼高了,綠綠的葉子隨著風吹來,像水波紋那樣有節奏擺動著。陽光灑在葉面上有點微微的反光,那些臘質的表層也有獨特的質感。很難想象到,這麼大一面牆的爬山虎竟然是一棵藤上長出來的,它的主幹貼在牆角邊長了出來,只有大拇指那麼粗細的一支。能長這麼大一顆,想也是有原因的。它的莖和根貼著牆面,牆前面隔了十幾公分就是宣傳欄。宣傳欄擋住了根和主幹的位置。牆和宣傳欄之間只有狹小的縫隙。調皮的學生也很難進到裡面去拔掉爬山虎的根。莖往上爬的那一面牆是朝南面的,葉子可以有很好的日照。這面牆是沒有走廊和窗戶的開口,自然也沒有人去折它的葉子。爬山虎就這樣悠哉悠哉的往上爬著,爬滿了一面牆。還有一點就很少有人注意到了,牆的另一面是學校的衛生間,一層是男一層是女,交替上去六層樓。衛生間就在這教學樓的頂頭。養料和水供它生長,也難怪爬山虎的葉子會那麼綠那麼飽滿。

盧磊在操場上往上望著,面對著紅旗。每天早上第一節課下課,班上同學都會來操場參加升國旗儀式,然後再開始做早操。從在街對面的市政局小學時候就是這節奏。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有一個班沒下來,聽說是奧林匹克班。說他們下課期間也會由老師組織繼續學習,挺刻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