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兩叄言 作品

第七章 季軍師

    這下他便如在沸騰油鍋中煎熬般了,腦中如遭重擊,不僅悶哼出聲,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在各色之氣籠罩下變的開始扭曲。

    那黑袍人待四枚銀針下去後,便一眨不眨的盯著李言面部,生怕錯過什麼似的,待李言臉上又升起第二道青氣時,他便有些緊張了,繼而又是第三道赤色之氣上湧而來,他更握緊了拳頭,但隨著後又有黃、白二氣升起,他便有些失落的鬆了緊握之拳,臉上變的陰晴不定起來,皺眉思索著什麼。

    李言此時身體內正在痛苦的煎熬之中,腹內幾股氣體不斷四處衝撞,令他十分的痛楚,已從剛才盤坐之姿變成倒地側躬,身體已躬成一隻蝦米一樣,好在他這時並沒碰到腕部五枚銀針,否則不知會是如何結果了。

    此時若有人看清他的面部,就可以發現他臉上五種顏色之氣交替變幻,其中黑氣最盛,向下依次是青、赤、黃、白,到了白色已是那種較淡之氣了,每次都是黑、青、赤、黃、白這個順序交替依次閃過。痛楚越發難擋起來,李言又是幾聲低重的呻吟。

    這幾聲呻吟卻把黑袍人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看看李言後,又猶豫了下,最後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樣,他長身而起,不見有什麼動作,已是飄然來到桌前,站在李言身前,無聲無息,甚是鬼魅無常,只見他右手大袖一揮,五道寒芒自李言左手處一閃而逝,只聽“哆哆”幾聲輕響,桌面上已整齊一排釘入幾枚尾部兀自顫動不已的寸許銀針,這桌子雖不是什麼太好木料所制,但軍中所用之物都是重質量而非重外觀的,此桌也是紅棗木打成,堅固異常。他這般手段非那江湖中一流或頂級高手,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黑袍人看看桌面上的銀針,又看看李言正在迅速恢復的臉色,心中不免嘆到“唉,還是自己層次不夠,不敢進入那些地方,只能用這種最低劣、最原始的手段來測試,後果是給測試之人帶來不小的痛苦,好在最後對身心是沒有什麼傷害的,只是暫時性的痛苦罷了,若有‘測靈石’或‘測靈柱’.....”想到這,他又是一聲嘆息,這些都是目前自己無法接觸的,但是,也許這次之後,就可以....,想到這他心中不免火熱起來。但看到地下的李言後他又自言自語呢喃道“上次那個竟是個玄靈根,資質比我還要好,但最可惜的是竟不識字,連最基礎的法決都理解的似懂非懂,白糟蹋了這上天給他的這等逆天資質,結果只落得那般下場。”

    心中想到這,又是一聲嘆息“唉,這人雖然是雜靈根,但也比沒有的強,時間不多了,這二人雖然是相繼在二年內出現,這只是巧合罷了,自己這幾年已經測了大約有近十萬人了,想到這種方法來到軍中給已有的兵卒和新招的軍卒測試,這麼多年也就這二人罷了,這已是最大機緣吧,而自己時間估計也只有一、二年了,即使以後再撞了逆天大運找到合適的人,但也沒時間了”

    “雜靈根運用的好了,還是可以一搏的”想到這,他長呼了一口氣,看向地上已慢慢恢復正常的李言。

    李言如同經歷了一番酷刑烤打,只是這些烤打卻打在靈魂深處,痛的難已自制,卻還無法大聲呼喊的那種,只能發出低低、重重的呻吟,彷彿經歷了漫長的難忍的時間,李言最後在覺得手部經脈處一麻之後,痛楚便如海潮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從未發生過一般,剛才只像是一場幻覺罷了。

    李言手撐著桌邊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看桌子上那一排閃著森森銀光的銀針,又有些恐懼的看著眼前這黑袍人,彷彿他是陰間厲鬼般站在這,他可不相信剛才只是幻覺,那可是真真切切的痛入內臟骨髓,否則這桌面上這排銀針又做何解釋。黑袍人看到李言這般畏懼之色,對他溫和一笑道“不用害怕,我姓季,叫季文禾,別人都叫我季軍師或稱我為季大人”。

    李言一聽,心中一驚“他就是和洪大帥齊名,一同掌管這青山隘的季軍師?他可也是名頭在外的,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