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 作品

98.第九十八刀 南海鑄劍!





誰知道會不會有劫匪在裡面設伏搞暗殺?




賀樸鴻和賀樸鑄不樂意半途換車,而且他們覺得張華強都死了,也就沒有綁匪了,倆人悄悄吐槽大哥是個膽小鬼,但還是坐後面去了。




倆弟弟走了,賀大少緩緩側首,把頭靠到了妻子肩膀上,兩道星眸,默默望著妻子。




蘇琳琅看他搞的神神秘秘的,畢竟車上有司機,估計他有些話不方便明著說,遂也湊了過來,小聲問:“阿哥有事,什麼事啊?”




劉波也一腳剎停了車:“大少,您要有事的話,我下車去,你們慢慢聊?”




“我沒事,阿妹已經很累了,這都下午了她午飯都沒吃,趕緊開車回家。”賀樸廷說。




他覺得他大概有點變態了,因為妻子身上血腥味越濃,他的性.趣似乎就越高漲。




脹的難受,也叫他特別煩躁。




當然,他心理雖變態,但理智尚存,還沒到顧不得妻子又疲又累就求歡的程度,所以一回家,蘇琳琅洗澡,他就找傭人安排飯食去了,等蘇琳琅洗完澡出來,飯正好上桌。




邊吃飯,蘇琳琅還得邊打幾個電話,處理一下山口組一事的尾巴。




她第一個打電話的是衰哥。




山口組四代目,石田六章,劉佩錦,這三個人從現在開始會相互暗算,廝殺,內鬥,他們就顧不上追究衰哥了。




所以衰哥仍然可以回澳城道上去當古惑仔。




但蘇琳琅得給他開一張五十萬的支票,謝他願意通風報信的恩情。




這樣,以後要是軍情局再從澳城道上僱人做賀樸鴻,衰哥就還會通風報信。




要讓馬兒跑,得讓馬兒先吃飽嘛。




蘇琳琅打電話的時候賀樸廷就把支票開好,拿下樓給賀平安了,只需讓他派個保鏢,把支票送給衰哥就行了。




另外一件事比較重要,那就是馬鳴了!




蘇琳琅也吃完飯了,累的慌,索性躺到床上,再一個電話撥給了水仔。




因為她今天專門喊了水仔在盯梢馬鳴。




劉佩錦跟他是炮.友關係,今天不但因為僱兇殺人的事被捉,還被她剁了手。




以馬鳴的消息靈通,這些情況他肯定知道。




蘇琳琅得知道馬鳴的反應,好應對他。




她先問:“水仔,你今天一直跟著馬sir的吧,他人呢,這半天都在做什麼?”




水仔說:“有段時間他一直跟著阿嫂您,後來您帶山口組的人去了地下庫房,馬sir就從馬場出來了,對了,他一直跟沙田警署的高sir在一起,但他們聊什麼我就聽不到了。”




雖然蘇琳琅也不知道馬鳴跟他的下屬高sir聊的是什麼,但她大概猜得到。




劉佩錦是馬鳴的情人,還是幫他僱.兇殺人,跑腿的牽線人,她手裡就肯定有很多他買兇.殺人的證據。




今天劉佩錦捅了那麼大的簍子,馬鳴既是上位者,自然就狠得下手腕,他認為蘇琳琅會報警,所以聯絡手下,應該是想在劉佩錦等人被抓後於羈押所裡解決掉她,殺人滅口。




但現在他應該也很懵。




因為蘇琳琅不但沒報警,還把劉佩錦給放了,那麼,馬鳴也就找不到機會殺劉佩錦了。




劉佩錦會死嗎?




其實蘇琳琅也不知道。




畢竟劉佩錦有心機也有手腕,說不定她就能逃離石田六章的魔爪,然後繼續活下去呢?




而如果她死了還好,但只要她活著,於馬鳴就是一枚定時炸.彈。




因為她手裡肯定握著很多他見不得光的髒事兒,她要落難了,就會拿那些髒事要挾他。




他要不從,她就會抖落他的髒事兒。




這件事最終會怎麼發展,蘇琳琅也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段時間馬鳴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那麼,被陸六爺藏起來的喬向娣就不必擔心會被警察暗殺。




賀樸鴻也就可以從從容容的,等把春節過完,然後再去大陸了。




打完所有電話,其實也才下午,蘇琳琅的臥室是西曬,此時陽光鋪了滿床,曬的床鋪暖暖的,特別舒服。




賀樸廷側坐於床沿,眉眼都被陽光鍍成了金色,高挺的鼻樑,專注中帶著幾分憂鬱的眼神。




還別說,他雖然不是特別標緻,但長相很有味道,是蘇琳琅喜歡的款。




她剛掛電話,他站起來,嘩啦兩拉把窗簾合上了。




窗簾一合,屋中頓黯。




賀大少回頭看著妻子,眸光沉沉。




蘇琳琅今天很累的,因為昨晚她就睡了三個小時,今天一口氣對付了七個殺手。




那一個個,她都是拼了命殺的。




不過在床上她向來不會敗丈夫的興致,以為賀大少拉窗簾是想幹點啥,她往邊上挪了挪,柔聲問:“要一起躺會兒?”




賀樸廷走了過來,低眉看妻子,一伸手,卻抓走了她手裡的電話,並說:“我會在書房,你的電話我來接,有重要的事我會喊你的,現在就睡覺,好好睡一覺再說。”




“我還得……”蘇琳琅話才說了一半,賀樸廷打斷了她:“要給錢sir打電話問那個警員的情況吧,我知道,我會打的,你睡覺!”




又說:“我知道錢sir更願意聽賀太太說話,但這件事,賀先生有嘴,也能轉達給他。”




他說完,轉身出門,把門關上了。




是的。錢飛龍抓了一個警員,他是馬鳴的人,也是放衰哥入場的人,差點就在賽馬場造就了一樁暴恐類襲擊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