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帶崽被暴戾王爺嬌寵了 作品

第482章 最缺女人

  “也不是她。”越忱宴便簡單的將經過和盛雲昭說了下。

  今日雖是以老祖宗作壽為由頭,可自然也意在鋪展人脈,這是兩個人達成的共識。

  故而,今日不管是他提酒,還是有人向他敬酒,所接觸的人太多了。

  任何藥物都有發作的時間,客人還未散去時,他便就發現了自己有些不對。

  那種熟悉的感覺,他一點也不陌生。

  可身為主人,中途離席終究是不妥。

  故而,他便一直若無其事的忍到了離席,饒是期間如何觀察,也沒有看出誰有異樣。

  好不容易捱到賓客散去,他已然沒了什麼力氣,故而,便去了沒人的客院。

  打發風時去府醫那裡問問看,有沒有什麼法子。

  誰知,風時才走,那陸知府就進了門,便是一通關心。

  越忱宴只說自己有些醉了而已。

  陸知府當即就體貼的說出去給他要醒酒湯,就匆匆離開了。

  然而,沒多久,陸韶嫆便端著醒酒湯進了門。

  進門後,陸韶嫆就說自己熱,不住扯自己的衣裳。

  他自然是不假辭色的,可陸韶嫆卻是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求他幫她,死皮賴臉的糾纏不休。

  越忱宴一怒之下就敲暈了陸韶嫆。

  正好風時回來,他就讓風時隨便拉個人過來,既然她都那麼求他幫她了,他也不能不近人情不是?

  而他便急匆匆的回了明鏡臺。

  盛雲昭聽完越忱宴的解釋後,心頭髮軟,都是欣慰。

  要說之前饒是她偽裝的再是淡定,可內心若說不害怕,不難過等等都是假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越忱宴也想了起來,不由問道。

  這件事他怕雲昭平白擔心,還特意囑咐過風時,不讓他說的。

  盛雲昭面色有些冷,“你忘了,我怕出什麼岔子,特意讓風鱗女衛盯著這些女眷些,尤其是陸邵苒的妹妹,初見她時,她便一副撒嬌討巧的……”

  她始終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和厭惡。

  尤其是如陸韶嫆這類的小姑娘,看著就不怎麼安分,故而,她便讓風鱗女衛死盯著她。

  聽她說完,越忱宴在她臉頰親了下,帶著些意動的道:“看我這麼乖,王妃何時再給我糖?”

  這麼說著,心頭也生出些旖念……

  盛雲昭:“糖吃多了咳嗽……”

  他這明顯是吃上癮的節奏。

  忙轉移他的視線,“之前,我見陸知府夫妻那志得意滿的嘴臉,怎麼都感覺都像是家人同心,配合無間的模樣……”

  越忱宴心下喟嘆了聲,只能繼續正事,淡淡道:“這就要問他是臨時起意,還是與人預謀……”

  越忱宴說著,黑沉沉的眸子裡風起雲湧,道:“但根據我對這個唯利是圖,酒囊飯袋的小人瞭解,陸知府應該是被人利用了……”

  盛雲昭心下不由多了幾分思量,“若陸知府被人利用了,那又是誰在算計你?目的是什麼呢?

  就為了給陸知府創造機會?能算計到你,還能讓我們猜不到,如此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搞這種小動作不被你發現的能耐,怎麼看都不是陸知府可以驅使的了的,那麼他的用意何在,感覺有些像是玩笑……”

  她就怕出現什麼岔子,特意讓人把守著二門,女人的手應該伸不到……

  盛雲昭不由又猜想難道是廚房的人被人收買了?

  可隨即就被她否認了。

  廚房的人是些忠心不二的家生子,她們不敢也不會,因為一旦被查出來,那就會連累一大家子。

  “這麼說來,問題應該還是如你所猜測的那般,出自於男客那邊了。”盛雲昭最後得出結論。

  越忱宴一直看著她她分析思忖模樣,那雙漆黑沒有半點雜質的眼眸裡像是綴了星辰,滿是耀目的華彩,他愛極。

  偏頭在她唇畔印了一吻,“我也這麼覺得,看是是惡作劇,我看更像是對我的挑釁。”

  盛雲昭還不待說些什麼,外頭芸娘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何事?”

  片刻,窗外的芸娘道:“王爺王妃,老王爺請您二位去趟書房。”

  這時越忱宴卻是淡淡一句,“知道了。”

  隨後,他一面起身穿戴,一面對盛雲昭道:“累了一天,你先歇息,我過去就好。”

  這點小事,也敢勞動他的王妃?

  他們不配!

  盛雲昭的確有些累,懶得動彈。

  便也沒有勉強。

  片刻,芸娘和風午進來收拾浴桶。

  芸娘忍不住問道:“主子打算就這麼算了嗎?”

  盛雲昭冷哼了聲:“那要看看王爺的意思了。”

  ……

  越忱宴出門時,風辰已然回來了。

  一邊走,一邊從懷中拿出一本奏摺樣式的信箋,“都在這裡了。”

  越忱宴隨手接過,腳步不停。

  這邊,陸知府夫妻倆正跪在老王爺的書房裡。

  老王爺身子歪靠在長案之後,此時方覺上了年歲,身子感覺都有些散架了。

  兩名小廝跪在他腿旁和身後,一個為他松著後背,一個為他捏腿。

  越忱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陸知府夫妻一看到越忱宴,齊齊面上一白,身子抖成了一團。

  老王爺身上鋒芒早化為一派儒雅無害。

  可越忱宴身上的那股暴戾卻化為了令人不敢直視的威懾力。

  二人只感覺王爺比老王爺還要可怕。

  老王爺對越忱宴直奔主題的道:“這蠢材說是聽了兩個外面帶進來的小廝私下議論說你被人下了藥,現在是最缺女人之時。

  故而,他先與妻女通了氣,然後又去你跟前確認了一番,見你果真如此。他便派了女兒過去,目的是想趁機成為你的側妃。”

  越衡見兒子來了,話語簡潔,幾句話說了過程。

  隨即他接著道:“具體如何處置,你看著辦吧。”

  越忱宴坐在了長案旁邊,一手撐著長案,對於父王問出來的結果並不覺得意外,果然如他所料,這蠢貨被人利用了。

  眼下燈火通明,他順手展開手裡的信箋大致掃了眼。

  陸知府嘴唇顫抖,饒是越忱宴什麼都還沒說,他心中也是惶惶忐忑,微微轉動膝蓋對著越忱宴便砰砰砰的磕頭,“王爺恕罪,是臣罪該萬死。

  一時被豬油糊了眼做出這種糊塗事,求王爺看在我那亡妻呃,看在您嫡親姨母的面上,就饒恕臣一回……”

  越忱宴眸光冷戾,“本王的姨母亡故不足三月,你便娶了續絃,如此薄情寡義之徒,你有什麼臉提她?”

  “不,不敢,微臣……”

  “本王問你,是誰幫你坐上的這個知府位子?”越忱宴沉聲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