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當天,冷王在門前跪斷腿 作品

第176章 會死人的


  紀晚榕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呆了。

  她的身子猛地往後仰,前面是墨桀城堅硬又滾燙的胸膛,背後是一個軟枕,已經是無處可避。

  還沒等她伸手抵住墨桀城的胸膛,就看見他放大的俊臉,緩緩朝著自己靠近,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怎麼?本王只是幫你塗藥,你可不要想多了。那是什麼表情?”

  他一手捏著白瓷瓶,另一隻手已經伸上紀晚榕的肩頭,想要將她的外衫剝落。

  他那副得逞的模樣,看得紀晚榕是眉頭緊鎖的,她一下子就伸出手,拍掉了墨桀城作亂的手。

  “你塗藥就塗藥,你這手伸到哪裡去了?這到底是你多想了,還是我多想?”

  墨桀城瞧著紀晚榕惶恐的臉,臉蛋紅撲撲的像是染了飛霞,他笑著順著紀晚榕的意思,將自己放在她肩頭的手,緩緩放了下去。

  “本王不知道,可不就要一寸一寸檢查嗎?你有不跟本王說,這傷口到底是在哪裡?”

  墨桀城心裡的算盤,敲得可是十分響。

  紀晚榕的傷口,衣裳沒有遮蓋的地方都沒能看見,那一定就是藏在衣裳裡面。

  若是藏在衣裳裡面,那紀晚榕這個衣裳便是脫定了!

  他已經許久沒有看見這個毒婦,臉蛋紅撲撲的羞澀模樣。

  看起來還怪毒、怪可愛的。

  紀晚榕深吸了一口氣,便知道墨桀城是故意要耍流氓。

  可藉著塗藥的名義,她還不好拒絕,否則就是她小家子氣了。

  紀晚榕心想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也不是見不得人。

  與其讓墨桀城藉著塗藥的名義,對自己動手動腳,倒不如讓墨桀城幫自己把這藥塗了。

  然後再讓他頂著那花貓一樣的臉,麻溜的滾蛋。

  於是她認命似的抬起了雙手:“好吧,好吧,你幫我塗,我的傷口在手臂上,倒是不用脫衣服的,這個你就別想了。”

  墨桀城聽著紀晚榕的話,動作微微一頓,整個人都愣了愣,“你的傷疤也是在手臂上?”

  他喃喃的說完,一下子捏緊了手中的白瓷瓶,隨後又緊接著問了一句:“是怎麼樣的傷疤?”

  墨桀城雖是無意識的動作,可他的力氣大極了,他手掌裡可憐的白瓷瓶,就這樣被他輕輕一捏,瓶蓋就碎了。

  在寂靜的臥室裡,發出了咔嚓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