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作品

第248章 拔…無情


  薄寒時握著她的左手,指腹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素銀戒指。

  這戒指,在一年多以前,就是在這家墨山旅館裡,喬予曾經將它還給了他。

  後來她跳海,他在消沉大半年以後,把所有與她有關的東西,都鎖在了書房抽屜裡。

  他低頭看懷裡的人,轉移了槍傷的話題,問道:“怎麼又戴上了?之前不是還給我了?”

  喬予被看穿了心思,多少有點不自在,尤其是在不確定對方是否與她一樣也想繼續這段關係的時候。

  她下意識縮了縮手,將手放進被子裡,面上卻是理所當然的說:“你也說過,送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了,我戴我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他眼底劃過一抹玩味,“可你是從我保險櫃裡翻出來的。予予,你這算不算盜竊?”

  “比起盜竊,你比我行。”

  說完,她翻了個身,將被子直接拉過頭頂,矇住了腦袋。

  喬予是敏感的,她能感覺到薄寒時的諱莫如深,更能感覺到他並不像她這樣想繼續這段關係,甚至,他想推開她。

  只是因為她哭了,所以他暫時心軟了。

  又或者說,一個男人在被動的睡了你以後,他礙於某種怕被對方控訴“拔吊無情”的道德感,所以淺淺偽裝一下,哪怕是裝,他今晚也會裝作對你耐心十足,呵護有加。

  但這種耐心和呵護,會在第二天一早,消失的乾乾淨淨。

  因為,他的道德感和良心,維持不了多久,有效期頂多在四十八小時以內。

  畢竟做了兩次,哪怕是裝樣子,也會哄哄對方。

  今晚是喬予主動的。

  薄寒時也明確說了,他不會對她負責,她也知道今晚很有可能是他們最後的“迴光返照”。

  可感情這種事,明白是一回事,讓自己接受是一回事,心裡上是否真的能過得去,又是另一回事。

  說不難過,是假的。

  她鼓起了好大勇氣才敢踏出那一步,可對方卻因為她進了這一步,因此退了好幾步。

  她裹著被子背對著他,咬著手背,胸口處堵的厲害。

  薄寒時側身靠過來,大手拽拽她的被子,“說清楚,我盜你什麼了?”

  “……”

  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