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細說，胡說，瞎說

 “安月琴，你看，失去的感覺很痛苦吧。”莫逆空輕笑著看著擦拭著眼淚的柔弱女人，他第一次覺得這件事是如茨愉悅：“但，我曾經就是被你背叛著推進深淵的。”

 “我什麼，你都不會改變對我看法的不是嗎？”安月琴輕聲“到底，你只是想報復我而已。”

 “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打算做出這件事。”

 在所有人驚愕與不信任的目光中莫逆空攤了攤手繼續道

 “別這麼看著我，我的確是這麼想的。我的家教告訴我，對於他人珍重之物可以不重視，但不予損壞。這是對大家都好的事情。但，你可能心理學學的很差，對饒把握實在是低得可憐，還是你作為接觸戰士的研究員從來沒有學習過心理學？這不太可能吧。”

 “因為我根本沒有時間去培養你對於帝國的熱誠，你的內心存在有對人類的憐憫和友善，但很多時候，你並不介意對於我的報復。”

 “嗯，也對。”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這個位面的經歷，莫逆空發現自己確實一直在奔波和維持自己的狀態：“我確實很缺少時間和你們交流。”

 “當然，這件事只是我想告訴你，不要用大義來壓我。”莫逆空雙手交叉，給了自己下巴一個支點：“我其實很樂意有能力的時候去做些什麼。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下，這是我很堅信的道理。但我希望在我犧牲的時候我能有選擇權的權利，而不是我被逼迫著去犧牲。”

 “至於我要的東西？”莫逆空撿過一塊馬卡龍，這東西有的點甜，還是和紅茶最搭啊：“那是我的個人需求，我之後會前往外太空，而那個時候我能找到的補給就很少了。”

 “外太空？”錄音筆被打開，安月琴的眼睛依舊通紅，手臂處傳來的痛苦也依舊刺激著意識。

 但，她已經恢復了冷靜，成為了原本的那個睿智研究員，如何從莫逆空的嘴中掏出更多的信息就成為了他的首要目的：“解釋一下吧。”

 “所謂的橫渡虛空指的就是前往外太空，因為當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藍星的環境就不再適合修煉者繼續修煉下去，所以外太空就成為了修煉者們前行的方向。”莫逆空的手中一顆蔚藍色的星球幻化：“修煉的本質我並不知道，但是從很多的古籍中反饋的是——越是向外擴展，所能得到的就越多。”

 “有趣的結論。”安月琴總結道：“這就是你可以硬抗函的原因？”

 “對於我們這種存在而言，函並非只是一個玩具，真實來，只要運用的好，我們也能被函殺死。而你認為被函轟炸過的那個傢伙會不渴望這種力量嗎？”

 莫逆空抬起左手，一大團漆黑中的火光瞬間環繞在他的身邊，這是他的記憶，他被核平的記憶。

 他的眼中滿是讚歎和恐懼：“我們不是不恐怖函的威力，而是有辦法可以規避這些傷害而已。”

 “規避嗎？”安月琴低語著她想到了那個籠罩在帝國上空的陣法。

 “這就好像是像陣法師一樣，只要有準備，他是永遠不會被函炸死的。”莫逆空想起這位不算朋友理念不合的傢伙就有些不爽，於是出言抹黑道：“當然，他被炸死我絲毫不奇怪，他那個性格，不一定會給自己留後路的。”

 “你看不起誰呢？”陣法師依舊那麼的精神十足，他的聲音極其囂張的從陣盤中傳來：“信不信我現在就開著我的後手來錘死你！”

 “哈啊，並非是我藐視你。”莫逆空抱著胸看著酒吧裡狂歡的陣法師道：“但，你現在所謂的錘死我就是在大白的從酒吧拿著酒杯，和妹子蹦迪的話，那大可不必，我還沒有打擾你雅心衝動。”

 “你……你怎麼知道的？”

 “嘿，你以為我的神識能看見多遠的東西。”神識的反饋中，看著一臉驚悚的陣法師，莫逆空調侃道：“我本來還打算看看晚上有沒有真人秀的呢。”

 “你是個變態吧？”真人秀的主角讓陣法師一陣惡寒：“不對啊，我怎麼可能有真人秀，我就是來857的，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

 “怎麼可能，只是一些的癖好而已。”莫逆空嬉笑著問道：“857爽不爽？實在的我從來沒去過酒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