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生神力

細細回想打鬥過程，李四有覆盤：“我的力氣1.3，拎壺的那個最多0.9，我速度也比他快，打的時候我收著手，算雙方扯平。他最後亂打那幾下，我並沒有驚慌，感覺就是招式不夠用，所以......是全真基礎拳法本身就不圓滿，我需要更厲害的拳法。“

找到守拙道長講述經過，道長不多說，叫來玄清和他搭手試拳。李四有壓住力氣施展招式，玄清和他特別熟，上來就多守少攻，六四開，反正怎麼也不能輸。道長觀戰片刻，讓停手，誇獎了玄清好幾句，放他離開。

然後，道長燒水、沏茶，斟一小杯，悠然品味。李四有沉下心等他品完，他又來一小杯，李四有繼續等，老道咳咳兩聲，開口：“更高深的拳法沒有。你不練內功，高深的拳法用不了。”

然而他的套路早已被看穿，還是繼續等。

老道撇他一眼，淡然道：“全真教創教祖師王重陽，有個姓周的師弟，性子單純猶如孩童，曾經因為打賭被人困住十幾年。”

喝口茶。“他十幾年閒的一個人沒事幹，竟然琢磨出來一種一心二用的法門。可以一個人同時使出兩套完全不同的拳法，武功大增。”

又撇一眼，李四有竟然沒有表示震驚，反而若有所思。

老道繼續喝茶，李四有卻開口道：“這肯定是謠傳。練過武的誰會相信這種胡話！一種拳法能流傳，肯定招式套路都千錘百煉。假設那位周前輩同使兩套拳法，他雙拳齊出，拳法裡有招雙峰灌耳；他一拳打出另一拳防守，拳法裡也有這種招式。完全不同的兩套拳法同使，他拿啥來控制身體平衡，那不是破綻百出嗎？後續招式怎麼辦？拿屁股來防守嗎？“

老道黑臉僵住，李四有看著氣氛不對，小心翼翼地又說：“或許，帶內功的高深拳法可以拿屁股......”

道長思緒飛轉，在腦子裡想象各種不同的拳法、劍法、內功運轉方式，進而兩兩組合。不知不覺一幅極其怪異的人體動作圖浮現在腦海中，時不時突然僵住，或者拿屁股......道長趕緊搖搖頭不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