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送傘人 作品

第250章 去打了個集貿

 至於說和誰是同一個人? 

 鍾年的心頭有些沉重。 

 他好像抓住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抓到。 

 應天來的畫家給這南博文畫了一幅畫像,然後南博文上山去打獵,再然後,他就死在東山廟了。 

 死的那是相當徹底。 

 鍾年還是隱隱有些期待,試探性地問道:“老丈,令郎會武藝嗎?” 

 南鴻頓時點頭如搗蒜,再說話時胸膛都不禁抬高了幾分,“圈子不才,讀不好書,卻是有幾分武藝在身,實不相瞞,大人,俺家這兒媳婦,就是犬子在應天比武奪擂搶回來的! 

 要不然,就俺家這一畝三分地,哪裡敢尋思娶那麼俊俏的姑娘啊!” 

 一邊說著,南鴻的臉上流露出一種……一種鍾年說不上來感覺的笑容。 

 裡面帶有對未來早日抱上孫子的憧憬,也有對兒子武藝高超的自豪,也許還有對兒子能娶上一個那麼好的老婆的欣慰。 

 當然,在那笑容之下是對兒子失蹤多日的關懷並且帶點落寞,說來很複雜,但,鍾年知道,他的這一切幻想,很快都會破滅。 

 鍾年深吸一口氣,道:“老丈,令郎具體失蹤幾天了?” 

 南鴻思索片刻後道:“今天是第四天了。” 

 鍾年微微頷首,時間也對的上,那沒跑了。 

 鍾年故作思索狀,敲了敲桌面,起身道:“那這樣,你先回去等消息,等找到人了本官會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你的。” 

 南鴻再次磕頭如搗蒜,把他這輩子會說的感激的話一股腦子全倒出來了,雖然有些招笑,但鍾年的心頭越發因此沉重無比。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南鴻說這個事。 

 他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南博文那未過門的妻子。 

 這事毋庸置疑是衝著他來的,可是所牽連的無辜的人已經太多了…… 

 南鴻走後,鍾年重重地抹了一把臉,拿起畫紙,去後院把白淼喊了來,自己則是去了範文宇的房間。 

 一盞茶的工夫過後。 

 範文宇重重地拍了拍腦門,有些沮喪地道:“這怎麼就這麼趕巧呢!從來沒聽說過南嶺有什麼野獸啊!他跑去打野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