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附屬國,倭寇南朝
“這還是有標兒幫著咱處理政務,如果沒有標兒在,那咱可真是,得幹到什麼時候去?”
“這皇帝,不好當啊!”
“最主要的是,咱內心也是想要讓大明王朝的百姓過得更加富裕,過得更加開心,而咱確實沒有那麼好的能力,而標兒也彌補了咱的一些缺點。”
“自己咱退位讓賢,咱也想了很久。”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要歷朝歷代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事情,再次發生。”
朱元璋抬頭看向遠方,面色凝重,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道。
當然朱元璋內心最糾結的,還是想要讓朱標早點繼承皇位,不至於讓朱棣等人,對皇位有其他的心思。
歷朝歷代為了皇位,不要親情的數不勝數,兄弟相殘,勝之處之相對是多如牛毛。
這也是朱元璋內心最糾結最擔憂的事情,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唯有一個辦法,那便是早點讓朱標登基稱帝,到時候,當那太上皇也不會管理朝政。
不僅如此,還能夠斷了朱棣他們內心的念想,不至於讓他們覺得自己還有能力還有資格,登上這皇位。
“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事情,再次發生?”
“陛下,您是覺得?”
李善長看向面前的朱元璋,微微一愣。
此時李善長內心似乎也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他覺得朱元璋想要的,似乎,很簡單。
但是想要做到這件事情,必須得對自己兒子完全信任,否則很有可能會,會被囚禁在皇宮之內,甚至,出什麼事情,誰也不得而知。
而朱元璋內心的想法,李善長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善長,你應該已經知道,咱內心想什麼了吧?”
“你覺得,咱這麼做,對嗎?”
朱元璋看向面前的李善長,輕笑道。
“陛下,您做的事情,都是對的。”
“您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敢反對。”
“因為您是大明王朝的真龍天子。”
“就算是整個大明王朝都是陛下您的,陛下,您想要做什麼,自然只需要按照自己內心的意願也就足夠了。”
“至於陛下心中所想,老臣自然也不知,也不敢多想。”
李善長朝著朱元璋拱手一拜,搖了搖頭,苦笑道。
這不是送命題嗎?這哪能說啊?
說自己統一朱元璋退位讓賢?這不是找死嗎?
可要是勸朱元璋繼續當皇帝,要是觸怒了朱元璋,覺得自己在汙衊皇家親情。
這不妥妥的怎麼做都是死嗎?
李善長也不是傻子,只是說了,朱元璋的話,就是聖旨就是老天的旨意,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不管是什麼都是對的,沒有人膽敢反對。
因為朱元璋就是大明王朝的真龍天子,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沒必要來問他。
他可不會傻乎乎的上前直接回答朱元璋到底是對還是錯,現在他只想要告老還鄉能夠頤養天年就足夠了。
好不容易現在能夠從朝堂之上隱退下來,告老還鄉,難道還要為這一些話而得罪朱元璋,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嗎?
“善長啊,你還是你。”
“算了,知道問了你,也是白問。”
“你這老小子,還很謹慎。”
“咱還能吃了你不成?”
朱元璋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李善長笑罵道。
李善長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對於朱元璋說的話他沒有上鉤,而是選擇了逃避。
如果這樣也好,不參與皇家任何決策,這才是李善長應該做的本分,如若他擅自介入朱元璋和朱標之間,恐怕還會讓他自己感覺到心中不太爽快。
“陛下說笑了,天威難測,老臣真是不知。”
李善長看向朱元璋,尷尬的笑了笑,搖了搖頭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該上路了。”
“走吧!”
朱元璋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來到這夫子廟也不少時間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不能夠在此停留太晚的時間,否則,天都要黑了。
“喏。”
李善長立刻跟了上去,跟隨朱元璋一同離開。
......
倭寇國。
“聖旨到。”
“眾臣接旨。”
東宮內的宦官拿著一卷聖旨,來到了倭寇南朝王宮內,大聲喊道。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長慶皇帝內心十分激動,跪地叩拜。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藍玉等人也紛紛跪地叩拜。
“太子殿下代天行事,擬定聖旨,爾等聽之。”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聖仁廣運,凡天覆地載,莫不尊親帝命。惟我太祖開國,崇樹親藩。龜紐龍章,遠賜扶桑之域;貞珉大篆,榮施鎮國之山。嗣以海波之揚,偶致風佔之隔。當茲盛際,諮爾諱寬成,崛起海邦,知尊中國。匪直榮茅,土於一方,實欲寄屏翰於萬世,仰遵成憲。固藩衛於天朝,爾其念臣職之當修。茲特封爾為倭寇南朝王尚其夙夜畏天,慎厥身修思。永欽予時命,以克有令譽。欽哉!”
宦官拿著手中的聖旨,開始唸叨起來,看向面前的諱寬成,眼眸之中滿是笑意。
“微臣諱寬成,叩謝天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長慶皇帝立刻叩拜道,雙手接過聖旨,全身都在顫抖,十分的興奮。
他可也稱呼為諱寬成,聽見大明王朝的聖旨,內心自然是十分的開心,現在自己也算是真正的大明王朝‘臣子’了。
如此一來,他就能夠得到大明王朝兵力協助,讓自己真正能夠成為這倭寇國的王。
現在他就是想要藉助大明王朝的兵力幫助自己戰勝倭寇北朝,如此一來自己這倭寇國的王才能夠真正掌控整個倭寇國。
“恭喜南朝王,如今已經是我大明王朝的附屬國了。”
“現在更是被我大明王朝封為南朝王,統治整個倭寇國,指日可待。”
宦官將手中的聖旨遞給了長慶皇帝,柔聲道。
“多謝天使。”
“這點小心意,您要收下。”
長慶皇帝從懷中掏出了一大塊金餅,直接塞進了宦官的袖口內,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