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病名為愛

 ……

 葉雨半倚在門外的牆上，透過門縫看著室內的場景。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望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珍寶，此刻被好友壓在身下，葉雨只覺得內心彷彿被狠狠攪碎、揉搓，最後徹底粉碎。

 感受著內心撕裂般的痛楚，少女再也支撐不住，跪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門內的場景，那雙原本澄澈的雙眼漸漸變得散漫而沒有焦距。

 原來心靈破碎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嗎？

 少女一手狠狠壓住心臟，體會著那洶湧的痛感，俏麗的臉蛋上，卻漸漸顯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兩行眼淚從少女無神的雙目中溢出，劃過因愉悅而翹起的嘴角，滴在地上，破碎成千萬片。

 心……好痛……好快樂……！

 享受著內心洶湧的痛楚，少女反而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意。

 恰在此時，門內的吳悠與時箜翻滾在了一起，潮水般的快感通過兩人之間的連接傳遞而來。

 這雙重的快意疊加起來，直接攥住了少女的大腦。她再也無法忍受，臉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徹底癱坐在地上。

 就算是砍下那兩顆熟悉的頭顱時，少女感受到的痛楚也遠遠比不上此刻。

 完全沉浸在快意中的少女忍不住進一步幻想了一下，自己親手殺掉眼前這心愛珍寶的場景。

 僅僅稍微想象出一幅靜止的畫面，她就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要隨著心中無法抑制的痛楚沸騰起來，身體也無法控制地蜷曲成了一個怪異的角度，狂喜著痙攣起來。

 不……那樣不行……吳悠……會傷心的……

 縱然少女的理智已經燃燒殆盡，但她的內心充斥著的愛意仍然徹底抹去了這種衝動。

 痴痴地盯著門內的場景，少女徹底沉浸在交織著快樂的痛楚之中，無法自拔。

 ……

 半晌，雨住雲歇。

 時箜初次破身，又一直主動出擊，體力耗費不小，已然沉沉睡去。

 吳悠從床上爬起，走了幾步，一把拉開了眼前的房門，渾身泛著潮紅的少女頓時映入他的眼簾。她倒在地上，還在微微喘息著。

 吳悠心疼地俯下身，把少女抱起來，只覺得手中一片潮溼。他好氣又好笑地把她丟到沙發上，重重在少女的翹臀上拍了一下：“你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