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松田陣平本來是上班途中日常溜號到隔壁警視廳,去看看在外和新婚妻子娜塔莉度蜜月的伊達班長有沒有過完婚假回來銷假上班。




誰能想到,班長沒有看到,反倒是在搜查一課看到了某個熟悉的金髮黑皮。




松田陣平吐槽,“他是來做筆錄的,這也太大膽了,他就不怕被以前的警校同學看到認出來嗎?”




諸伏景光微笑道,“我已經調查過了,隨著zero在組織臥底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的保密等級也在逐年提高,目前警視廳中我們那一屆的警校生就只剩下班長一個人了,其他人在這七年時間裡要麼以各種緣由被調離了警視廳,要麼……”他的語氣凝重起來,“就是像我們這樣已經殉職了。”




“是啊,我當年選擇考警校的時候只覺得公務員穩定,完全忘了公務員雖然不會失業,但會殉職。”萩原研二雙手枕在腦後幽幽感嘆。




松田陣平直接給他背後來了一巴掌,“你還好意思說!“hagi這傢伙在同一年裡完成了畢業就業升職殉職,真是一想起來就火大!




眼看幼馴染似是又有翻舊賬的趨勢,萩原研二見勢不妙連忙轉移話題,“那什麼,小陣平,我們繼續說小降谷哈。”




狠狠瞪了他一眼,松田陣平順著話頭往下道,“和景光你以前告訴我們的一樣,那傢伙現在還叫安室透,明面上的身份是私家偵探兼毛利小五郎的徒弟,目前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波羅咖啡廳當看板郎,可惡,單看外表,那個傢伙竟然和七年前沒什麼區別。”




“喔喔~小陣平你是在嫉妒小降谷嗎?你也不差哦,永遠停在26歲呢!”




松田陣平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呵,你個永遠22歲的弟弟。”




又一次因為死太早被幼馴染毫不留情扎刀的萩原研二鬱悶了,訕訕地轉移了話題,“咳……看起來小降谷目前經營的身份似乎都圍繞著同一個目的。”




諸伏景光點點頭,“zero在刻意地接近毛利小五郎,應該是組織的任務。可是毛利小五郎背後能有什麼特別到引起組織注意的地方?”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異口同聲,“沉睡的小五郎!”




松田陣平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比起zero果然還是我們調查起來更方便有優勢。”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先想出一個能夠將情報送到zero的手中並且讓他相信的辦法吧。”




松田陣平提議,“你和那個金毛混蛋以前有沒有一些秘密聯繫渠道?要不試著聯繫他一下?”




諸伏景光解釋道,“目前並不知道zero在組織裡的境況,最好還是不要輕易聯繫,萬一不小心被組織監測到就壞事了。”




“在組織臥底的這些年,zero的警惕和戒備不是一般的高,在黑暗中謹慎遊走,時刻懷疑一切,不會完全信任任何人,”諸伏景光越說越頭疼,“最關鍵的是,他還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萩原研二語氣幽幽,代入上面那個小諸伏描述的零的視角,合理推測,“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直接在他面前現身,他可能會懷疑是自己最近精神壓力過大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