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冰島 作品
第八十一章 磚瓦廠的二、三事（1）
“喬大哥，沒事，就是做的不好也沒關係，第一次嘛，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陽陽開心，這比什麼都好。”
很快一小鍋包子蒸熟出鍋了，喬四打開鍋蓋，三人都愣住了，半晌，陽陽才喊出了口：“這是什麼包子呀？就像被誰捏過的死麵疙瘩。”
喬四和江樂辰傻傻的呆望了一下，江樂辰沒吭聲，還是喬四先說出了心聲：“做砸了，這下完了。”他說著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這樣子難看不說還沒一點味，看來我只有打光棍到老了。”
江樂辰拿起一個也咬上一口：“菜味沒變，根本就沒放鹽。”
“放鹽？”喬四瞪大了眼睛：“你看我這是幹什麼呀，竟然忘了放鹽，難怪沒味。”
江樂辰瞅了瞅小陽陽，看他什麼態度？沒想到陽陽根本沒表態，沒說好壞，下一步他又讓喬四熬粥給他喝，喬四聽陽陽這麼一說，心裡又有了一線希望，孩子能讓他繼續做說明心裡還有他，孩子要是不喜歡他了也不會再讓他做什麼了，他連連答應，端出鍋裡的包子，接著給鍋裡又添加了水，又開始了熬粥的工作，江樂辰只好坐在一旁看，不到半個多小時，粥熬好了，可惜好好的兩碗粥跟攪團一樣稠，喬四這下傻眼了：“陽陽，對不起，你很有眼力，難怪你要我做這做那的，像我這麼蠢笨的人根本不配做你的爹，什麼都做不好，你好好找一個精明能幹的人做你的爹吧，我走了，你要是餓，就吃點你娘做的點心。”喬四說完準備出門。
“喬伯伯，你等等，不要灰心嘛，這樣吧，這幾天你去大廚那兒跟霜兒阿姨和我娘好好的學做飯，做的好了就可以做我爹了。”
喬四一聽心裡樂開了花，看來小陽陽對他印象還不錯，他興奮的喊到：“遵命，太子殿下。”
江樂辰一看有戲：“那祝你們早日能成為一家人。”
“謝謝叔叔的祝福。”陽陽順口道。
“什麼祝福？哎呀，這……鍋裡蒸的什麼呀？”雲兒正巧走進來聽到他們的談話和看到所蒸的怪饅頭驚了一下。
喬四不好意思說道：“我……學著想做一些包子，沒想到……做了一鍋袖珍饅頭，這……讓你見笑了。”
雲兒望著這些怪饅頭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的天，你怎麼不去那邊大灶吃飯呢，竟然在這瞎胡整什麼呀……”
“娘，這不管喬伯伯的事，是我讓他做的，喬伯伯很聽話的，我喜歡。”
“你這孩子，喬伯伯這是疼愛你，你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那，娘，你是不是願意讓喬伯伯做我的爹啦？”
“這……孩子，這哪跟哪呀……”雲兒看看喬四又瞧瞧舒陽怪不好意思的說。
江樂辰接住話茬：“嫂子，喬大哥人不錯，選個好日子把事給辦了。”
雲兒頓了一下：“這……我還沒考慮呢。”她說著收拾起袖珍饅頭和稠的不成樣子的粥飯。
喬四捏了一下小陽陽的鼻子：“要聽你孃的話，玩一會兒早點休息，我明天開始去大灶跟你娘還有你霜兒小姨學做飯，不過你也要好好學習。”
“我，放心吧，主要是你，這廚藝要好好的學，學不會別想做我的爹。”
“你看這孩子還跟我談起條件來了，好，伯伯聽你的，一定把廚藝學好，以後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喬四自尋開心的說。
喬四和江樂辰離開了小陽陽的房間，倆人漫步在庭院的小路中，倆人都講起了自己的身世，特別是喬四，他不知有些事該不該說，怕說出來雲兒會不會接受他，江樂辰要他實事求是，不能隱瞞半句，要是這樣，你們還能長相廝守一生，你要是欺騙雲兒一句可能永遠都失去她了。
喬四把自己的身份講給江樂辰聽——他原本就是馮家的阿四，他是個孤兒，小時候差點餓死在街頭，是馮老爺經商在回家的路上撿到一位奄奄一息的小男孩，帶回家後請了郎中救醒過來，他連說話都很困難，馮老爺只好命丫鬟給他做些好的膳食調養了兩天，他慢慢有了氣色，開始能說話了：“為什麼要救我？就是活過來又能怎樣？還不是照樣不是餓死就是凍死要麼病死……”
那時的阿四才六歲，他的爹只因扛長工給累死了，孃親因捨不得吃穿把自己給財東家洗衣服賺的錢都留給阿四用，最後身體營養不良導致病故，剩下可憐的小阿四把爹孃留下的那點錢省吃儉用了兩年多也用完了，只能在街頭討飯吃，遇到好心人能施捨一點剩飯剩菜或者一個銅板，總之有上頓沒下頓的，後來的他已經八歲多了，由於長時間的飢餓加上沒水喝，慢慢的身體也垮了下來，終於暈倒在街頭，就這樣很幸運的遇到了馮老爺，阿四孤苦伶仃知道要是自己死了也就解脫了，並且也能在那邊與爹孃團聚了，誰料想半路上被馮老爺所救，自己昏昏沉沉躺在街頭的時候，他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好不容易熬到了命的盡頭，現在被救活反倒讓他更難過，畢竟還要去承受各種飢渴和苦難才能慢慢死去，這種罪他不想再受了，馮老爺聽完他的敘述，呵呵一笑：“你這個傻孩子，你抱怨我救了你是為這些而煩惱嗎？以後你也不用受這些罪了，你要好好的為你的爹孃而活，他們為了你能活下去，把自己身上該給你的都給你了，你這樣頹廢的想死對得起他們嗎？你就是死了見到他們，他們會更加傷心難過的，畢竟他們希望你能活下去，沒想到他們留給你的口糧錢還是沒能救到你，既然被我所救，你必須對得起你的爹孃，活出個人樣來給自己看，你不要再露宿街頭了，在我家做一些你能幹的零工，一天三頓管吃管喝並且管住你看怎麼樣？”阿四一聽還有這等好事，自己再也不用躺在街頭挨餓受凍了嗎？他疑神疑鬼，這老爺會不會有別的什麼目的？讓他做什麼苦工，最後還是將他累死，老爺看著他那疑惑的眼神，便派人帶他在馮家大院轉了一圈，馮家可真大！足足有千十畝大的莊園，光店鋪就有幾十個，還有大型服裝廠和一個藥材加工廠，裡面的員工有年輕的還有年長的，還有向他這樣的童工就有十來個呢，他向他們打聽馮老爺的為人，他們都說馮老爺就像一位救苦救難的菩薩，要不是他收留，也許他們早已不在人世了，是馮老爺給了他們生存的機會！他們不勝感激！他們都一直努力在為馮家做事，就是為了報答馮老爺的救命之恩！阿四聽後才放心的住在馮家做了童工，馮老爺對他疼愛有加，阿四也精明好學，僅僅幾年的功夫也就是在他十四五歲時已基本上掌握了馮家各個店鋪和工廠裡面的學問和賬單明細，馮老爺讓他做了馮府的管家，就這樣又過了三年，阿四覺得憑著自己的實力也能闖下一片天了，但自己資金不夠，偷偷挪用了馮家黃金五百兩，還有自己這幾年所攢下的工資，也夠他開上兩三個商鋪沒問題，就在他和鬼子討價還價的要了一塊地皮想自己開兩個店鋪一個茶葉店和百貨零售店，再僱用兩個夥計，想著自己一定能風生水起給爹孃也掙回了面子，他們泉下有知一定會高興的，等他掙了再還給馮老爺，就在阿四準備給鬼子付黃金時，馮老爺找到了他，說這是馮家給茶商準備進貨的錢，再說了，你就是要自己開個小商鋪當個小老闆我不反對，你需要多少資金我可以借給你，但你不能私自挪用週轉資金，而且還是在跟日本人做交易，鬼子佔用的地盤都是我們國人的地盤，馮老爺很是氣憤，隨口罵了他兩句——是不是把你給養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是吧？這些黃金一兩都不能動，你要是想開個小商鋪，做小生意我給你一千兩白銀自己單幹吧，以後有啥難做的事你可以找我，但你不能和鬼子打交道，馮老爺這些話被鬼子聽到，他們衝進馮府將好幾個店鋪用槍掃射的一片狼藉，而且還打死了好幾個夥計，老爺這次發怒了——你馬上給我滾出馮家，以後你就是死在外邊都不要再來找我，當時馮老爺一氣之下暈了過去，二太太本來就是個厲害的角——你馬上滾，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很快一小鍋包子蒸熟出鍋了，喬四打開鍋蓋，三人都愣住了，半晌，陽陽才喊出了口：“這是什麼包子呀？就像被誰捏過的死麵疙瘩。”
喬四和江樂辰傻傻的呆望了一下，江樂辰沒吭聲，還是喬四先說出了心聲：“做砸了，這下完了。”他說著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這樣子難看不說還沒一點味，看來我只有打光棍到老了。”
江樂辰拿起一個也咬上一口：“菜味沒變，根本就沒放鹽。”
“放鹽？”喬四瞪大了眼睛：“你看我這是幹什麼呀，竟然忘了放鹽，難怪沒味。”
江樂辰瞅了瞅小陽陽，看他什麼態度？沒想到陽陽根本沒表態，沒說好壞，下一步他又讓喬四熬粥給他喝，喬四聽陽陽這麼一說，心裡又有了一線希望，孩子能讓他繼續做說明心裡還有他，孩子要是不喜歡他了也不會再讓他做什麼了，他連連答應，端出鍋裡的包子，接著給鍋裡又添加了水，又開始了熬粥的工作，江樂辰只好坐在一旁看，不到半個多小時，粥熬好了，可惜好好的兩碗粥跟攪團一樣稠，喬四這下傻眼了：“陽陽，對不起，你很有眼力，難怪你要我做這做那的，像我這麼蠢笨的人根本不配做你的爹，什麼都做不好，你好好找一個精明能幹的人做你的爹吧，我走了，你要是餓，就吃點你娘做的點心。”喬四說完準備出門。
“喬伯伯，你等等，不要灰心嘛，這樣吧，這幾天你去大廚那兒跟霜兒阿姨和我娘好好的學做飯，做的好了就可以做我爹了。”
喬四一聽心裡樂開了花，看來小陽陽對他印象還不錯，他興奮的喊到：“遵命，太子殿下。”
江樂辰一看有戲：“那祝你們早日能成為一家人。”
“謝謝叔叔的祝福。”陽陽順口道。
“什麼祝福？哎呀，這……鍋裡蒸的什麼呀？”雲兒正巧走進來聽到他們的談話和看到所蒸的怪饅頭驚了一下。
喬四不好意思說道：“我……學著想做一些包子，沒想到……做了一鍋袖珍饅頭，這……讓你見笑了。”
雲兒望著這些怪饅頭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的天，你怎麼不去那邊大灶吃飯呢，竟然在這瞎胡整什麼呀……”
“娘，這不管喬伯伯的事，是我讓他做的，喬伯伯很聽話的，我喜歡。”
“你這孩子，喬伯伯這是疼愛你，你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那，娘，你是不是願意讓喬伯伯做我的爹啦？”
“這……孩子，這哪跟哪呀……”雲兒看看喬四又瞧瞧舒陽怪不好意思的說。
江樂辰接住話茬：“嫂子，喬大哥人不錯，選個好日子把事給辦了。”
雲兒頓了一下：“這……我還沒考慮呢。”她說著收拾起袖珍饅頭和稠的不成樣子的粥飯。
喬四捏了一下小陽陽的鼻子：“要聽你孃的話，玩一會兒早點休息，我明天開始去大灶跟你娘還有你霜兒小姨學做飯，不過你也要好好學習。”
“我，放心吧，主要是你，這廚藝要好好的學，學不會別想做我的爹。”
“你看這孩子還跟我談起條件來了，好，伯伯聽你的，一定把廚藝學好，以後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喬四自尋開心的說。
喬四和江樂辰離開了小陽陽的房間，倆人漫步在庭院的小路中，倆人都講起了自己的身世，特別是喬四，他不知有些事該不該說，怕說出來雲兒會不會接受他，江樂辰要他實事求是，不能隱瞞半句，要是這樣，你們還能長相廝守一生，你要是欺騙雲兒一句可能永遠都失去她了。
喬四把自己的身份講給江樂辰聽——他原本就是馮家的阿四，他是個孤兒，小時候差點餓死在街頭，是馮老爺經商在回家的路上撿到一位奄奄一息的小男孩，帶回家後請了郎中救醒過來，他連說話都很困難，馮老爺只好命丫鬟給他做些好的膳食調養了兩天，他慢慢有了氣色，開始能說話了：“為什麼要救我？就是活過來又能怎樣？還不是照樣不是餓死就是凍死要麼病死……”
那時的阿四才六歲，他的爹只因扛長工給累死了，孃親因捨不得吃穿把自己給財東家洗衣服賺的錢都留給阿四用，最後身體營養不良導致病故，剩下可憐的小阿四把爹孃留下的那點錢省吃儉用了兩年多也用完了，只能在街頭討飯吃，遇到好心人能施捨一點剩飯剩菜或者一個銅板，總之有上頓沒下頓的，後來的他已經八歲多了，由於長時間的飢餓加上沒水喝，慢慢的身體也垮了下來，終於暈倒在街頭，就這樣很幸運的遇到了馮老爺，阿四孤苦伶仃知道要是自己死了也就解脫了，並且也能在那邊與爹孃團聚了，誰料想半路上被馮老爺所救，自己昏昏沉沉躺在街頭的時候，他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好不容易熬到了命的盡頭，現在被救活反倒讓他更難過，畢竟還要去承受各種飢渴和苦難才能慢慢死去，這種罪他不想再受了，馮老爺聽完他的敘述，呵呵一笑：“你這個傻孩子，你抱怨我救了你是為這些而煩惱嗎？以後你也不用受這些罪了，你要好好的為你的爹孃而活，他們為了你能活下去，把自己身上該給你的都給你了，你這樣頹廢的想死對得起他們嗎？你就是死了見到他們，他們會更加傷心難過的，畢竟他們希望你能活下去，沒想到他們留給你的口糧錢還是沒能救到你，既然被我所救，你必須對得起你的爹孃，活出個人樣來給自己看，你不要再露宿街頭了，在我家做一些你能幹的零工，一天三頓管吃管喝並且管住你看怎麼樣？”阿四一聽還有這等好事，自己再也不用躺在街頭挨餓受凍了嗎？他疑神疑鬼，這老爺會不會有別的什麼目的？讓他做什麼苦工，最後還是將他累死，老爺看著他那疑惑的眼神，便派人帶他在馮家大院轉了一圈，馮家可真大！足足有千十畝大的莊園，光店鋪就有幾十個，還有大型服裝廠和一個藥材加工廠，裡面的員工有年輕的還有年長的，還有向他這樣的童工就有十來個呢，他向他們打聽馮老爺的為人，他們都說馮老爺就像一位救苦救難的菩薩，要不是他收留，也許他們早已不在人世了，是馮老爺給了他們生存的機會！他們不勝感激！他們都一直努力在為馮家做事，就是為了報答馮老爺的救命之恩！阿四聽後才放心的住在馮家做了童工，馮老爺對他疼愛有加，阿四也精明好學，僅僅幾年的功夫也就是在他十四五歲時已基本上掌握了馮家各個店鋪和工廠裡面的學問和賬單明細，馮老爺讓他做了馮府的管家，就這樣又過了三年，阿四覺得憑著自己的實力也能闖下一片天了，但自己資金不夠，偷偷挪用了馮家黃金五百兩，還有自己這幾年所攢下的工資，也夠他開上兩三個商鋪沒問題，就在他和鬼子討價還價的要了一塊地皮想自己開兩個店鋪一個茶葉店和百貨零售店，再僱用兩個夥計，想著自己一定能風生水起給爹孃也掙回了面子，他們泉下有知一定會高興的，等他掙了再還給馮老爺，就在阿四準備給鬼子付黃金時，馮老爺找到了他，說這是馮家給茶商準備進貨的錢，再說了，你就是要自己開個小商鋪當個小老闆我不反對，你需要多少資金我可以借給你，但你不能私自挪用週轉資金，而且還是在跟日本人做交易，鬼子佔用的地盤都是我們國人的地盤，馮老爺很是氣憤，隨口罵了他兩句——是不是把你給養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是吧？這些黃金一兩都不能動，你要是想開個小商鋪，做小生意我給你一千兩白銀自己單幹吧，以後有啥難做的事你可以找我，但你不能和鬼子打交道，馮老爺這些話被鬼子聽到，他們衝進馮府將好幾個店鋪用槍掃射的一片狼藉，而且還打死了好幾個夥計，老爺這次發怒了——你馬上給我滾出馮家，以後你就是死在外邊都不要再來找我，當時馮老爺一氣之下暈了過去，二太太本來就是個厲害的角——你馬上滾，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