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春深鎖小喬 作品

第二百零六章:陛下,太后出去找男人了(血雨魔尊)

血雨教,魔尊閣。

花憐月安靜地屹立在閣樓外。

月白色的長裙肆意飛舞,一雙桃花眼,痴痴地望著魔尊閣。

月光如水,她站在山峰最高處。

就這麼看向這座曾經讓她恨之入骨的閣樓,目光復雜。

內心甚至不知是何等滋味。

她,喜歡自家師尊嗎?

如果喜歡的話,內心為何沒有那麼熾烈,但如果不喜歡的話,臨別之前,又為何要來到魔尊閣看上一眼?

或許……

是有喜歡的。

當師尊真心實意為她淬鍊紅塵蠱時,便種下了種子。

隨後,在師尊察覺到她的殺意恨意,一次次放過她後,那顆種子便開始生根發芽,直至最後,洞房花燭夜,種子便徹底長成了參天大樹。

只是……

她不像自家大師姐那般有勇氣,一向直來直往,喜歡便是喜歡。

她是花憐月,註定是那個微笑著站在春情堂內,看盡世間醜惡,卻還需要笑靨如花的隱忍者。

“大師姐,師尊就交給你了。從此,師妹不會和再你爭鬥了。”

一語落下,和之前一樣,花憐月燦爛而笑,笑容依舊是那麼的明媚。

隨後,一步踏出。

手持油紙傘,手裡搖曳的那顆紅色的鈴鐺,和她來時那樣,輕飄飄離去。

空氣中只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

黑夜依舊是那麼寧靜,如同霧氣一般,將一切都給遮蔽。

花憐月離去之後,黑暗中,一道身影驀然走出。

身材偉岸,黑袍滾滾,那冰冷的眸子猶如深淵一般,正望著花憐月離去的方向。

若有所思。

“所以是你嗎,我的四徒兒。”

他呢喃著,黑髮飄舞。

堂堂魔尊,自然不是一個蠢貨,雖然上次山洞過後,他沒有尋找到夢中之人。

但卻一直沒有放棄,只是默默觀察著每個人的變化之處。

他相信,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提升,哪怕雙修,雙方也都會有所變化。

最終,在他的仔細審視之下,發現自己的四徒弟花憐月,傷勢變得嚴重了許多。

雖說這種傷勢,和紅塵蠱帶來的傷很是相似,但卻嚴重了許多。

於是,他便開始懷疑起了花憐月,思索著自家四徒弟和這究竟有沒有關係?

而這一次回到魔尊閣後,他又莫名其妙失去了一段記憶,而且,好似又做了一段春夢。春夢醒後,實力便提升了許多,和之前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可是魔尊,堂堂法身境的強者,一個法身境經強者,又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暈厥過去呢?

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於是,他先去了大徒弟兒那檢查情況,又去了其他幾個女子身旁。

一一排查!

最終,又定格在了花憐月身上。

葉青鴻殺氣騰騰,劍意澎湃,直接向花憐月所在的庭院趕去。

這一切,自然瞞不過他這個血雨教教主。

他也在庭院裡站了許久,聽到了所有的對話,也看到了葉青鴻離開之後,花憐月倒在地上,傷勢復發的樣子。

他並沒有離去,只是一直跟在自家四徒兒身後,想要知道花憐月究竟要做什麼。

一直等到了花憐月離開。

“斷掉的命運,這又是什麼東西?你到底為我做了什麼?傷勢竟然會變得這麼嚴重?”

方陽皺起眉頭,看著蒼茫的夜色,若有所思。

他可是五葉法身境界的強者,再加上修行了蘊神訣,花憐月想要發現他,簡直是痴人說夢。

因此,他把花憐月的所有話語都聽得清清楚楚。

包括自家四徒兒所說的,生下來便註定了命格斷裂的結局,都被他聽入了耳中。

這也是他剛才為何沒有站出來的真正原因。

花憐月的傷勢極為古怪,不是他現在能夠解決的,再加上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命運,他連理都理不清,哪怕站出來也無法拯救自家四徒弟。

而且,他已經看了出來,花憐月是一個頗為隱忍的性格,很是善於偽裝。

否則也不可能重傷到此等地步,也一個字都不透露。

他此時站出來,說不定會激起花憐月的逆反心思,直接離去,再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