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夫子 作品

34章五行風水之綱

 一副正常人的姿態,邊說邊笑,沒半點挑逗表弟媳婦的意思,也沒有任何受拘束舉動。他洗漱完畢嗎,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外表,收拾隨身攜帶的工具包,順便從包裡掏出口罩,以示給自己戴上。

 箉起挎包,那動作在告訴表弟媳婦:他這是要走了!“是啊!我都一宿未睡,總希望那老鼠叫的聲音會出現,可就是沒聽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表弟媳婦也只能實話實說,她希望能聽到朱靳艮給自己一個解釋。可笑的是,朱靳艮並沒有對她說什麼。

 只是聽了她的一席話,朱靳艮莞爾一笑,然後收起自己的東西就離開。

 在一腳跨出表弟媳婦門檻的時候,他回過身對錶弟媳婦說:“這樣吧,我知道說的話你是不情願相信,甚至寧願相信是我的胡編亂造。那我現在再告訴你一句,不妨今晚再試試。我不來你們家你很有可能會聽到同樣的老鼠叫聲,我來了它就消失。信不信,你今晚見分曉,因為,我也不想背存心不良的罵名。”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表弟媳婦的家。

 真的,當晚,表弟媳婦在深夜12點,如約而至聽到這樣的老鼠的叫聲。

 他急忙打電話給朱靳艮,從他新買的房子,到他表弟媳婦家裡,相差三公里。

 朱靳艮是有求必應,十分鐘不到,電瓶車開到弟媳婦家門口。還沒把電瓶車架好,表弟媳婦“哐當”一聲打開大門,她已經嚇得不行了,語無倫次的對朱靳艮說:“啊喲,表哥,快,快,我又聽到聲音了,你快來一下吧!”

 朱靳艮二話沒說,直接快步進入她們家衛生間,他側耳聆聽,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表弟媳婦這一下服了,對朱靳艮的話堅信不疑。她不但心悅誠服的留住朱靳艮,並對朱靳艮隨時隨地到他們家,上賓一樣地接待。可能,他老公在世,也沒有對他像對朱靳艮一樣俯首帖耳,低眉順眼。

 她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命,死去的老公為她安排了後世,這就是她的命。

 朱靳艮正在和她在一起廝混,沒想到深夜快十二點,小隊長囿於亮打給他電話。

 這一下可把他表弟媳婦嚇得不輕。“誰呀,這麼晚了打人家電話,多沒規矩!噢,莫非是小朱莊嫂子打過來......”她氣憤的從朱靳艮手裡奪過手機,意在不讓他接聽。沒想到對方一個勁的振鈴,她只好將手機交由朱靳艮接聽!

 這時候的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兩個人喝得似醉非醉。

 “稀客,稀客,啊喲麻煩大師從上海趕回家,實在是過意不去,過意不去啊!”

 小隊長囿於亮見到朱靳艮,那叫個一見如故。

 急忙伸出手,迎上去。李俊芳跟在他後邊,從朱靳艮手裡接過電瓶車。一陣寒暄,大家彼此進入話題。朱靳艮被小隊長囿於亮帶著,在李俊芳他們家買的房子周圍巡視一週,李俊芳是跟在後邊大氣不敢出。

 他多麼的希望朱靳艮來一句:這份宅基地沒啥毛病啊!挺好的風水寶地。

 小隊長囿於亮,喋喋不休地給朱靳艮作介紹他們家買房子的經過。

 “哦,是這樣的,買房子的房主呢,是土生土長的馬家蕩人。因為大地主成分,文革期間受到衝擊和批判。之後,家族的人員斷斷續續從馬家蕩遷到上海和海外。現在,在馬家蕩僅剩這麼一棟房產,又被他重孫子孫德強給賣了。”

 說話間,小隊長囿於亮乾咳兩聲。

 他指著緊跟在後邊的李俊芳說:“現在這棟房子的主人呢,即是你身後的這位李俊芳,我朋友。雖然不是馬家蕩人,但生活在我們馬家蕩已經十多年。不是馬家蕩人,也是馬家蕩人了。以前呢,總是聽說房子裡作怪。我是沒見過,馬家蕩人聽到和看到怪物的人十個八個不在話下。有的健在,有的已經過世。”

 小隊長囿於亮說到這裡,李俊芳聽得點頭哈腰。“哎,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因為小隊長囿於亮並沒有添油加醋,人家只是實話實說,不帶任何虛構。

 聽到的他就說聽到的,自己沒見過,他就告訴朱靳艮自己什麼也見過。

 嘴上說自己什麼也沒見過,那只是不敢說而已。不相信神鬼靈魂的他經過李俊芳魚塘北面的亂墳場驚嚇,再到遇到孫雨晴他們家老宅基地的巨人腳踩他身邊而過,每每想起這些,囿於亮便是身心俱顫。

 朱靳艮聽得連連點頭,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羅盤。上面對應天支地幹、四柱、八字、六十四爻卦等等。朱靳艮嘴裡不停地在計算著什麼,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兩個人也聽不懂,看不明白。

 “嗯,東南西北分別代表的四象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組成二十八星宿作為座標。

 東南西北各佔七宿,將七宿連成一條線,便成為一種動物。四種象形動物譬喻地球上的地形,同時附會著居住此地的生命的吉凶福禍。但凡人類選擇陽宅,儘量選擇左有流水,比喻青龍;右有走到,比喻白虎;前有汗池,比喻朱雀;後有丘陵,比喻玄武。

 古人云:玄武垂頭,朱雀翔舞;青龍蜿蜒,白虎馴俯。即山峰垂頭俯瞰,山脈鶯歌燕舞;山勢跌宕起伏,山形臥俯柔順。這樣的老宅基地,前有圩堤樹木相當於丘陵山脈山形山勢。圩堤下面是碧波盪漾,湖水連天。

 加之老宅基地磚瓦結構,青磚青瓦為青龍;室內刷白白為虎;走廊立柱大紅國漆為朱雀;黑色小瓦屋脊為玄武。

 而室內傢俱都為金黃色,不僅僅是象徵著富貴。

 黃色居中,象徵著人類。四面八方朝貢,天地人祥和。此乃古書上記載的,名副其實的風水寶地是也!”小隊長一聽,臉色煞白:奶奶的,你這麼說李俊芳聽了心裡不齎恨我囿於亮不懷好意麼?我來告訴他,這裡是凶宅,曾經死過不少人。

 打死的、上吊死的、投井死掉的、被活埋的、點天燈的......

 無論哪一種死法,足夠引起冤魂神出鬼沒。我說我自己目睹,親身體驗,這還能有假?明明是一座凶宅,到你嘴裡卻偏偏說是難得的風水寶地,豈不是與我為敵,令我對自己的話無法下得了臺麼?

 我去,真是多嘴人吃多嘴炮子,看接下來自己怎麼收場。

 正如囿於亮吉言,李俊芳聽得朱靳艮有禮有節地敘說,連連點頭,口口聲聲說:“啊!風水寶地?那還,那就好。”

 他高興得手舞足蹈。再看他臉上的表情,我去,笑得像一朵綻開的玫瑰紅豔豔地發出清香。那種腰眼挺得筆直,似曾對囿於亮發出暗示:奶奶的,你說我買到的是凶宅,風水大師來了,我看你接下來還能說些什麼不吉利的話。

 朱靳艮見囿於亮一臉懵逼,以為對自己的話有點不相信,便再三加以解釋說:“看風水一太極生兩儀,即天和地;兩儀生四象,即太陰,太陽,少陽,少陰在黃道、赤道附近的二十八星宿為基礎以陰陽五行為綱領形成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