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抹布 作品

第217章 敵視

    “我還以為master你不會用這些手段……逼不得已的時候你也會這樣做嗎?”貝法娜早就設想過,只是rider的獸群不是擺設,另外rider的御主看起來很多事情不知情,一味忙於率領組織成員維護城市秩序,引導民眾靠信念抵抗黑死病。

    方法錯誤,卻是個本性向善的“聖人”,依照這個時代的常識,殺猶太人和其他患特殊疾病的人算不上錯事,反而是傳統理念。宗教衝突怨不得屠刀和絞索架。

    “但他估計很多事情都不知情,單純被rider當做僕從戲弄著。抓他弊大於利。”

    要是利大於弊,貝法娜早就尋求暗算綁架之類的手段,不必鈴木友紀來提醒。

    “可我們現在哪一方都尋求不到進展,馬上就要到avenger提到的3天期限了。”鈴木友紀想起25號中午前,貝法娜帶他一戶一戶救治染病病人的狀況,個別不幸重症的病人被貝法娜當場燒成灰,防止疫情擴散。相同規模上演一次,全城都可能崩潰,鈴木友紀估計avenger黑死病真正認真起來,製造的疫病嚴重性還能更進一步,殺死全城的人只看她的意願。“真的要參考守護者說的方式,消滅特異點內全部活物?”

    “master,不要總花精力解別人設下的難題,很難解對嗎?想破腦袋也沒頭緒,我們的敵人極力隱蔽破綻,讓我們的情報收集陷入困境?rider、assassin與avenger組成的同盟在這方面擁有遠遠超過我們能力上限的聯合能力。硬著頭皮挑戰他人精心設計的難題,你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master?你覺得我們現在出現在rider面前,他會怎麼嘲笑我們?‘故意打開口袋,結果真有人急得往裡面鑽,勸都勸不住。’”

    貝法娜敢這樣說,單純是她不在乎全城數萬人的性命,根據後世推測,停留在佛羅倫薩城的人類活下了3000餘人,數字稍微少一點也沒關係,這不過一項不重要的籌碼,什麼都想要保護,只會淪落到滿盤皆輸的境地。鈴木友紀會考慮可以多救幾百人,貝法娜可不會,為了籌碼冒險,對她而言這不是傻子嗎?謹慎如她,只有必贏的局面才會多爭取些人存活下來。

    “那怎麼做?”鈴木友紀感覺自己有些轉不過彎來,經貝法娜提醒,他也察覺到自己在給自己增加難度。

    “讓精心設下整套連環難題的設計者自己解題。他們三騎從者的最終目的明顯不一致,肯定會在最後相互下絆子,目前我們繼續旁敲側擊。比如恐嚇一次rider的御主,對著總督府使用破壞性魔術,讓我們的敵人沒法安心休息就可以了。”

    貝法娜如果使用正統女巫的蒼老年邁形象說這番話沒問題,但以年輕少女的樣貌說著成熟而冷漠的計策,不免讓人產生多倍的警惕。即便已經多次領教到貝法娜做事風格和混沌·善立場的鈴木友紀,也會忍不住打個寒顫。

    “一時接受不了?成熟點,年輕人,你要學著抬高自己的看待事物視角,你的對手可都站在更高維度俯視著名為‘1348佛羅倫薩’的棋盤。病菌全城爆發又如何?你有偽聖物保護,全城的人死光了,你也不會受感染。3天?就讓這3天自然過去,看下一步我們的敵人如何挪動棋子,展開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