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 作品
第718章 輪迴天人道，九鳳鎮姜炎【求訂閱】
諸葛九鳳離開了天脈領域，並帶走了她煉製好的足足六個大肉包。
除開開始她和蘇離吃掉的兩個，剩下的兩個大肉包，她好心的留給了蘇離。
這是一個資深的吃貨，能將自己無比喜歡的、通過萬魂幽魔而煉製出來的魂源團團留下兩個來贈予蘇離，都已經非常難得了。
畢竟蘇離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人能從八鳳手中奪食的。
九鳳離去了，但是九妹的陰影卻在蘇離的心中揮之不去。
蘇離站在梧桐樹下，樹下還有著諸葛九鳳的那種特殊的淡淡火焰氣息。
一點兒不香，還有一點點的硫磺氣息——那就是一股子火星的氣息。
“怎麼了，夫君這是不捨得了？”
這時候，魅兒的身影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蘇離的身邊。
悅耳而蜿蜒的聲音，讓蘇離的心微微一暖。
蘇離回過身來，輕輕將魅兒摟在懷中。
魅兒也很是溫柔的倚靠了過來。
“怎麼會不捨，只是覺得，以她如今不死火鳳的傳承屬性，多半日子不會太好過啊。”
蘇離唏噓道。
魅兒柔聲道:“是的，的確是不會很好過，雖然她的能力很強，逃命的本事也是一流，但是真要鎮壓她，她怎麼能逃得掉？”
蘇離道:“但她還是出去了，其實並不是她不能收心，而是她本就是信息收集者。”
魅兒驚訝道:“你看出來了啊。”
蘇離道:“嗯，其實差不多能判斷出來吧，說到底，就是收集信息、情報的情報修行者。”
魅兒道:“的確，不過……她的確是很喜歡這些，而且在這裡，她也的確不是很開心。”
蘇離道:“所以人和人還是不同的，而且她的不開心不是在這裡不開心，而是在這裡她沒有辦法發揮出她的作用。看得出來，她還是很希望可以幫到師父的。”
魅兒道:“這就是你們選擇的標準了，這方面，你師父的確很厲害。”
蘇離想了想，道:“九鳳的話你都聽到了吧，華太初的因果你怎麼看呢？”
魅兒沉思了半晌，道:“我之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最終還是沒有去想，夫君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蘇離道:“因為那都已經是過去了，其實我也不想去想，不過這份因果已經來到我面前了。
胡辰其實有些話說得很對，刻意的迴避也是不應該的，所以自然應對就好了。
至於說了解，是因為我始終覺得，我們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裡的諸多經歷，已經將很多因果都找出來了。”
魅兒想了想，道:“是的，所以……需要將這些修復掉嗎？畢竟山河社稷圖中的一些因果發展也有些受現實的影響，抑或者說和現實的軌跡都很相似。
按照我們的經歷來說，有可能是被覆蓋的也有可能不是被覆蓋的——因為我們的經歷其實是失敗的經歷。
我們最終活到了最後的歸墟，但是最後的歸墟里卻已經沒有了我們。”
蘇離嘆了一聲，道:“所以這個……你看著辦吧，或許我們的意見會有一些分歧。按照我的來，那我就直接將這山河社稷圖裡的小東西狠狠虐幾次，不打就不長記性。
但是你覺得那是代表將來的我或者是過去的我，你捨不得下手。”
魅兒嘆道:“所以紅塵之中，誰又能真跳出來呢？那些說跳出來或者覺得跳出來的人，多半其實也就是從一個坑跳到另外一個坑而不自知而已。
等熟悉了之後才發現——啊，原來還在坑裡，然後就一直跳。”
蘇離道:“胡辰估計聽到會吐血三升。”
魅兒道:“他數跳得最歡的。”
蘇離道:“莫非還有？”
魅兒道:“按照我活過的歲月來看，應該還有，而且還不止一個。”
蘇離:“……”
蘇離無語道:“說不定都是胡辰的分身，這貨就最浪。”
魅兒道:“不會的，胡辰沒幾個分身活下來，他以為的只是別人讓他以為的而已。”
蘇離無比吃驚道:“這個，魅兒你都知道？”
魅兒道:“這只是預判，但一般我預判的都比較準，胡辰如果不能好好的蛻變一番，估計他這個前行者會很慘——就像是九鳳告訴你的兩種方案，你覺得，哪一種方案你更能接受一些？在必須要接受的情況下？”
蘇離道:“那當然是後者啊，後者就是屬於‘善待’啊，不是嗎？這種好處是很明顯的。”
魅兒道:“和慣養不同的方式就是善待，這也同樣是一種很可怕的。就是知道你的目的，知道你的成長方式，知道你的途徑，然後也真心相待。
等到要用的時候，收割也是會很真心的。”
蘇離:“……”
這話顯然並不虛假。
蘇離的心情有些沉重——這樣的手段，類似於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裡他蘇離的某些遭遇，整體其實都是‘順利’的舒服的，甚至當時自斬也是假的。
各種好處其實也有獲得，總體就彷彿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獲得好處一般。
蘇離不由聯想到如今他的情況。
如今他獲得的好處更多啊。
按照魅兒所說的情況……
蘇離沉思著，卻又調出系統掃了一眼。
看到那一點的因果值，他微微舒心，道:“這種情況，有特殊的判定方式嗎？”
魅兒想了想，道:“應該就是和一種因果的感應有關吧，如果揹負多了，就沒有那種清晰的感知。
但是不揹負因果或者是揹負少量的因果，就會感應得比較清晰一些。
像是我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揹負了一份屬於時空鎖魂塔的因果，其餘不是沒有，但是沾染不上，因為我沒有出去。
當然我也是不會出去的，沒必要再牽引更多了。
百害而無一利。”
蘇離沉吟道:“不錯，這方面我也是這麼判斷的。”
魅兒道:“判定的方式其實還有，那就是華夏祖地的一種方式——散財消災，這種方法是可以的。”
蘇離瞬間聯想到了師父華秋道的行為方式——在殺了金袍姬發之後，華秋道獲得了海量的好處加持，但是他將這些全部轉化成了靈氣本源，回饋給了這一方天地。
而且還是本能的做法！
這不就是散財消災嗎？
當然他竟是沒有看出這一點？！
蘇離想著，立刻將這個例子舉了出來。
魅兒目光微微明亮，道:“當時的情況我其實知曉不多，但是按照夫君的說法，那的確便是這樣。所以，若是夫君有些事情不理解，不妨直接效仿學一學，這樣終究不會出什麼大錯——因為你們是一脈相承。
而並非是不同的傳承。
不同的傳承，胡亂模仿，只能是大錯特錯，可能更如同穿腸毒藥。
但是夫君是被華秋道師父認可的親傳弟子，言傳身教，直接模仿師父沒任何不對的。
即便有，那你師父也會幫著承擔下去——我徒兒效仿我的行為，與他有什麼關係，你們來找我華秋道就行了。”
蘇離認真思索，道:“的確如此。魅兒你總是可以把握到關鍵的地方。”
魅兒笑道:“魅兒若是不能把握到關鍵的地方，怎麼能讓夫君滿意呢。”
蘇離嘿嘿笑了笑。
隨後，蘇離又就華太初的因果和孤絕劍意和魅兒探討了一番，接著他又和魅兒親近了一番，才離開了青帝宮，來到了地府輪迴殿。
輪迴殿外，蘇離在奈何橋上三生石旁找到了華紫嫣。
“借輪迴之地一用。”
蘇離開口道。
“借什麼，直接用就行了，想要用她也可以直接用。”
華紫嫣說著，瞥了一眼離暮雪。
離暮雪見到蘇離前來，立刻放下手中的忘魂湯，美滋滋的跑了過來。
那性子，真的就是天真活潑的少女性子，倒是很是討喜。
蘇離無語道:“別老是勾引我，這樣真的好嗎？”
華紫嫣道:“輪迴這邊暫時沒有凝聚華太初的因果，所以這邊沒法幫你，但是可以讓你和風遙風朝歌交流，這沒問題。”
蘇離道:“華夏老傳統，招魂，叫魂。所以——去將他們兩個的魂拘過來吧。”
蘇離笑道。
華紫嫣道:“離暮雪去吧。”
離暮雪無奈道:“為什麼是我，我都不想出去。”
華紫嫣道:“那我去？或者蘇離去？”
離暮雪耷拉著腦袋道:“好吧，我去……人皇哥哥，地府得招人……招鬼了。”
蘇離:“……”
蘇離道:“行了，我衍化吧。”
蘇離說著，抬手打出兩道替身紙人，《八九玄功》加持上去。
華紫嫣道:“來，先喝忘魂湯。”
蘇離:“……”
蘇離道:“這樣的話，那就性質不同了。”
華紫嫣道:“先湊合用吧，你損失點兒，徹底斬掉。”
蘇離只能無奈，抬手將替身紙人通過《八九玄功》衍化出來的黑白無常斬斷了所有的因果輪迴，然後華紫嫣很是滿意的喂兩尊存在服用了忘魂湯。
這忘魂湯下去之後，蘇離只覺得自己的仙魂直接少了兩成。
就像是被削了上限一樣。
蘇離:“……”
蘇離也不想吐槽了，之前剛剛蛻變仙魂和自身的境界，結果這就被‘削’了？
華紫嫣道:“多大點事兒，很快就彌補了回來，不行就去合道一位仙***陽平衡了就恢復了。或者乾脆把時光神女召喚過來，讓她好好調教一下你。”
蘇離:“……”
蘇離不想說話了。
而被華紫嫣打造出來的黑白無常，倒是真有那麼點兒味道。
蘇離想了想，將摩羅傘和血神心羅拿了出來，給兩人當法寶，以心神契合祭煉之後，一人拿傘，一人拿血神心羅。
湊合用吧，只能這樣了。
條件簡陋，也就只能五毛特效，不能再多了。
“嗯嗯，不錯，有那味兒了，雖然不算是復刻吧，但是也有我們自己的體系和類似的規矩，不錯不錯。對了，雷罰凝練出來了吧？”
華紫嫣詢問道。
果然這就是個工作狂，三句不離老本行。
蘇離都懷疑，她開車只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蘇離沉吟道:“凝練出來了，不過蛻變還不全面，急著要嗎？”
華紫嫣道:“不算太急，但如果可以更完美一點自然更好吧，那我就再等一等。”
蘇離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華紫嫣將黑白無常打出去，這才釋然。
華紫嫣這時候又道:“你放心，這兩尊出去之後沒有任何因果，也是屬於虛無的存在，抓魂這樣的因果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的。
而且他們是無視空間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建議你把大虛空術也就是大空間術學會，這樣一來，我們的黑白無常要抓誰，那就真是抓誰，逃不掉了。”
蘇離沉思了半晌，道:“我盡力吧，目前我還要凝聚大宏願術，還要準備獲取大造化術。大造化術排行第六，大空間術排行第七，大五行術第八。”
華紫嫣道:“你那排行絕對是按照對於你的重要性來排的！大五行術怎麼能排第八？”
蘇離道:“你大概是不知道華夏那邊的五行學說吧？”
華紫嫣:“……”
華紫嫣道:“好吧，你有知識你有理。”
蘇離道:“多久過來？”
華紫嫣道:“如果九鳳那邊完成了任務，那就瞬間就過來了。所以現在沒過來，多半是九鳳跑去玩耍了。”
蘇離:“……”
蘇離道:“這鳥就不靠譜。”
華紫嫣淡淡道:“鳥從來都不靠譜。”
蘇離:“……”
華紫嫣道:“不過，九鳳其實還是很靠譜的，畢竟她告訴你的諸多因果其實也是非常關鍵的，我仔細想到現在才想明白，她隱藏著一個信息你沒有讀出來——”
蘇離道:“什麼信息？”
華紫嫣道:“公乘青蝶的信息，公乘青蝶是雲青萱的母親也不是，明白了嗎？就像是你殺的蘇顯是蘇顯也不是蘇顯一樣。蘇顯只是一個時代需要的符號，一個這樣的身份。
就像是這個世界將盤古發展成為了族人而不是一個人一樣。蘇盤古是盤古，盤洪荒其實也是盤古。
當然這種是是他們認定的是，我是不可能認定的，我只是將這個說給你聽而已。”
蘇離略微沉吟，道:“這個情況我知道，九鳳最開始說的公乘青蝶是我遇到的那個公乘青蝶——兩萬年前我確實經歷過，這個現在能說給你聽。”
華紫嫣道:“你在輪迴體系裡，我要看都能看——不過我一般對你的喜好不感興趣，就是對你是不是真的行頗有興趣。”
除開開始她和蘇離吃掉的兩個，剩下的兩個大肉包，她好心的留給了蘇離。
這是一個資深的吃貨，能將自己無比喜歡的、通過萬魂幽魔而煉製出來的魂源團團留下兩個來贈予蘇離，都已經非常難得了。
畢竟蘇離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人能從八鳳手中奪食的。
九鳳離去了，但是九妹的陰影卻在蘇離的心中揮之不去。
蘇離站在梧桐樹下，樹下還有著諸葛九鳳的那種特殊的淡淡火焰氣息。
一點兒不香，還有一點點的硫磺氣息——那就是一股子火星的氣息。
“怎麼了，夫君這是不捨得了？”
這時候，魅兒的身影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蘇離的身邊。
悅耳而蜿蜒的聲音，讓蘇離的心微微一暖。
蘇離回過身來，輕輕將魅兒摟在懷中。
魅兒也很是溫柔的倚靠了過來。
“怎麼會不捨，只是覺得，以她如今不死火鳳的傳承屬性，多半日子不會太好過啊。”
蘇離唏噓道。
魅兒柔聲道:“是的，的確是不會很好過，雖然她的能力很強，逃命的本事也是一流，但是真要鎮壓她，她怎麼能逃得掉？”
蘇離道:“但她還是出去了，其實並不是她不能收心，而是她本就是信息收集者。”
魅兒驚訝道:“你看出來了啊。”
蘇離道:“嗯，其實差不多能判斷出來吧，說到底，就是收集信息、情報的情報修行者。”
魅兒道:“的確，不過……她的確是很喜歡這些，而且在這裡，她也的確不是很開心。”
蘇離道:“所以人和人還是不同的，而且她的不開心不是在這裡不開心，而是在這裡她沒有辦法發揮出她的作用。看得出來，她還是很希望可以幫到師父的。”
魅兒道:“這就是你們選擇的標準了，這方面，你師父的確很厲害。”
蘇離想了想，道:“九鳳的話你都聽到了吧，華太初的因果你怎麼看呢？”
魅兒沉思了半晌，道:“我之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最終還是沒有去想，夫君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蘇離道:“因為那都已經是過去了，其實我也不想去想，不過這份因果已經來到我面前了。
胡辰其實有些話說得很對，刻意的迴避也是不應該的，所以自然應對就好了。
至於說了解，是因為我始終覺得，我們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裡的諸多經歷，已經將很多因果都找出來了。”
魅兒想了想，道:“是的，所以……需要將這些修復掉嗎？畢竟山河社稷圖中的一些因果發展也有些受現實的影響，抑或者說和現實的軌跡都很相似。
按照我們的經歷來說，有可能是被覆蓋的也有可能不是被覆蓋的——因為我們的經歷其實是失敗的經歷。
我們最終活到了最後的歸墟，但是最後的歸墟里卻已經沒有了我們。”
蘇離嘆了一聲，道:“所以這個……你看著辦吧，或許我們的意見會有一些分歧。按照我的來，那我就直接將這山河社稷圖裡的小東西狠狠虐幾次，不打就不長記性。
但是你覺得那是代表將來的我或者是過去的我，你捨不得下手。”
魅兒嘆道:“所以紅塵之中，誰又能真跳出來呢？那些說跳出來或者覺得跳出來的人，多半其實也就是從一個坑跳到另外一個坑而不自知而已。
等熟悉了之後才發現——啊，原來還在坑裡，然後就一直跳。”
蘇離道:“胡辰估計聽到會吐血三升。”
魅兒道:“他數跳得最歡的。”
蘇離道:“莫非還有？”
魅兒道:“按照我活過的歲月來看，應該還有，而且還不止一個。”
蘇離:“……”
蘇離無語道:“說不定都是胡辰的分身，這貨就最浪。”
魅兒道:“不會的，胡辰沒幾個分身活下來，他以為的只是別人讓他以為的而已。”
蘇離無比吃驚道:“這個，魅兒你都知道？”
魅兒道:“這只是預判，但一般我預判的都比較準，胡辰如果不能好好的蛻變一番，估計他這個前行者會很慘——就像是九鳳告訴你的兩種方案，你覺得，哪一種方案你更能接受一些？在必須要接受的情況下？”
蘇離道:“那當然是後者啊，後者就是屬於‘善待’啊，不是嗎？這種好處是很明顯的。”
魅兒道:“和慣養不同的方式就是善待，這也同樣是一種很可怕的。就是知道你的目的，知道你的成長方式，知道你的途徑，然後也真心相待。
等到要用的時候，收割也是會很真心的。”
蘇離:“……”
這話顯然並不虛假。
蘇離的心情有些沉重——這樣的手段，類似於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裡他蘇離的某些遭遇，整體其實都是‘順利’的舒服的，甚至當時自斬也是假的。
各種好處其實也有獲得，總體就彷彿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獲得好處一般。
蘇離不由聯想到如今他的情況。
如今他獲得的好處更多啊。
按照魅兒所說的情況……
蘇離沉思著，卻又調出系統掃了一眼。
看到那一點的因果值，他微微舒心，道:“這種情況，有特殊的判定方式嗎？”
魅兒想了想，道:“應該就是和一種因果的感應有關吧，如果揹負多了，就沒有那種清晰的感知。
但是不揹負因果或者是揹負少量的因果，就會感應得比較清晰一些。
像是我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揹負了一份屬於時空鎖魂塔的因果，其餘不是沒有，但是沾染不上，因為我沒有出去。
當然我也是不會出去的，沒必要再牽引更多了。
百害而無一利。”
蘇離沉吟道:“不錯，這方面我也是這麼判斷的。”
魅兒道:“判定的方式其實還有，那就是華夏祖地的一種方式——散財消災，這種方法是可以的。”
蘇離瞬間聯想到了師父華秋道的行為方式——在殺了金袍姬發之後，華秋道獲得了海量的好處加持，但是他將這些全部轉化成了靈氣本源，回饋給了這一方天地。
而且還是本能的做法！
這不就是散財消災嗎？
當然他竟是沒有看出這一點？！
蘇離想著，立刻將這個例子舉了出來。
魅兒目光微微明亮，道:“當時的情況我其實知曉不多，但是按照夫君的說法，那的確便是這樣。所以，若是夫君有些事情不理解，不妨直接效仿學一學，這樣終究不會出什麼大錯——因為你們是一脈相承。
而並非是不同的傳承。
不同的傳承，胡亂模仿，只能是大錯特錯，可能更如同穿腸毒藥。
但是夫君是被華秋道師父認可的親傳弟子，言傳身教，直接模仿師父沒任何不對的。
即便有，那你師父也會幫著承擔下去——我徒兒效仿我的行為，與他有什麼關係，你們來找我華秋道就行了。”
蘇離認真思索，道:“的確如此。魅兒你總是可以把握到關鍵的地方。”
魅兒笑道:“魅兒若是不能把握到關鍵的地方，怎麼能讓夫君滿意呢。”
蘇離嘿嘿笑了笑。
隨後，蘇離又就華太初的因果和孤絕劍意和魅兒探討了一番，接著他又和魅兒親近了一番，才離開了青帝宮，來到了地府輪迴殿。
輪迴殿外，蘇離在奈何橋上三生石旁找到了華紫嫣。
“借輪迴之地一用。”
蘇離開口道。
“借什麼，直接用就行了，想要用她也可以直接用。”
華紫嫣說著，瞥了一眼離暮雪。
離暮雪見到蘇離前來，立刻放下手中的忘魂湯，美滋滋的跑了過來。
那性子，真的就是天真活潑的少女性子，倒是很是討喜。
蘇離無語道:“別老是勾引我，這樣真的好嗎？”
華紫嫣道:“輪迴這邊暫時沒有凝聚華太初的因果，所以這邊沒法幫你，但是可以讓你和風遙風朝歌交流，這沒問題。”
蘇離道:“華夏老傳統，招魂，叫魂。所以——去將他們兩個的魂拘過來吧。”
蘇離笑道。
華紫嫣道:“離暮雪去吧。”
離暮雪無奈道:“為什麼是我，我都不想出去。”
華紫嫣道:“那我去？或者蘇離去？”
離暮雪耷拉著腦袋道:“好吧，我去……人皇哥哥，地府得招人……招鬼了。”
蘇離:“……”
蘇離道:“行了，我衍化吧。”
蘇離說著，抬手打出兩道替身紙人，《八九玄功》加持上去。
華紫嫣道:“來，先喝忘魂湯。”
蘇離:“……”
蘇離道:“這樣的話，那就性質不同了。”
華紫嫣道:“先湊合用吧，你損失點兒，徹底斬掉。”
蘇離只能無奈，抬手將替身紙人通過《八九玄功》衍化出來的黑白無常斬斷了所有的因果輪迴，然後華紫嫣很是滿意的喂兩尊存在服用了忘魂湯。
這忘魂湯下去之後，蘇離只覺得自己的仙魂直接少了兩成。
就像是被削了上限一樣。
蘇離:“……”
蘇離也不想吐槽了，之前剛剛蛻變仙魂和自身的境界，結果這就被‘削’了？
華紫嫣道:“多大點事兒，很快就彌補了回來，不行就去合道一位仙***陽平衡了就恢復了。或者乾脆把時光神女召喚過來，讓她好好調教一下你。”
蘇離:“……”
蘇離不想說話了。
而被華紫嫣打造出來的黑白無常，倒是真有那麼點兒味道。
蘇離想了想，將摩羅傘和血神心羅拿了出來，給兩人當法寶，以心神契合祭煉之後，一人拿傘，一人拿血神心羅。
湊合用吧，只能這樣了。
條件簡陋，也就只能五毛特效，不能再多了。
“嗯嗯，不錯，有那味兒了，雖然不算是復刻吧，但是也有我們自己的體系和類似的規矩，不錯不錯。對了，雷罰凝練出來了吧？”
華紫嫣詢問道。
果然這就是個工作狂，三句不離老本行。
蘇離都懷疑，她開車只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蘇離沉吟道:“凝練出來了，不過蛻變還不全面，急著要嗎？”
華紫嫣道:“不算太急，但如果可以更完美一點自然更好吧，那我就再等一等。”
蘇離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華紫嫣將黑白無常打出去，這才釋然。
華紫嫣這時候又道:“你放心，這兩尊出去之後沒有任何因果，也是屬於虛無的存在，抓魂這樣的因果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的。
而且他們是無視空間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建議你把大虛空術也就是大空間術學會，這樣一來，我們的黑白無常要抓誰，那就真是抓誰，逃不掉了。”
蘇離沉思了半晌，道:“我盡力吧，目前我還要凝聚大宏願術，還要準備獲取大造化術。大造化術排行第六，大空間術排行第七，大五行術第八。”
華紫嫣道:“你那排行絕對是按照對於你的重要性來排的！大五行術怎麼能排第八？”
蘇離道:“你大概是不知道華夏那邊的五行學說吧？”
華紫嫣:“……”
華紫嫣道:“好吧，你有知識你有理。”
蘇離道:“多久過來？”
華紫嫣道:“如果九鳳那邊完成了任務，那就瞬間就過來了。所以現在沒過來，多半是九鳳跑去玩耍了。”
蘇離:“……”
蘇離道:“這鳥就不靠譜。”
華紫嫣淡淡道:“鳥從來都不靠譜。”
蘇離:“……”
華紫嫣道:“不過，九鳳其實還是很靠譜的，畢竟她告訴你的諸多因果其實也是非常關鍵的，我仔細想到現在才想明白，她隱藏著一個信息你沒有讀出來——”
蘇離道:“什麼信息？”
華紫嫣道:“公乘青蝶的信息，公乘青蝶是雲青萱的母親也不是，明白了嗎？就像是你殺的蘇顯是蘇顯也不是蘇顯一樣。蘇顯只是一個時代需要的符號，一個這樣的身份。
就像是這個世界將盤古發展成為了族人而不是一個人一樣。蘇盤古是盤古，盤洪荒其實也是盤古。
當然這種是是他們認定的是，我是不可能認定的，我只是將這個說給你聽而已。”
蘇離略微沉吟，道:“這個情況我知道，九鳳最開始說的公乘青蝶是我遇到的那個公乘青蝶——兩萬年前我確實經歷過，這個現在能說給你聽。”
華紫嫣道:“你在輪迴體系裡，我要看都能看——不過我一般對你的喜好不感興趣，就是對你是不是真的行頗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