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樓 作品

宴公子他貌美如花 宴安還沒有……

 宴安還沒有說話,宴留青直接先斬後奏:“不許說不。”宴安閉上了嘴。

 其實這並不是宴安和宴留青第一次一起睡覺,上一次還是在過年期間,但那時是喝了點酒,吃醉蟹都能吃醉的人酒量明顯是差的不得了,但偏偏又喜歡那甜甜的酒香,所以總是忍不住想嘗一嘗。

 恰好又是在府裡,吃醉了也沒什麼事,就喝了一兩杯,後面記得不大清楚,但隱約記得是誰將他抱去了床上,那個人的懷裡一陣清新的松木氣息,這味道莫名熟悉,像極了他現代二哥喜歡用的男香,在那人要將他放下的時候,是下意識的用手抓住了對方胸前的衣襟,喊了一聲二哥。

 等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撞進一雙桃花秋水般的眼睛,剛醒來他的腦袋還有些遲鈍,慢吞吞的眨了眼在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扣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醒了?”宴留青開口問他,可能是因為早晨的原因,聲音莫名有些啞。

 聽見聲音的宴安莫名有些尷尬,因為此時他被宴留青面對面抱在懷裡,是一個緊挨著的姿勢,甚至宴留青的一隻腿還放在了他的兩隻腿中間,以至於對方身體的狀況他能清楚的感覺到。

 他是尷尬的一時之間動都沒有動一下。

 偏偏對方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扣在他腰間的手還微微用力將人往懷裡帶了帶。

 宴安清楚的聽到,宴留青的呼吸這一刻變重了。他此時也顧不上尷尬了,手放到中間想將人推開,結果宴留青先一步鬆開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宴留青乾咳一聲,都沒有看宴安一眼的問:“餓了沒?”

 宴安:“...餓了。”

 “那你休息,我去叫早膳。”說罷就拿起床頭架子上的外袍,披上出了門。

 直到宴留青走了,宴安才放鬆下來,沒了那種尷尬的感覺,又轉念一想,其實這只是每個男的基本都會有的晨勃現象,沒什麼好尷尬的!

 話是這麼說,但宴留青今天說要和他一起睡,曾經死去的尷尬的記憶又一次襲擊了他。

 但是也可以看出來,他說不是沒有用的,就這樣,兩個人躺在了一張床上。

 這個床雖然並不如府裡的大,但是躺兩個人空間還是足夠的。宴安謹記上次的教訓,貼著牆睡覺。夏日天熱,好在入夜後晚風涼爽,蓋著薄薄的錦絲被子的宴安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結果第二天醒來,就發現人已經走了。

 他邊吃早飯邊問小喜子:“我二哥什麼時候走的?”

 小喜子:“天還未亮就走了,奴才在外間聽見響動,進來想看看什麼情況。您二哥讓我別出聲,免得吵到大人您。”

 其實宴安第一次聽小喜子對著他自稱奴才的時候就很彆扭,本想讓他對著他的時候別這樣講話,但是卻突然想到,宮裡人人都自稱奴才,小喜子如果對著他說習慣了我,哪一天出去一時不小心說錯也是有可能的,想也知道,多半會受罰,所以只是聽著彆扭罷了,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

 宴安低頭喝了一口粥,小喜子有些遲疑的聲音傳來:“...官人,您昨晚是被蚊蟲咬了麼?”

 “什麼?”

 小喜子站在身旁,看見宴安耳垂下的雪白脖頸間,有一小塊深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