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非子 作品

世界五(二十六) 仙俠文裡池中蓮花化……





圓潤的淚珠,在寶扇眼眶中溢出,下一瞬便要滑落。綿軟的身子,陡然間向前傾倒,被容昭太子擁入懷中。眼尾的淚珠,還未來得及滾落下來,便被容昭太子吮去。裡衣上的繫帶,原本被收攏的緊緊的,此時卻猛然繃斷,不知道是因為緊繃到了極限,還是外部的蠻力所致。




“嗚……殿下……”




寶扇從一開始的茫然與震驚中,堪堪回過神來,她雙眸睜的圓圓的,滿是難以置信。嫌棄厭惡她的容昭太子,竟然擁著她,吻著她……




她是六皇子未來的妻子,這怎麼可以。




寶扇試圖讓容昭太子鬆開她,可是橫亙在她纖細腰肢上的手掌,不僅沒有鬆開分毫,反而越發收攏了。寶扇的身子,緊緊地靠在容昭太子的胸膛上。她想要掙脫容昭太子的懷抱,但綿軟無力的力氣,與容昭太子相比,無異於螳臂當車,絲毫作用都無。殿內空曠,寶扇衣衫單薄,身上的涼意讓她瑟瑟發抖。而容昭太子身上的溫暖,讓她下意識地靠近。




帶著涼意的輕笑聲響起,寶扇面頰漲紅,她柔軟的唇瓣,已經被容昭太子奪走,整個人彷彿變成了容昭太子的傀儡。朦朧模糊的意識,讓寶扇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果真是她引誘太子殿下嗎,明明一開始,她只是想要自證清白……




容昭太子看著寶扇軟綿綿地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被自己吻的雙腿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了,卻彷彿還在神遊天外,思慮著其他的事情。容昭太子視線冷峻,暗暗猜想著:她在想何人何事,難道是容真語嗎?她正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卻仍舊惦記旁的男子,當真是不專心。




平日裡端莊有禮的假面,此時彷彿被徹底撕下,露出容昭太子的本性來——他極度專橫野蠻。即使明知寶扇是六皇子容真語的未過門的妻子,思念他也是理所應當。可容昭太子心中泛起絲絲酸意,他不允許寶扇當著他的面,堂而皇之的思念旁人。




唇瓣被鬆開,瀲灩的水光,微微發腫的紅潤,令人瞧了便面紅耳赤。寶扇得以正常地吐息,她出聲辯解著:“殿下,我沒有引誘,放開我……”




但她清淺綿軟的聲音,落到容昭太子的耳中,彷彿是欲拒還迎,不僅絲毫震懾力都無,反而越發激起了容昭太子的怒火。




——他放開她,然後呢,她便要去找容真語嗎,撲到容真語的懷中,輕聲啜泣著告狀,說容真語的兄長,如今的太子殿下,是如何欺辱她的嗎。




容昭太子抬起寶扇的下頜,彷彿逡巡著自己的獵物般,仔細察看著寶扇的面容,如畫的眉目,全都沾染了自己的氣息。他重新俯身,像野獸之間梳理皮毛般,輕輕舔舐著白玉般細膩的脖頸。容昭太子身子微僵,看著赤紅的蓮花胎記,幽深的目光加深了幾分。他將蓮花細細品味,心中,眼中,口中都是月亮。




蓮花雖然小巧,但綿軟細膩的花瓣,此等世間難尋。




寶扇早已經癱軟在容昭太子的懷中,半點掙脫都無法做出。




容昭太子微微俯身,雙臂穿過寶扇的膝窩,將美人打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寶扇面頰浮上兩抹羞怯的紅暈,眼尾的淚珠雖然已經被容昭太子吮去,但仍舊有瀲灩糜豔的水光。她周身已經無丁點力氣,看著眼前的人影,也變得影影綽綽,不甚分明,只是輕聲細語道:“真語,我沒有……”




容昭太子握緊了她的腰肢,冷聲道:“不是容真語,孤是容昭。”




美人被放置在軟榻上,模樣楚楚可憐,令人心底生出柔軟。




容昭太子撫著綿軟的青絲,語氣淡淡:“孤已相信了你的清白。”




屏風上,閃爍著晃動的影子,不知是燭影,還是人影。




輕紗製成屏面,遮掩了無邊春色,旖旎風光,親暱言語也盡數被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