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在家 作品

第76章 第 76 章










細腰微塌下去,後面的臀部竟然翹起來。









明明很瘦弱的姑娘,但是那裡竟然格外圓潤飽滿。









陸守儼眸光微燙,收回視線:“還沒找到?”









初挽:“找到了!”









陸守儼頷首:“嗯,那就行,水壺也拿過來,裡面有水。”









初挽吭哧吭哧的,把那一包燒餅拿過來,又拽著綠帶子把軍用水壺也拽到前面來了。









她如獲至寶,打開油紙包,雖然已經涼了,不過還是聞到了麵食的香味,混合著椒鹽芝麻的酥脆,勾人食慾。









早上吃飯太早,折騰了這大半天,確實有點餓了,再說這芝麻燒餅確實香。









初挽拿起來一個,看了看陸守儼:“你吃嗎?”









陸守儼:“我還不餓,你先吃吧。”









初挽便拿起來一個啃了一口,實實在在的酥香,一咬掉渣,初挽用手接著芝麻酥脆,大口大口地吃,又把手裡接著的芝麻碎屑也捂到嘴裡,還舔了一口手指上的芝麻碎。









一個燒餅下肚後,她滿足了,略擦了擦手,又拿起旁邊的水壺來灌了幾口水。









吃飽喝足,她看向旁邊的陸守儼。









陸守儼微微抿著唇,嚴肅地望著前方。









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過於嚴肅了。









她想起昨晚,便福至心靈。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後來的她什麼沒見識過。









她便嘗試著道:“你也餓了吧?我餵你?”









陸守儼頷首,淡聲道:“好。”









初挽便拿了一個燒餅,側過身去,舉著餵給陸守儼吃。









陸守儼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她便故意動了動手指,於是他的牙齒淺淺地擦過她的指尖。









初挽忙訴苦:“你咬到我了!”









陸守儼頓時蹙眉:“很疼?”









初挽低頭,看著自己指尖的芝麻碎,道:“其實也沒事。”









說著她將指尖放在口中,把芝麻碎屑舔著吃了。









這麼吃的時候,故意看向陸守儼方向,從側面看,他下頜線微微繃著。









她便越發興致勃□□來。









前面路況很好,也沒什麼放羊的,可以慢悠悠地開,她很有心情折磨折磨他。









於是她舉了水壺,很乖地道:“我餵你喝水吧。”









陸守儼:“不了。”









初挽好奇,歪頭打量他:“你不渴嗎?”









陸守儼緊握著方向盤,望了眼初挽。









初挽無辜地抱著水壺,很乖很關心的樣子。









陸守儼微吐了口氣,找了一處合適的地方,把吉普車停下來了。









初挽一臉納悶:“怎麼了?”









陸守儼沒理會,接過來水壺,仰起頸子大口喝了。









初挽側首看著他,看到他張揚凌厲的頸部線條,以及那隨著吞嚥而滑動的凸起喉結。









她有些做作地長嘆一聲:“都說了要餵你!”









陸守儼喝了水後,擦了擦唇,擰上軍用水壺的蓋子,之後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初挽一臉坦然,眼神無辜。









陸守儼發動吉普車,前行,在吉普車啟動的時候,才沉聲警告道:“挽挽,我說了,別胡鬧。”









************









考研反正考完了,考成什麼樣初挽也不知道,且等著消息吧。









她琢磨著,反正她已經訂婚了,老太爺心裡也安穩了,沒什麼大心事,萬一考不上也不要緊,可以慢慢地在市場上淘換東西攢著錢,有時間就學習,等明年再考就是了。









所以這段日子,她就安心在家裡陪著太爺爺,給他擦擦身體,洗洗腳,按摩下腿腳,也陪著她下棋。









下棋時候,老太爺突然嘆了聲:“挽挽這棋下的,比起守儼來差遠了。”









初挽笑了:“我又沒在這上面下過功夫,再說他比我大!”









老太爺:“守儼十幾歲時候下棋就很有一手了。”









初挽回想了下,不記得這茬:“原來他還陪太爺爺下過棋?”









老太爺:“你陸爺爺過來,他都跟著來。”









初挽想了想,有些好奇:“太爺爺,他為什麼後來從軍了,是你讓他去的嗎?”









老太爺聽聞,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你幹嘛不問他,倒是問我?”









初挽:“他不告訴我。”









老太爺搖頭談:“他不告訴你,你想辦法讓他告訴你不就行了。”









初挽也就不問了,不過她總覺得,在陸守儼的人生中,其實太爺爺算是很重要的一個人了。









陸守儼對太爺爺的瞭解,確實比她以為得多。









************









入了夏,地裡的莊稼也該收了,陸守儼週末地時候過來了,帶了幾個以前的屬下,三下五除二給收割了,中午初挽招待著他們吃了一頓飯,晚上他們走的時候,麥子都已經曬在場院裡了。









村裡其它人看到,自然羨慕得很,這年頭,工人和軍人都是大家羨慕的,這陸守儼以前是軍人,現在進城當官,結果初挽竟然找了這樣的人家。









一時之間,誰不捧著初挽。









因為陸守儼第二天有事,還得上班,傍晚時候走了,不過那幾個朋友說定了,過兩天麥子曬曬,他們就過來脫粒。









本來依初挽的意思是犯不著,反正麥子都曬上了,後面簡單了,她可以慢慢弄,不過那幾個昔日戰友不由分說要來幫忙,初挽也就認了。









她看出來了,這種同生共死的交情不一般,陸守儼退了,那幾個屬下恨不得有機會報答他,現在能來幫自己收個麥子,簡直是小菜一碟。









不過初挽也不願意太虧待人家,這天,她和太爺爺說了一聲,提著籃子去鄉里趕集,想著割幾刀肉,再買點別的什麼菜,農村沒有的,等人家過來收麥子時候好好招待人家,吃頓好的。









這個年代的農貿市場已經活絡起來了,十三陵水庫的鮮魚,現場宰殺的母雞,一筐一筐的黃金帥蘋果,豆角土豆青菜以及紅彤彤的辣椒,叫賣聲此起彼伏的。









初挽買了幾尾魚,兩隻雞,又買了一大塊五花肉,最後拎了一些青菜,籃子裡滿滿當當的,手裡草繩還拎著一嘟嚕。









她滿載而歸,就要回去,誰知道走在路上,就見路邊一個農村老太太,正蹲在路邊。









老太太已經年紀很大了,沒有九十也得有八十,像是一棵乾瘦枯萎的老樹,皺巴巴地佝僂著身子。









初挽乍見到,只覺得那背影像極了自己太爺爺。









或許人年紀大了,都會縮小,會枯萎,就像一朵花最終蔫了的樣子。









她走近了,便見那老太太正撿爛葡萄往嘴裡吃。









那葡萄已經爛得差不多了,實在沒法吃了,不過老太太卻撿了一個又一個,往自己嘴裡塞。









用乾枯的手捏起一顆葡萄往自己嘴裡添,那指甲縫裡都是髒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