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四十三章 道文神劍

 這種人臉也極為奇怪，張乾明明緊緊的盯著觀瞧，腦海中記住了人臉的模樣，可下一瞬他再對照自己腦海中的人臉跟丹爐中的人臉，就發現兩者變得不一樣了。

 也就是說丹爐中的那張人臉時時刻刻都在變化，與其說是一張人臉，不如說是萬靈的面目集合體。

 這張人臉天道的模樣分明是他當初主宰的本源大世界中的所有生靈的面目集合，融合而成的。

 所以才會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也讓人無法記住它的真正模樣。

 這種事情張乾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許多強橫的大能都有這種本事，讓人無法記住他的真面目。

 可人臉天道表現出來的特性讓張乾隱隱發現了天道的本質，天道的本質就是萬物萬靈的潛意識集合體。

 當然天道一開始不是萬物萬靈的潛意識集合體，而是宇宙大道創造出來的，宇宙大道在開天闢地之後，本源大世界誕生之際，就會造化出天道的雛形。

 那雛形才是天道的本質，後來本源大世界中誕生出萬物萬靈之後，萬物萬靈的潛意識才會跟天道雛形融為一體，成為完整的天道。

 這也是天道只會循著自己的本能行事的原因。

 這張人臉模樣的天道其實處在最虛弱的時期，因為他所主宰的本源大世界已經被帝焚天毀滅了，失去了自己主宰的本源大世界，它的力量暴跌，萬物萬靈的潛意識也消失殆盡，這張人臉天道快要退化到最初的天道雛形了。

 也許等所有的萬物萬靈潛意識消失殆盡，這尊天道就會失去人臉的模樣，變成了另一種模樣。

 通過這張人臉模樣的天道，張乾對天道這種東西的本質有了不小的瞭解，不再跟以前一樣一無所知。

 任何東西只要瞭解了對方的本質，就不會升起恐懼之心，恐懼都是源於未知。在瞭解了天道的形成過程跟本質之後，張乾對洪荒天道不再有恐懼之心，而且如何讓中極大世界的天道之卵成為真正的天道也有了一些打算。

 “該離開了！”

 半響之後，張乾最終壓制心中的貪婪，沒有貿然動手，這裡是帝焚天的地盤，是摩訶無量天，在這裡動手的話，帝焚天瞬間就能返回，他現在可不想跟帝焚天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