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爆 作品

第四百七十九章 我們從十七年前重新開始,巴黎

    而那幾個戲耍著第二塞勒姆倖存麻瓜的傲羅也早在衝入救援的巫師們的幫助下安詳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眼看著這裡的情況就要脫離控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那位獨自一人阻攔觀眾們的傲羅首領索性將魔杖插回口袋,緩緩地舉起雙手,任由巫師們帶著觀眾逃離,甚至為了表達誠意,踐行自己“俊傑”的人生信條,他索性抬起頭,不去看他們的臉。

    但在看到愈加破碎的雲層中露出的漆黑瞳孔後,他馬上低下了頭,衝一對路過的男女巫師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閉上眼睛,被昏昏倒地的強光擊中,安心地倒下了。

    ……

    以黑門為軸,和此處戰局對稱的街道上,阻撓納爾遜和湯姆離開的傲羅們正經歷著納爾遜本該經歷的戰鬥。

    以強尼和約瑟夫為首的巫師們展現出了與他們的形象完全不符的強大實力,這些曾經碌碌無為的人面對著可能會傷害到他們珍視之人的敵人,爆發出極為強韌的戰鬥力,被用來燒水的火焰、被用來漿洗的水流、被用來捆紮的繩索……林林總總的日常魔法在他們時不時掏出的小銀球輔助下,竟然與訓練有素的傲羅們鬥了個旗鼓相當,甚至隱隱壓過一頭,將傲羅們生存的環境壓縮到黑色高塔前極其狹窄的廣場上。

    “太有趣了……”

    企鵝的臉上透出興奮的潮紅,他和同行的所有人不同,孑然一身的他並沒有在乎的麻瓜親友或者啞炮兒女,也絲毫沒有為了什麼崇高事業奉獻生命的決心,但是無聊透頂的他對於“有趣”的追求卻比大多數人的信仰都要純粹,他看著這些往日裡平庸的同事在信念的支撐下爆發出強大的魔力,將那些幾乎人人都會的魔咒運用得爐火純青,興奮地念叨著:“大多數人只知道做而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該這樣而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就像企鵝教會我如何在極寒中保持火熱,當人們醉心於一件事時,哪怕是最簡單的清潔咒也能變得不同,死氣沉沉的世界怎麼能有趣呢?這樣才好啊!”

    “你**的在那兒唸叨什麼呢?企鵝?”

    下一秒,一聲不和諧的吼叫就打破了企鵝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

    強尼在擊倒一位傲羅後轉過身環顧戰場,他算是這隊人中原本實力最為高超的人,正打算馳援同伴,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戰場中央神神叨叨的討厭傢伙,這個暴躁的男巫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得破口大罵,“威爾特寧大人的血噴得就像**的噴泉一樣,結果你就在那唸詩?該死,你**能不能動彈動彈你那該死的鳥爪子,來點兒作用,趕快把他們弄死了我們好趕去下一場!”

    “這可不是念詩,強尼。”

    企鵝看著強尼憤怒的表情,認真地說道。

    “哦?什麼?”強尼察覺到企鵝鄭重的態度,難道是自己錯怪他了?企鵝正在唸一個威力巨大但是特別長的咒語,但是被自己打斷了?他不由得懊惱起來,為自己的草率氣惱。

    “我在歌頌,強尼,”企鵝煞有介事地說道,雙手像個演說家一樣揮舞,“這可比唸詩有趣多了!”

    “我**”

    強尼差點兒背過氣去,他深吸一口氣,假裝視野裡什麼的沒有,只是看到了一團垃圾,前列的約瑟夫被傲羅的障礙咒擊中,倒飛到他的身邊,將又一根奪來的魔杖撅成兩半塞進了強尼的口袋裡,他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扭過頭衝企鵝說道:“我會讓斯嘉麗如實記錄你在戰局中唸詩的英姿的。”

    “啪!”

    閃光燈的強光亮起,將所有面朝企鵝的人閃得片刻致盲,就在約瑟夫也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企鵝從鎂粉氧化的煙霧中走出,手裡捏著一張剛剛被沖洗出的照片,把它丟到了約瑟夫的手中。

    約瑟夫低下頭,看著手中覆蓋幾乎整條街道的相片,不光有在此處戰鬥的傲羅和他們,甚至還有不遠處將格林德沃與鄧布利多包圍、卻不敢靠近的傲羅,還有眾多的、從法國魔法部長的臨時辦公室處離開,準備扭轉戰局的巫師們。

    他注意到,其中有不少人的頭上都被打了個紅圈,仔細觀察照片上的人們,他們的形象或多或少都與他們本身有所不同,他仔細地觀察那些被企鵝圈起來的人,看著他們柔軟的慾望,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