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千愁 作品

第八九一章 一別多年

夔馗忙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眨眼道:「先生,我爺爺有事出去了,不在部族。」

這謊扯的,剛才

還怕人家去見自己爺爺。白衣書生很隨意的樣子道:「夔族的一些老人,我也認識,來都來了,順道去討口水喝。

「族中老一輩都有事,都跟爺爺出去了,族人基本也都上山幹活了,怕是沒人招待,您口渴了?」夔馗扔下話就跑了,閃身到附近摘了一塊大葉片,捲成了漏斗狀,接了一斗清冽的山泉水來,雙手奉上,「先生,喝水。那個,您先慢慢喝,我去族裡找人打個招呼,否則冒然失蹤不合適,回頭咱們立刻就走。」

他說罷就跑了,還不時回頭張望。白衣書生一臉膩味的瞅著,

確實也沒等多久,夔馗便揹著個包裹急匆匆跑回來了,然後便一起上了路。

誰想並未走出太遠,兩人剛爬上一座山頭時,便見山頂上站了個身穿紫衣的男人等著他們,兩人都熟悉,正是那晚在夔族營地內對弈的另一個紫衣男。

夔馗一愣,左右看了看,問道:「兩位先生結伴一起來的?」

紫衣男點頭,「是的。」

白衣書生似笑非笑,「夔馗,他也口渴了,去弄點水來了。

夔馗見紫衣男沒拒絕,果然有了些跟班的覺悟,扭頭又跑到山下弄水去了。

把人給支開了,白衣書生才譏諷道:「你還真有閒心,我又不是那位皇后娘娘,你盯我屁股幹嘛?」

紫衣男:「我又不是農夫,手裡也沒拎鞭子,盯你屁股做甚?我來得比你早,某人願意跟這夔族小子廢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他那閒勁還沒完。

很快,夔馗回來了,又奉上了一斗山泉,紫衣男接手一飲而盡,信手扔了隨風去的葉片。

然後,上路的兩人變成了三人……兩尖寨,一棟結結實實的寬敞木屋裡,鳳藏雲和褚平昆對坐暢飲。

大荒祀結束歸來後,兩人似乎就有了酗酒的趨勢,總喝的一身的酒氣,和心情有關。

鳳族一位年紀最大的山主,實在是因為太過老邁了,壽限將至,平時靜養居多,已經沒了什麼精力務事,大荒祀之前就做出了決議,要退下來安養,如今可謂是退位在即了,鳳藏山因實力和在大荒祀上的功勞,接位基本上已成定局。

如今鳳族上上下下都在討論這事,連褚平昆都有聽到。

「老五那傢伙一貫陰險,隱藏的太深了,褚兄,鳳族山貨的事,我怕是說不上什麼話了我先向你賠罪了。」有些口齒不清的鳳藏雲端起酒盞送了送,便一口悶了。

褚平昆苦笑,這事行不行已經不是他能決定的,看了看斷臂處,心頭苦悶,也昂頭幹了。

鳳頭嶺阿落公閃身進了樹洞,快步到火盆前稟報,「族長,蘇半許帶著人來了,禪知一身

兩人幾乎是前後

邊的那個時甲也帶著人來了、

腳到的,理由是帶來的人在天族山受了重刑,重傷未愈,借我們鳳族地盤落腳養傷。

鳳金旗捕捉到了話中的某個信息,問:「禪知一沒來?」

阿落公:「沒來,禪知一和那個劍侍都沒來,就時甲帶了幾個受傷的歸劍山莊人員。

鳳金旗冷笑出了聲,「養傷,還真是好大的藉口。

阿落公問:「要拒絕嗎?」

鳳金旗沉默了一陣,最終又無奈閉眼了,「來都來了,來者是客,順其自然吧。

阿落公點頭退下了。

山洞裡,輪流看守人質的南竹被卜桑桑纏上了,卜桑桑老是向他打聽那解藥的事,搞的一旁冷眼旁觀的龍行雲都不高興了。

試問那解藥的來歷,南竹怎麼可能告訴外人,左一句不知道,右一句不知道,或者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