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動力戰列艦 作品

16.33章 一鍋粥,老鼠屎,攪屎棍

3232年8月12號,上午6:00,天矇矇亮,天空帝國的南方起義軍佔領的羽鯨港口中,遭到了雷閃聯盟的炮擊,這是外部侵略集團在此次大起義中第一次干涉天空帝國內的局勢了。

而就在炮擊的三個小時後,天空帝國首都帝國派系也正在和盎格魯聯盟的使團簽署戰後協議,在帝國的白玉花紋的大廳中,帝國的攝政王用一千萬金幣簽訂“僱傭兵協議”參與鎮壓內部叛亂。

金色的鋼筆筆尖在羊皮紙上籤署帶有“奧術概念”的名字,這份契約在概念場上確定,代表著天空帝國授予某些“傭兵團”進入帝國內進行軍事行動的合法性。

而天空帝國革命派南方大本營“青苔港”,也與一批據說同情革命的外國商人見面,當革命黨人還在為,南方港口中遭遇炮擊,盎格魯勢力有可能從南線進攻,與帝國軍隊聯合剿滅革命的情況考慮時候,這些“同情革命”的商人毛遂自薦,願意作為中間人,進行談判。

所以,8月12下午4:03分,革命派的領導人格魯斯登上了盎格魯人的七萬噸級別的戰列艦,在巨大炮管下方,會見了盎格魯人的代表。盎格魯人的代表義正言辭的要求革命派保障他們的“正當”利益。這種利益包括收購大量的資產物資,以及農業品。

…蜘蛛編制的一張網,是用多條腿行動…

於是乎,在晚間8點,唐寧館中,盎格魯的帝國首相的桌面上,擺放著天空帝國此時的全面局勢狀況。

具體有多全面?此時天空帝國保守派,不知道革命派的底牌,盎格魯人知道。而帝國革命派不知道保守派們家底,盎格魯人也知道。

似乎此時天空帝國的革命成功或者失敗的天平,完全就在這位約翰首相,指尖的搖擺中。

約翰擼了擼頭上有些禿的黃毛,撥動辦公桌上的星球儀,隔著兩千公里外,決定如此龐大的一個帝國命運的權力,讓他有些沉醉。

當然,似乎有感於自己太過放浪,他定了定心神,拿起了桌面上的“立方體”(學名為:淬鍊勝負),做了一個禱告儀式,冰冷的金屬,感覺讓自己心情被強制冷靜。

盎格魯的政客們禱告,與上古時代信徒的狂信不同,他們則是覺得“信仰對自己有用”,作為政客需要用“金屬質地感”來固化自己的判斷。這與其說是信仰神,倒不如說,讓做決策的自己擁有“神賜予的理智”。

旁白:如此這般,噹噹權者將自己的理智交給了祈禱,其實神才是這個大陸幕後一切的推手。

約翰首相重新審視一番天空帝國的局勢:在精於計算後,他做出了決定:“天空帝國革命守舊也罷了,只有符合盎格魯利益的一方,才是與盎格魯干涉力量有著共同價值觀。”

…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國對另一國的“亂象”只有功利心。…

8月18號,天鵝城內帝國軍團正在進行大規模的清洗活動,這個清洗晚了半年,這半年的時間讓天鵝城留下來的居民們有了“一切都過去了”的錯覺。

但事實上,帝國軍的治理官員們只是害怕初入城市再度遭到集體反抗,而經過了半年,他們聚集起來城內的狗腿子後,成功的把城市的要害部門給霸佔了。

如“恩馬”在撤退時候說的那樣,帝國開始了大規模的對可疑人員的排查,一組組留下來的家庭中,被總金額寫“帝國臨時憲兵們”闖入了。

而稍有反抗,則是被他們綁在街頭上示眾,這些施暴者們完全就是帝國治安官為了控制地方臨時召來的“狗”。

其管理方式如同“混混、青皮”。這幫人是沒有什麼“公心”的,在菜葉和謾罵中跌打滾爬出來的滾刀肉,自然是“狠”。要表現的比別人“狠”,邏輯就是“別人不敢幹的事情,自己敢動刀子,自己就是狠人”

於是乎,在短短几周內,在這些“酷吏”的惡性競爭下,數千個人頭切下來,掛在城市上,成為這些披著官衣的惡狗,劃分地盤的標識物。

天鵝城的今年格外冷清,蚊子和蒼蠅在血腥中翩翩起舞。

帶著圓筒帽子的希捷,走在了光復後的天鵝城大街上,看著這個怨氣纏繞的城市,她表情冰寒。而與此同時,她身後,戴著歪斜帽子拎著酒瓶,提著砍棒的帝國治安官看到了她,瞅著這個女人,彷彿發現了寶藏,當即拎著棒子說道:“那個叛黨可疑分子,走,跟我回去調查一番。”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動,就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了,血液噴濺出來的時候,面前女人如同鬼魅一樣消失在了正前方,來到後側,希捷對著這兩個即將要死的人說道:“猜對了,我的確是叛黨。”

兩個惡棍當即求饒:“英雄,饒命,我們不抓革命黨。”然後沒等他們繼續喊,血紅的突刺從他們胸膛中冒起,希捷對著兩個抽搐嘴噴血沫的爛人:“忘了告訴你們,我過去還是帝國憲兵隊長。但是無論我是哪個身份,你們這種人渣都得死。”

數分鐘後,離開了天鵝城的希捷回望著這個她戰鬥過的地方,拿出了手中的那個帝國憲兵徽章,曾幾何時她每次執行危險任務前,都要低頭輕吻這個徽章,但是現在她輕輕的將徽章放在了天鵝城的大馬路上,再也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