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狂想 作品

第六百五十六章 制衡

    王翥神色嚴肅,聲色俱厲道:“錢謹!在陛下面前,你竟敢口出汙言穢語,倘若你真是清清白白,又何懼一查!如此氣急敗壞,莫非是被本官戳到了痛處?”

    說著再次看向文帝,大聲道:“請陛下徹查!錢謹圖謀不軌,斷不能再姑息!”

    文帝忽然冷眼看向錢謹,聲音亦是無比冷漠,說道:“王翥說的都是真的?你竟敢將祖墳建得猶如皇陵一般,更收買人心,被稱為千歲?”

    錢謹嚇得面色慘白,雙膝不聽使喚地一軟,“噗通”跪了下去,叩首急道:“陛下明鑑,王翥這是血口噴人,老奴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決計不敢逾制建陵,更不敢被人稱為千歲啊。”

    文帝置若罔聞,冷笑道:“好啊,真是反了,千歲,好啊!”

    聽文帝貌似根本不欲聽他的辯解,錢謹驚恐之極,豈能不知文帝怕是信了王翥的指控。

    “陛下,老奴……”錢謹還欲狡辯。

    其他罪名也就罷了,可逾制建陵,被稱千歲,無異於是有不臣之心,他能夠在滿朝的口誅筆伐下安然無恙,甚至壞事做盡朝野皆知仍能屹立不倒,全賴文帝寵信庇護,可若是文帝也對他心灰意冷,那他的末日也就到了!

    所以眼見文帝如此態度,他豈能不驚恐難安?

    然而文帝已然不想再聽他的狡辯,暴怒道:“給朕住口!狗奴才,你對得住朕!來人吶,將這狗奴才給朕拖下去關起來!”

    “諾!”

    殿前侍衛再次將錢謹如狗一般地拖了出去。

    面對錢謹的痛哭狡辯,文帝無動於衷,反而怒火更甚。

    “王翥,此事既是你舉發,朕便命你帶人到滎坊查實!”

    文帝沉聲道。

    王翥拱手道:“微臣遵命!”

    文帝越想越怒,自顧走出大殿,“退朝!”

    針對錢謹的陰謀再次得以實施,而這一次貌似比上次的效果要好的多,至少文帝貌似沒有流露出包庇的意思。

    在朝堂上,王翥以及一干都察院御史,是陸沉的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