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途 作品

第134章 建設昭州34上學

    第一百三十章



    五小姐的琉璃嫁妝,一匣子流金琉璃珠,大小不同的琉璃南瓜奩盒三個,兩面梳妝鏡,拿出幾樣來,知州府的夫人小姐,連著幾位婦人已是驚的連連誇讚。



    結果還有。



    黎週週掏出了一木匣子,抽屜拉開,“十二生肖擺件。”



    十二個樣式不已,顏色不同,獨一無二的擺件。五小姐一見,先是歡喜,挑了件自屬性,握在手中說:“阿孃快,是愛。”



    有位年紀略長的夫人笑說:“個好,十二個,以後咱們五娘多生幾個,孩子孫子都能有了,多子多福的。”



    “姨媽!”五小姐害羞臉紅了。



    眾位夫人長輩先笑的和善,知州夫人聽了姐姐的話,再那一匣子十二個擺件,臉上也是和樂慈愛,像是透著擺件,到了以後她家五娘瓜瓞綿綿,福澤滿滿。



    當即是滿意至極。



    “好,個好。”知府夫人笑道。



    還有一對玲瓏雙魚琉璃佩,合起來了雙魚,拆開了男女各帶一塊。也是成雙成對的好寓意好兆頭。



    黎週週把東西介紹完了,知州夫人萬分滿意,連連點頭,還讓下人上了茶水點心,語氣溫和說:“黎老闆坐下歇歇喝茶。”



    “謝夫人。”黎週週拱手道了謝,不過沒坐下,而是說:“昭州陳氏是做翡翠生意的,聽聞五小姐成親,特意趕來送了賀禮。”



    知州夫人聞弦知雅意,便點點頭,意思黎老闆繼續。



    她們家來只定了琉璃嫁妝,如今昭州商借著機會想逢迎送禮,便吧,那翡翠是何。



    王堅將陳家木箱子打開了,也是一匣子一匣子的開。



    帝王綠的長命鎖,鎏金花絲鑲帝王綠的雕刻的紅花楹樣式的手釧,同一色的玉如意一柄,一座翡翠矮松小山擺件,些顏色翠綠通透,黎週週觀幾位夫人瞧著很喜歡滿意,不過五小姐見了一般。



    再開了匣子,次是冰糯種翡翠,幾樣首飾用的應當是一塊原石,翡翠水頭好的像是透明一般,帶還略帶著幾分粉色的——



    “個好。”五小姐當即問:“也是翡翠嗎?怎麼顏色不同?”



    黎週週說:“翡翠是天然石料開出來的,得天精華月積累出的,每塊翡翠石料裡的顏色質皆是不同,是陳家的生意,我說不詳細。”



    夫人便讓人傳陳家人進來,就站在廳外門隔著簾子回話就,樣既是免了外男,又能滿足女兒的好奇心。



    陳大郎前來的,且不說心中如何激動,剛開第一句聲音還略有些啞了劈了,廳裡夫人們對此像是習以為常,給了幾分耐心在,好在之後是問什麼回什麼。



    冰糯種的翡翠顏色透亮帶粉,很得五小姐的愛,做的款式也年輕,金簪花蝴蝶翡翠對釵,還有一支紅花楹的步搖,項鍊也沒做成長命鎖款式,而是瓔珞款式。



    處處都是紅花楹系列。



    知州夫人問起來了,陳大郎也是做買賣的,自然能說會道,說翡翠如何好,女子佩戴久了安神養性如何如何。



    “花還挺特的,我沒見過。”五小姐問。



    陳大郎說:“回小姐,是昭州的花,五月花開,花落而其色不褪……”



    知州府人聽聞花落二字便略是蹙眉。黎週週笑言打斷了陳大郎的話,說:“其實說起來,花還有個名字,叫鳳凰花,花開花落時枝頭上火紅一片,如鳳凰降臨一般,時移世易,都是般火紅。”



    “花名好。”知州夫人眉宇舒展開了。



    人無百好,花無千紅,鳳凰花落了,還是一樣的紅,就該是般的,不管花開花落,萬紫千紅才好。



    最後知州夫人收了陳家的禮,也沒白收,給了五千兩銀子。陳大郎拿著五千兩的銀票還怔了半天,他們家一些東西,便是賣,也不過兩三千兩,如今便有五千兩銀子了。



    琉璃更甚,萬兩銀票。



    從唐州知州府出來,陳大郎見到黎老闆便是深深揖,“多謝黎老闆剛替我說話找補。”他說了一通的紅花楹,出了覺得不對,收便難收了,裡頭幾位夫人說話談笑聲也淡了,頓時便知道不好。



    幸好黎老闆替他補回去了。



    “以後同官人打交道做買賣,出要三思。”黎週週說。



    陳大郎又是一鞠,“今記住了。”



    回到了宅子裡,陳大郎拿了三千兩要給黎老闆,黎週週沒收,“知州夫人仁厚才給了銀錢,你都拿下。”



    陳大郎還要在說些什麼,黎週週岔開了話題,“觀今幾位夫人神色,顏色綠的,夫人們喜愛,做一些菩薩、串珠莊重的款式,顏色淺的少年人多愛。不過如今一切說不來,五小姐出嫁後,下半年你們家若是想出來賣貨,搭椰貨的商隊一起。”



    “黎老闆說的是,我記下了,回去就跟我爹說。”陳大郎現在是對黎老闆佩服的五體投。



    在唐州宅子裡住了一,黎週週讓底下人租車租船去兩浙,陳家兩兄弟自然是一同前往,他們懷裡揣著五千兩銀子,不敢隻身上路,自然是要跟黎老闆的商隊一塊回去。



    兩人獨留宅子也不安心踏實,明明都是兩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不知為何,跟著黎老闆身邊才覺得安心踏實。



    於是一行人輕簡去了兩浙。



    王堅是昭州城長大的,從沒坐過船,一到船上就暈船不舒服,還吐了幾次,霖哥兒忙前忙後的照顧,王堅半躺著,臉都白了,虛弱的問:“你為何不難受。”



    “我小時候,爺爺帶我坐過船,我不怕水,還會泅水。”霖哥兒給王堅阿哥餵了水,說:“我聽爺爺說,要是暈船了,含著一塊糖便好了。”



    現下沒有糖。



    王堅強撐著說:“無事——”便又是想嘔,他肚子都吐空了,現在嘔出的也是水。



    霖哥兒急壞了,忙是給拍了拍順了順。



    “不許跟老闆說。”



    黎週週知道了,船就麼大些,以往王堅都跟在他身邊,上了船下午就躲在自船艙裡不出來,霖哥兒跑前跑後急的一臉擔憂,如何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