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打翻了醋罈子

    除此外還有一個書房,那是蘭諾辦公的地方。

    蘭諾是個操心命,雖然有專門的夜班老師值班照顧孩子。但她還是習慣在睡前去宿舍挨個挨個看看孩子們。

    蘭諾剛走沒一會兒,他們的家門就被敲響,蘭溪打開門就見是蕭南宋,蘭溪問:“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蕭南宋揚了揚手中的杯子說:“我那邊的燒水壺壞了,我想問問你這邊有沒有熱水。”

    蘭溪打開門說:“你先進來吧坐會兒吧,熱水還在燒。”

    蕭南宋也沒推遲,說:“好。”

    蕭南宋進屋就碰到剛剛洗完澡出來的祁揚。

    蕭南宋詫異問:“祈老闆怎麼也在這裡?”

    祁揚懶洋洋的擦著頭髮問:“那你怎麼在這裡?”

    蕭南宋轉頭看向後面的蘭溪,帶著一絲焉壞兒說:“蘭溪邀請我進來的。”

    蘭溪怕祁揚又吃醋便解釋說:“南宋屋裡的燒水壺壞了,我們的熱水還在燒,我讓他進屋等一會兒。”

    祁揚懨懨說:“哦。”

    蘭溪讓蕭南宋坐沙發,而後邊去翻找出吹風機遞給祁揚,“老闆,把頭髮吹乾。”

    祁揚餘光看到坐沙發上的蕭南宋,沒接,說:“你給我吹。”

    若是蕭南宋不在這裡,蘭溪肯定二話不說就幫祁揚吹頭髮了,但現在還有外人在。

    若是是察覺到蘭溪的目光,蕭南宋看著兩人笑著說:“網友果然誠不欺我,別問,問就是老闆關心員工,員工關心老闆。”

    算了,蘭溪也懶得管了,曝光就曝光,她也不在乎了,反正她和祁揚是正兒八經紅本本的關係。

    蘭溪便當著蕭南宋的面給祁揚吹頭髮。

    而蕭南宋只是含著笑意,什麼都沒說。

    不一會兒,水燒好了,蘭溪去放吹風機,祁揚走過去提起燒水壺,幫蕭南宋灌滿杯子。

    完事兒便毫不留情的趕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蘭溪見祁揚心情不好,便說:“南宋,有什麼需要再來找我們就是。”

    這話就相當於趕人了,蕭南宋豈能不明白,他端起杯子走向大門。

    蕭南宋一走,祁揚就抱住蘭溪,酸溜溜的說:“南宋,叫得真親切。才認識多久啊。”

    蘭溪抿唇偷笑。

    祁揚感受到懷裡人的震顫,便不由分說的扶著人的肩膀把人轉過來,“你還笑的出來。”

    蘭溪忍住笑意,輕咳一聲,“我還真覺得他挺親切的。”

    “什麼?豈有此理!!”祁揚拔高了音量,不可置信的看著蘭溪。

    蘭溪捧著祁揚的臉頰,踮起腳親了親,“別生氣,我是說,我覺得他像我哥哥。讓我感覺親切。”

    “錯覺。”祁揚戳了一下蘭溪的額頭,“那人有可能是故意那樣說,騙取你的同理心,讓你從情感上認同他。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表面上看起來溫柔儒雅,骨子裡估計是個斯文敗類,你給我離他遠一點。”

    “哦,但他是孤兒院的金主爸爸啊。”

    “孤兒院有我了,還不知足?”

    這話聽起來倒像是,你都有我了,還不知足?

    蘭溪笑著順毛,“好好好,他不主動找我說話,我肯定離他遠遠的,好了吧。”

    蘭溪拉著祁揚進屋看以前的照片,其實她的照片不多,第一天來孤兒院照了一張。

    祁揚不喜歡看,看見就生氣就難過就悔恨。

    後面的照片大多是有人來捐款,逢年過節官方機構來人檢查問候,她那時候成績好,作為代表會和那些當官的合影。

    剩下便是每一年生日的時候,蘭諾帶著蘭溪去拍照,她說這是他們家的傳統。

    對,蘭諾的父親也就是蘭溪的爺爺是這個孤兒院的創建者,後來他老人家收養了蘭諾,沒到生日的時候,他會帶蘭諾去拍一張照片。

    後來這個傳統便延續到了蘭溪。

    她其實不知道生日是那一天,便選了第一天來孤兒院的日子,七月十二作為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