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第二個問題

    我:那麼，你在消滅些什麼？飛昇的路上，你只看到了冰冷的鋼鐵機械和戰船麼？

    他:機械？難道我們是真實存在的動物嗎？青龍，（情緒激動）人類，任何動物，不過是感情模擬器，生命模擬器。即便是所謂的思考，也不過是物質和程序處理中所展現的結果而已。而這茫茫銀河，也唯有秩序！唯有讓我們像公平的思維那樣處理一切。毫無多餘的精密！絕對的優美！完美的高效！無可匹敵的理智！這就是秩序！

    我:你的愚蠢，簡直從虛空蔓延到銀河中心。你的一切惡行，好像狂亂不止的雨點般落向大地。你的炮彈，只是浪費著宇宙的所有能量。

    他:那又怎麼樣？一切本就是不可逆的！難道你將來再也不會目睹到現在想象不到的事情麼？？我們所有的一切，如果不選擇秩序和稱霸，最終就會毫無意義的滅亡！

    我:你錯了。我們的生命根本就不存在。

    他:什麼？？

    波西斯笑了一陣，道:我看到了幾萬年前的哲學體系，你甚至無法超脫它，可憐的孩子，你還在用我們走過的路來向我們炫耀你的所謂遙遠。

    那麼，你們止步不前的模樣就是為了讓幾萬年前的我都嘲笑不斷麼？波西斯，哲學的路已經到了終點。因為它從起點開始就從未前進，人們沒有在其中得到任何對於其本質和宇宙本身的改變。讓我們結束這場啞謎吧。打開天窗說亮話。道可道，非常道。所以道不可道，每個人都是至高的道者，只是有些人意識不到自己該走的路，永遠也到不了真正正確的終點。

    兩人重新站立在天炎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