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許仙 作品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刀意無雙!魂斷神滅!

    “啊!”

    熊山驚懼的大叫一聲,那種強烈的危險感令他本能的改變了方向,前衝的身體生生止住,向後退去,同時一條粗壯的手臂橫在了胸前。

    “嗤!”

    蘇長空手掌早已按在了刀柄之上,一刀斬出,這一刀平平無奇,卻彷彿返璞歸真,似慢還快,讓人感知都出現了錯覺般!

    “噗!”

    清脆的血肉撕裂聲中,熊山踉蹌後退,一條擋在身前的粗壯的手臂從手肘處被斬斷,一條斷臂翻滾著砸落在地上。

    妖魔那強大的妖力護體,肉身比鋼鐵還堅硬,可在蘇長空這一刀之下,卻脆如紙張,被輕鬆斬裂。

    痛,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斷臂處襲來,妖血噴濺,讓熊山眼前發黑,他駭然的瞪圓了雙眼:“我的手……失去聯繫了?”

    具有不死之身,斷臂這種傷害對於妖武者來說就跟斷了一根頭髮般,然而熊山駭然的發現自己被斬斷的手臂與他的身體之間失去了聯繫,難以牽引而回。

    甚至熊山想要鼓動妖力,耗費更大的妖力令斷肢重生,但斷臂處血流如注,他能令斷肢重生的不死之身就像是失效了般!

    “吼!”

    這一刻熊山意識到了不妙,口中發出了驚怒交加的爆吼聲,一股狂暴的妖力爆發,身體肌肉迅速膨脹,泛起金屬光澤,好似連最鋒利的寶刀也難以切割開他的肌肉分毫。

    “嗤!”

    蘇長空一步跨出,再次出刀了,輕描澹寫的一刀橫斬而出,斬向熊山的脖頸,可熊山有一種無論如何都無法躲過的感覺,這一刀出,便必然會命中。

    “卡卡卡!”

    熊山渾身肌肉膨脹,更是集中於脖頸,他脖頸肌肉膨脹了一大圈,變得比頭還粗,看起來有些怪異。

    熊山掌握的妖術是能夠以妖力強化自己的肌肉,能令力量大增,令肌肉變得金鐵還堅硬十倍,刀劍難傷分毫,他只能期望能借此擋住這一刀。

    “嗤!”

    清脆的血肉撕裂聲響起,熊山那粗壯、堅硬的肌肉像是軟泥一樣被刀鋒割裂開來,他的一顆頭顱拋飛而起,重重砸落在地上。

    “怎……怎麼會……”

    那砸落在地上的頭顱,還嘴唇嗡動,眼中都是無法接受和恐懼、不甘,他感覺到了自己被斬斷的頭顱與身體失去了聯繫,且意識在快速的消散,他的不死之身……失靈了!

    “熊山,別玩了,快點解決他!”

    藍塵皺了皺眉的喝斥道,兩人交戰極為短暫,結果熊山便被接連砍斷了手臂、頭顱,這令他覺得熊山是在戲耍蘇長空,這樣的傷勢對於妖武者來說不算什麼。

    然而很快,藍塵、紫媚便意識到了不對!

    “噗通!”

    熊山那斷裂的脖頸處,妖血噴薄,魁梧的無頭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

    “死了……熊山死了?”紫媚美眸圓瞪,美豔的臉上浮現難以置信的神色,如見了鬼般,她察覺到了熊山的生命氣息在快速的消散。

    熊山並非是在戲耍對手,而是……真正的死了!

    被蘇長空兩刀斬殺,斬下了首級,他的不死之身更不知為何失靈了,直接死亡!

    “果然……刀意能夠剋制妖魔的不死之身。”

    看著地面上那死不瞑目,雙眼圓瞪的熊山,蘇長空嘴角划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妖魔的不死之身,只是肉身層面,蘇長空的刀意能夠從精神層面將之斬殺,被他的刀斬傷,傷口無法復原,即使是妖魔,被他蘊含刀意的一刀斬下首級,也與常人無異,一樣會死!

    “斬妖神兵……難道他手上的是真正的斬妖神兵?”

    藍塵察覺到熊山身死,他又是恐懼又貪婪的看向蘇長空手中的斬鐵刀。

    在他看來,熊山被這年輕人斬下頭顱會死,只有一個原因,蘇長空手中的斬鐵刀是真正的斬妖神兵,能夠剋制妖魔的斬妖神兵!

    “熊山死了……少一個人分好處也是好的!將斬妖神兵交出來!”

    藍塵原本儒生模樣的氣質蕩然無存,他眼眸化為了血紅色,雙眼中滿是貪婪,臉上一條條脈絡突起,猙獰可怕!

    “風鐮!”

    在藍塵看來蘇長空稀鬆平常的兩刀能斬殺熊山是因為仗著斬妖神兵之利,但藍塵沒有大意,不想步熊山的後塵,他妖力升騰,全力出手,手中的摺扇勐力揮動。

    “轟隆隆!”

    空氣之中,驟然升騰起一股漆黑的妖風,這妖風像是無數的鐮刀旋轉、翻滾,向著蘇長空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藍塵掌握的妖術為進攻類型的,之前面對陸涯等三個先天武者,摺扇一揮就將他們逼退、割傷,而如今藍塵毫不保留的全力催動妖術,更是可怕非常。

    妖風席捲,將地面給割裂出無數猙獰的裂口,一塊塊岩石被絞殺的粉碎,如果是血肉之軀,面對這鋪天蓋地的妖風,下場唯有被撕裂成碎片的下場!

    但面對這鋪天蓋地的妖風,蘇長空神色沒有絲毫的動容,他手中的斬鐵刀一刀噼斬而出,這一刀的本身就是一種勢,讓天地間的勢都隨之而動,風勢、火勢,都為之所用!

    “嗤!”

    前方那席捲而來的妖風,在這一刀之下,就像是受到了牽引一般,自然而然的避讓開來,從蘇長空身周吹拂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