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之獸

    貝爾摩德麵皮一僵,瞪大眼睛,一副見鬼的樣子,“你剛才叫我什麼?”

    先不說她本來的樣子,就現在偽裝的三好麻美子,那也是個知性嫵媚的女子,和醜八怪一點不搭邊。

    “你耳朵聾了嗎?老、女、人。”黑澤夭夭冷嗤。

    算下來,黑澤陣一年裡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家陪她,剩下三分之二的時間都下落不明。

    那麼,貝爾摩德佔和琴酒一起的時間,佔了一年的幾分之幾?

    靠,越想越氣!

    “老女人?”貝爾摩德麵皮直抖,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一定讓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知道老女人的厲害。

    “年紀比我大,長得還沒我可愛,不是醜八怪、老女人是什麼?”黑澤夭夭睜著一雙大眼睛回視貝爾摩德,一點也不怕死。

    一直聽著的琴酒,“……”明明昨晚才警告過的。

    “乳臭未乾的臭丫頭。沒胸沒屁股,還自得上了。”在這種誰漂亮的原則問題上,哪怕是貝爾摩德也絕不認輸。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插了進來,“黑澤太太今天真是光彩照人。”

    加藤川江扶著加藤真貴緩步而來。

    黑澤夭夭怒氣頓消,羞澀一笑,“你發現了。”

    其他人悄悄打量黑澤夭夭,沒發現這丫頭和昨天有什麼區別,還是一樣的伶牙俐齒,嘴不饒人。

    “發生什麼好事了嗎?”加藤真貴笑呵呵問。

    “昨晚我們家黑澤先生大半夜打電話給我,說想我了,真是粘人,沒辦法。”黑澤夭夭得意極了。

    在她看來,雖然黑澤陣昨晚沒有明說,但那就是擔心她的表現,換言之就是愛她了,想她了。

    有一個不善言辭的丈夫,就得自己扣糖,自己找甜蜜點。

    琴酒,“……”他大概明白為什麼黑澤夭夭在這段婚姻上永遠都那麼熱情了。

    一切都是因為腦殘!

    “毛利先生,人已經到齊了,可以開始了嗎?”橫溝警官一臉期待的問。

    “咳咳。”毛利小五郎整理一下今天特意換上的西裝,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就來說一下有關芝谷美芽被殺的案子。”

    “毛利先生已經知道芝谷是被誰殺死的了?”加藤川江問。

    “那當然,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到了這種時候,毛利小五郎也沒必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原來毛利山先生是大名鼎鼎的沉睡小五郎啊!”黑澤夭夭興致盎然,一副才知道的誇張表情,“那我這一次是不是可以看到沉睡的名推理了?”

    “這麼簡單的案子,就算不沉睡,我這樣的名偵探也能輕輕鬆鬆搞定。”說這話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難得的心虛了一把。

    其實他接下來要說的都是安室那小子調查到的,江戶川柯南昨晚代為傳達的。

    不過很快毛利小五郎就不心虛了,要抓到真正的兇手,還是得他毛利小五郎親自上場才行,安室透那小子還是差太遠了。

    “一切都是從發現芝谷美芽屍體開始的,我們就從屍體被吊起來的手法開始說起。”毛利小五郎開始了他的名推理,“橫溝警官,我拜託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