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yu 作品

第六百一十二章 執著




            


            


            此間事情已了,段是非先行離去。畢竟段是非不適宜呆的時間太久。鍾璃走到女皇面前,猶豫地不知道該不該問,女皇盈盈笑道:“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皇室的檔案室我可以借你看一天,但是不知道你是否能找到你要找的消息罷了。”鍾璃還是感激道:“多謝陛下,對了陛下,現在夜已深,需要我等護駕回宮嗎?”盈盈搖了搖頭道:“我等的人,已經在那裡等我了。”說著盈盈看向了巷口月光光亮處,一個身背巨劍的少年,在月光下緩緩摘下自己臉上的狐狸面具。他的雙眸和天上的皓月群星一樣美麗。。。。。。。群仙樓的觀星閣內的3d地圖突然崩碎,於此同時,葉楓已經帶著李杜康和盈盈出現在那個地方。清旎注意到女皇陛下一直在拉著葉楓的手,即便是傳送的需要,但是此時李杜康已經鬆手了,但是盈盈卻一點鬆開的意思。塗山玲一下子感覺到姐姐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又有些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感覺。只見清旎走到葉楓的跟前,也挽起了葉楓另外一個胳膊,將其埋在自己的胸裡。“楓,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擔心你”“。。。。。。”葉楓冷汗都下來了,心說:你可以不用擔心我了,輪到我擔心你了,順便嚴重擔心下我自己了。盈盈見狀,畢竟是30多歲的女子,清旎的心思自然瞞不過她。於是盈盈卻反其道行之,放開了葉楓的手,清旎也是一愣了片刻也放開了葉楓的胳膊。此時忽然李杜康十分有眼力地喊葉楓去喝酒去了。盈盈和清旎相視一笑,“好漂亮的妹妹,跟了那頭豬,實在是有點委屈了妹妹。”盈盈說著牽起了清旎的手,清旎也靦腆地說道:“哪裡,姐姐才是最漂亮的呢。”於是,盈盈拉著清旎道了一一邊說話,而任小瑾也不知為何也被拉了去。三女相談甚歡,氣氛十分的融洽。果然是因了那句話,三個女人一臺戲。。。。。。。遠處雲希問玲瓏:“世界,你說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師孃那裡聽聽她們在聊些什麼?”玲瓏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雲希:“師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沒看我爸,就是你師父可是好不容易從那堆人裡逃出來的,你還要往那裡鑽,你比你師父厲害多了。”“真那麼恐怖?”雲希不解道。玲瓏於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清姨是霸者之威、女皇陛下是皇者之姿,而小媽卻是王者之態。所以你說,這種熱鬧是你能去湊的嗎?”“。。。。。。”雲希默默點頭稱是。。。。。。。。遠處李杜康遞給了葉楓一罈仙人醉,“你知道嗎,剛剛你頭頂上的‘死兆星’都在閃耀著發出了亮瞎人眼的光芒了。”葉楓好奇道:“大哥你也會算命?”“你的桃花命不用算,看就知道你將來有多慘了,這還需要算什麼算。”二人俱是喝下一罈後,相顧無言。李杜康倒是此時笑著問葉楓道:“不勸我了?”葉楓也是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不了”其實葉楓也多是無奈罷了、首先李杜康和胖子一樣,俱是執著於心的人,已無限接近於魔,何況李杜康的靈魂所寄宿的肉體更是半人半魔之軀,更易受到魔力的影響,也就是更容易受魔的影響。其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對於靈魂的研究也並非是最權威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別人做不到。自己不行的方面,難道所有人都不行了?自己認為不可能找回大嫂的完整靈魂。但是說不定有人卻可以做到。所以自己不便再做任何的阻撓了。此時胖子也終於恢復了過來,聽姜羽和玲瓏在一旁添油加醋的一番說辭,胖子終於認識到自己之前對葉楓出言不遜,實在是罪大惡極,於是在姜羽和玲瓏的慫恿下到了葉楓的面前,深刻地認識並檢討了自己的錯誤,葉楓起先聽得一愣一愣地,後得知原委後,姜羽和玲瓏一起蹲在旁邊抱頭蹲防流淚去了。葉楓深深嘆了口氣,對胖子道:“胖子,你我是兄弟,所以你想對我說什麼都可以說,不存在什麼能說不能說的。而且執念這種東西,並不能一概論之,有的人的執念是天下太平、為國為民,造福黎民百姓,那樣的人的執念,我敬佩還來不及,又何來厭惡之理。只是那些人俱是偉大之人的執念,我等普通人自然無法與之相比,也沒必要與之相比。說道這個,我倒是想起了歷史上的確有個很好的例子。”“三國時期姜維死的時候,家徒四壁,他一心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目的,和我所敬佩的諸葛武侯一樣,姜維也是一個徹底的理想主義者。”他論才華,根本不及諸葛武侯,但是這個不丟人,整個hua夏曆史上能及得上諸葛武侯又有幾人?即便是我,在他的面前,才華亦自愧不如。姜維自諸葛武侯逝世之後,繼承其遺志繼續北伐,有大勝也有大敗,”“他是一個生存在夾縫的可憐人,前有蔣琬費禕的控制,後又黃皓諸葛瞻的排擠。”“他面對的是一個諸葛武侯都無法逆轉的大勢,但是直到最後,蜀漢沒有亡在他的手上——哪怕面對魏國大軍壓境,哪怕他身在沓中,被鄧艾團團圍裹阻攔,他還是完美的殺過陰平橋、晃過諸葛緒、回到劍閣守住了鍾會,憑藉著一己之力把魏國的西征計劃摧毀了大半。甚至在蜀漢滅亡之後,姜維說服了鍾會、搞定了鄧艾,給劉禪的密奏裡如是說:‘願陛下忍數日之辱,臣欲使社稷危而復安,日月幽而復明’。”葉楓的話語似乎永遠都有著別樣的魔力,讓人忍不住去傾聽,無論是與葉楓同一立場還是對立立場的人。“試問一個人,要執著到何種程度,才能在漫長的時間裡、在如此狹窄的夾縫中、在如此難以逆轉的大勢下,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