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子三號 作品

第223章 也只有柳生會愛我重我一些




    神策軍就不說了,畢竟厲雲卿要領兵去打北戎人。



    但護城軍那三十萬大軍,算怎麼回事兒?



    更何況,谷旗州還有十五萬齊王軍,其實也是小厲王妃的。



    花錦左思右想只能扒拉著,看阮王沒有王軍,於是設立了個湖山軍,打算頂替阮王軍的編制,把自己手裡掌握的幾十萬兵,挪十萬進湖山軍的編制。



    不然,她這野心也太明顯了。



    一身狼狽的孫國公,立即揮手,



    “帶過來!”



    屬下將叫花子一般狼狽的柳生帶了過來,直接丟死狗一般,丟到了孫國公的面前。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知道怎麼進入姚軍的集鎮,那裡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護城軍和齊王軍的輜重供給鎮,國公爺,您只要把這個鎮端掉,不怕突破不了護城軍和齊王軍的封鎖。”



    孫國公一聽,本來準備要殺了這個斷腕廢物的,當即改了主意,笑道:



    “隨手撿的個廢物,沒想到還有點兒用處,行,你說說看,老夫怎麼才能端了姚軍的集鎮,若真能端了這集鎮,老夫不但不殺你,還重重有賞。”



    柳生立馬搖晃著站起來,向孫國公獻了一計。



    孫國公聽完,當即哈哈大笑,又看向柳生的斷腕,遺憾道:



    “你這般有才之士,如今斷了一腕,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他原本該是個風流倜儻,在女人堆裡無往不利的男人,如今斷了一隻手,魅力該是大打折扣了。



    但柳生卻是相當的有信心,至少他這魅力在侯盼面前,就從來沒有失利過。



    就這樣,侯盼再一次見到柳生時,柳生是跟著難民一同進的城,他託人給侯盼遞了個信,約侯盼在他賃的那一套宅子裡見面。



    侯盼迫不及待的出了門,結果就看見柳生這樣一副落魄又斷腕的模樣。



    深陷在了愛情裡的侯盼,哭得肝腸寸斷,



    “柳郎啊,你真是受苦了啊,我的柳郎......怎麼弄成了這樣?是我害苦了你,是我......”



    是她沒有替柳生謀一個好差事,是她輕易的就同意了,讓柳生去押送輜重,也是她,沒有替柳生據理力爭。



    侯盼簡直恨死了自己,也連帶著怨恨起了姚軍。



    柳生還在想著怎麼引發侯盼的憐惜與愧疚,好進行接下來的事兒,結果侯盼就自動自發的將所有過錯,都往她自己的身上攬。



    天真得讓柳生都對她心生了一絲憐惜。



    這麼蠢的女人,再和那位“婆婆”對比一下,簡直無趣的讓柳生沒有絲毫挑戰感。



    想起那個怪物“婆婆”,柳生的眼底有止不住的陰毒,他咬牙切齒,



    “盼兒,害我成這樣的人,我一個都不想放過,你是我的女人,你必須替我報仇。”



    侯盼淚眼婆娑的點頭,她自然會的,她深愛柳生,很聽柳生的話。



    “都是因為姚軍和他的師父,盼兒我跟你說,那個婆婆就是個怪物,你知道嘛,她其實並沒有那麼老,但是滿頭都是銀髮,這種怪物,就應該被火燒死,免得為我們所有人帶來災難。”



    柳生將花錦的體態,與一個真正的老婦人有什麼不同,都說給了侯盼聽。



    侯盼本就對姚軍的那位師父心有怨恨與忌憚,聽了柳生這話,愈發覺得那個“婆婆”不是妖怪又是什麼?



    她扭著手裡的手絹,一臉的憤恨,



    “柳生,這個妖怪一定得除了,否則我們所有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正是這樣。”



    柳生臉上笑得陰蟄,拿出一隻瓶子來,



    “但要除了那個白髮妖怪,還得先將她的徒弟給除掉,今日晚上,你將這瓶藥撒入姚家人吃的飯菜裡。”



    他細細叮囑著,讓侯盼今兒晚上務必將此事辦妥。



    侯盼應了,也不管柳生給她的是什麼藥,只管拿在手裡,按照柳生的吩咐去做。



    事情交代妥當,侯盼一臉羞意的看著柳生,很顯然,柳生押送輜重這麼久,已經許久沒有與她溫存了。



    看她這麼一副表情,柳生的心裡莫名的厭惡。



    他可是斷了一隻手,這斷手的疼痛整日裡折磨著他,他哪裡有心情跟女人搞這個?



    但是現在正是要用到侯盼之際,否則今日晚上孫國公的行動怕是不會成功,於是柳生忍著疼痛與反感,和侯盼草草溫存了一番,就把侯盼給送出了門。



    門外正守著侯盼的姆媽,見侯盼從柳生處出來,姆媽一臉擔憂的湊上前去,張了張嘴,“唉”了一聲,什麼也不說了。



    她又不是傻子,侯盼三天兩頭的往這裡跑,再加上之前的事姆媽早已知道,她當然能猜出侯盼在這裡頭都幹了些啥。



    回去之後,姆媽還是沒忍住,坐在房裡勸著侯盼,



    “縣主,那個戲子......終究不是個依靠啊,您貴為縣主,又何必......”



    自降身價,作踐自己。



    侯盼卻是一心只想著替柳生教訓姚軍和他師父,壓根兒就沒將姆媽的勸告放在心上。



    她不耐煩的扭了一下身子,



    “如今我這個縣主,已經被姚家人作踐的差不多了,也只有柳生會愛我重我一些,我與他不過走得親近了些,不光外頭都是風言風語,便是姆媽你都這般的說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