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子三號 作品

第188章 不也是佔了齊王側太妃的便宜




    滿臉都是淚的阮王妃,毫無主意的問道:



    “如何將王爺的耳目遮住?這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這可是長長久久的事啊。”



    “將他身邊一應伺候的人都調離,先全部換上我們的人,等我們回了湖山郡再說。”



    虞夫人說著,坐在了阮王妃的身邊,握住她的一隻手,心疼道:



    “兒啊,咱們虞家百年富貴,靠的不單單祖上積累下來的財富,更是因為咱們虞家在朝中有人,如今佳佳這裡越來越懸,你可千萬不能出事,你這個阮王妃的位置,一定要坐到底啊。”



    至少,在虞家出來另一位王妃之前,阮王妃的位置是一定不能丟的。



    否則誰來庇佑虞家的榮光?



    一個光有富貴,卻沒有一點勢力的家族,分分鐘就會被虎狼環伺的世道,給拆的骨頭都不剩。



    而由此看來,虞佳佳也必須要嫁入厲王府,兵力強盛的厲王府,至少可以保住虞家後面幾十年的富貴。



    阮王妃哭著點頭,“一切單憑阿孃做主了。”



    然而,母女兩個計劃的好好兒,只等阮王過來後,就將阮王身邊的人全都換掉。



    但當天晚上,阮王並未上阮王妃這裡來,阮王妃差人去問了好幾次,都是阮王還在同小厲王敘事。



    同樣去問過的人還有花錦,不過花錦也不著急厲雲卿回不回房,她只顧著自己吃過洗過,便睡下了。



    深夜,迷迷糊糊間,花錦只覺得自己被摟入了一具溫暖的懷抱。



    帳外的長明燈徹夜長燃,往帳內透著模糊溫暖的光,花錦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將自己的臉頰埋入厲雲卿寬闊的懷裡,



    “幾點了?”



    “嗯?”



    厲雲卿低醇的嗓音裡透著疑惑,他沒聽懂。



    於是花錦慵懶的換了個說辭,



    “什麼時辰了?”



    “睡吧,離卯時還早。”



    卯時是上朝的時辰,厲雲卿習慣了用這個時辰做為起床的時間線。



    花錦濃著鼻音,又問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還在生氣嗎?”



    男人心海底針,厲雲卿上次走的時候還怒氣衝衝的,結果這次回來又抱著她睡,真是難琢磨。



    突然,花錦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了一把,頭頂傳來厲雲卿有些惱的聲音,



    “本王就是再生氣,可該抱著你睡的,還是得抱著你睡。”筆趣庫



    況且,他什麼時候生她的氣,能超過二十四個時辰的?她哪一回不是把他氣個半死,沒多久,他又乖乖的回到她身邊,繼續受氣的?



    想起他與花錦在一起後,她都是怎麼氣他的,厲雲卿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咬上懷裡的女人一口。



    他的大手掐著她的腰,花錦輕輕的哼了一聲,反常的沒有如以前那般,同厲雲卿打鬧,只是乖乖的窩在厲雲卿的懷裡,宛若一隻嬌懶的貓咪一般。



    這讓厲雲卿突然覺出了一絲不對勁,他低頭,長指掐著花錦的下頜,將她的臉抬起來,藉著朦朧的暖光,問道:



    “怎麼了?突然這麼的乖順,遇著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



    “沒。”



    花錦顫著卷長的睫毛,伸出白嫩的手來,將厲雲卿掐著她下頜的手握住,輕輕的拿開,又把自己的臉埋回了厲雲卿的懷裡。



    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只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是這樣的溫暖,又是這樣的寬闊。



    就這樣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什麼也都不管的蜷縮在他的懷裡,就彷彿一隻流浪了許久的動物,終於找尋到了一處乾燥又溫暖的窩般。



    懶的讓她什麼都不想做。



    察覺到她的變化,厲雲卿的心中一陣緊縮,擔憂中透出了巨大的喜悅,他伸手圈緊了懷裡的小女人,將她護在自己的懷裡,自顧著解釋道:



    “這次是阮王來了谷旗州,我一直關注著阮王的動向,他親自到谷旗州來,也是為了見我一面。”



    “嗯,見你做什麼?”



    花錦昏昏欲睡,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孫國公把湖山郡霍霍得不淺,整個湖山郡十室九空,都城的人都快跑光了,阮王沒有辦法,上書帝都,想讓帝都來管管孫國公,但帝都也沒辦法,他只能親自來谷旗州找本王求援。”



    這件事情,厲雲卿早已經有了準備。



    畢竟綜合整個天景國的兵力,只怕都找不出一支想要的隊伍來跟孫國公硬剛。



    就連帝軍都拿不出手。



    所有的王軍也同當初的齊王軍差不了多少,整合起來可能連花錦的護城軍都打不過。



    那就更不要提和孫國公拼命了。



    但是放任孫國公不管,也不是個事兒,原本被厲雲卿牽制的只剩下了三十萬大軍的府兵,等孫國公霍霍完了湖山郡,又被他拉了幾萬人頭的壯丁。



    如今孫國公的府兵又有了三十五萬。



    但整個湖山郡,也已經變得民不聊生了。



    花錦打了個呵欠,



    懶洋洋的問道: